“你tm请神高斯了?!”
王科直接拿过来林此默的题册和草稿,细细的临摹起来,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
看着王科的举动,林此默不由在心中吐槽:
就我写的那狗爬字,你看得懂?
“我去,你这怎么比标准答案还tm标准?”
还真看得懂……
林此默右眼皮微跳,不过还是稍有依据的,
因为王科,在整个班也算是抽象派笔画的大师级人物了,被老师称作“狗爬王”,所以他可以感受得到这解题过程中的种种都是些什么。
“诶诶诶,王科你干嘛呢?”
就在此时,拿着备课书的班主任走进房间,举着大荒囚天指过来,向着王科质问道。
“呃……”
“现在都40了,怎么还没静下心来?你想造反啊,你?!”
“不是,老……老师。”
当即,“老班”拿着戒尺指了指他,
“这个早读给我站着,以后记着点。”
“诶。”
听到只是站一个早读,王科长呼一口气,然后把题册还给了林此默。
班主任看着后者,微微眯眼,
但是又寻思了一阵过后,并没有找他的麻烦,选择先回到讲台。
噔噔噔噔……
就在这时,铃声响起。
“起立,宣誓!”
听到铃声后,刘迁涵率先起身,朗声说道。
而包括林此默在内的其他人听到之后,也跟着起立,举起右手,握拳敬礼。
“我宣誓,我一定听从老师的教诲,牢记父母的嘱托,抛弃一切杂念,一心只想学习……让我的中学生生涯无怨无悔!”
“落座!”
班主任握着戒尺随意地轻拍了两下,然后看着缓缓落座的全班,清了清嗓子。
“咳咳!”
“相信你们都知道,后天就要月考了,虽然考试是后天的事,明天也才发考号,但是今天,我还是要跟你们说两句。”
“老班又开始废话了……”
洛云澄托着腮,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目光则时不时瞥向林此默的方向,
“说好的一起摆,考个一本就不错的!结果你竟然偷偷卷呜呜!”
“你们要知道,这次月考是你们历经的第四次联考,光是原先就有足足有7个学校加入,分别是普华、沧城一中和沧城四中、纪湍一中、宝府二中、洛丘一中,以及我们!
同时,也是你们期末之前的最后一次大考。”
班主任来回踱步,
“而且最新消息,还有一个学校加入了,那就是洛丘的私立,行知,所以,这次是八校联考!题目极其权威,将直接启用高考的命题原则。”
说完这个,他驻足了下来。
“此次虽然说吧,是月考,但是其实是靠后的,而联考考完了,你们就只剩两周面对期末!
所以,都给我好好考,这次考试基本就是你们期末的成绩了,别觉得老师我唠叨,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听着班主任的话,林此默微微闭目。
如果是原先,他肯定会好好听,毕竟他虽然在全班排第四第五,但若真上了全市,还是不够看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
血清在手,天下我有!
他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同时,忍不住尴尬一笑,莫名生出几次愧疚,也许是启用外挂的心虚。
不过,我也想看看这个是血清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呀!
林此默仰头,看向天花板。
仅仅一个早晨,他就已经沉浸在获取新知的快乐之中,但因为还有些自控的缘故并没有上瘾,
可如若全部解放了?
但“老班”似乎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了,而是在说完一番教导后,就让学生们再度早读起来。
“嗯,早读?”
林此默看着面前被翻腾出来的牛津词典,不由露出一丝即将涉足未知区域的欣喜。
abandon……
随着熟悉的七拍一哨,教室中的早读声才渐渐消去。
“出去排队。”
班主任说了一声,然后合上书本走出门。
此时,林此默面前摊开的《牛津英语词典》已经翻到第49页,左手边叠着三本写满批注的笔记本,右手边的保温杯里泡着第三杯浓茶。
这是他第一次背诵词典!
可饶是如此,前40页的每个单词的拼写规则、发音要点、常见搭配同样像子弹一样射入他的记忆仓库。
而且,林此默还感觉游刃有余。
“这远远未达到上限,那血清的效果,简直离谱!”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离开座位。
途中,他偶然瞟了一眼别人的草稿纸,心中默道:
等比数列写错了,复数项列的最优解要用四元数转换……诶,我好像会超纲题了,算了,又不是我的题,跑操去了。
大操场上,无数的队伍集合。
高一学生跑内侧,高二学生则在中,林此默所处的班级是高三火箭二班,身处最外侧,需要绕整个大操场两圈。
“冻都冻死个人了……”
有人穿着棉袄,轻声抱怨,浑身颤抖,
“这破学校发的什么‘超薄护盾’。”
“谁说不是!这风就跟穿透了衣服直接贴在肉上一样!”
其他人也大差不差,纷纷搓手哈气,试图用动作取暖。有人甚至已经开始蹦跶起来,试图用运动带来的短暂热量缓解寒冷。
此时已经临近深冬,春节将至,离开暖气几乎就是离开孕育生命的摇篮!
可唯独有个例外。
队伍之中,林此默坦然抱胸,
冷风呼啸而过,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仿佛体内的血液在燃烧,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快地跳动,他甚至不自觉地裹紧了棉袄,因为身体散发的热量让他觉得有些热。
他扫过四周,心中再次感叹血清的强大。
果然,体质血清将我涉及身体方面的面板属性都增强了一遍,无论是力量,速度,视力,还是抗寒,效果简直逆天。
“喂,林默,你不冷?”
侯戟站在他旁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上的棉袄已经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冷?不冷啊。”
林此默随口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随便。
“啥?!”
侯戟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是不是有毛病?风刮得我耳朵都快掉了,你居然说你不冷?!”
林此默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知道,这种差异已经无法用语言解释,只能用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