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
可是你真的会永远接受我的小脾气吗?
连翘面上笑的很开心,但是心中却尤为不舒服。
被爱着的时候,总是会一再确认。
生怕自己自作多情。
生怕自己成了笑话。
她回wen了下崔绍文的唇,小声说着:“那好吧,那我就更加放肆一点喽。”
“你可得承受的住。”
才怪。
连翘都快要离开了,何必多生是非?
哄男人听听的话罢了。
崔绍文笑的很有真情实感,低头轻嗅着连翘的几缕发丝,“当然。”
连翘看着崔绍文眼中自己的倒影,心中的酸涩更甚。
女孩,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大多数男性都是世界的巨婴,世界给他们便利的优势,所以他们有肆意妄为的狗屎勇敢。
所以他们随意伤害女性,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世界是公的,世界是偏爱他们的。
他们认为国家是偏爱他们的,律法是偏爱他们的。
是的。不只是认为。
事实证明,现实的确如此。
在大多数的他们看来,女性或许不能被叫做人。只能被叫做他们的奴隶。
他们想要结婚其实是想找一个可以继续伺候他们做巨婴的“妈”而已。
当然,这个“大多数”,指的是大多数穷苦的男人。
说远了,刚才说伤害女性。
男性伤害女性的方式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肉体方面,一类是精神方面。
毋庸置疑,能给大多数男性带来快感的是暴力和血腥。
但不可否认,看一个理智的女性为他们发疯,更是他们不可饶恕的恶趣味。
他们巧言令色,他们花言巧语。
他们甜言蜜语的将你哄骗到床上去解决他们受狗屎支配的生理问题。
一开始的狗叫——“宝宝,你可以无理取闹,我会永远向着你、哄着你。”
后来睡腻了把开始的狗叫当成放屁——“大姐,我也是人啊,我也会累啊。”
听见女人震惊的问:“你不爱我了吗?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
他们会很轻蔑的回答:“不爱了。我累了。”
是的。累了。
多么荒谬的借口,多么可笑的说辞。
对于他们来说,恋爱是游戏,是无聊时、有精力却无处释放时的有趣游戏。
对于他们来说,恋爱更是筛选。筛选一个可以代替生身母亲去继续伺候他们做巨婴的“妈”。
可笑的是,经营一段感情,谁不累呢?
石子在蚌壳里和蚌肉都要经过经年累月、疼痛俱裂的双向打磨才能诞生一颗饱满的珍珠。
你凭什么觉得,比之更复杂的人类感情,是单向的付出呢?是你自己一个人在累呢?
男人总在嘴里狗叫和放屁。
他将承诺永远只放在嘴里,你又何尝不可?
……12月中旬,小雨淅淅沥沥的还在下,天空阴沉沉的烦闷。
崔绍文今天没有去公司,反倒陪着连翘睡到了大中午。
“乖宝?”
他温柔的喊着连翘,连翘从凌晨一点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要是还能感受到连翘的呼吸,崔绍文都以为连翘出事了。
他怕连翘睡多了头晕,轻拍连翘的后背让她缓缓醒来。
“……干嘛……”
对于一个有起床气的人来说,连翘恨不得将崔绍文的脑袋取下来当球踢。
连翘推开崔绍文的手,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缩在被子的小空间里面装乌龟。
“起床了,12点了,睡多了头难受。嗯?”
“不。”
“乖宝听话,翘翘最乖了对不对?”
崔绍文连哄带骗的将连翘的被子扯下来,抱着连翘去洗漱。
“你今天没上班?”
“今天陪你去试婚纱。”
崔绍文心情很好,手指轻柔的摆弄连翘的头发,给连翘穿衣服。
“婚纱?”连翘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这么快?
不说她都忘了还有大半个月就是订婚仪式了。
“老、老公啊,请柬发出去了吗?”
连翘怕,怕请柬发给段铭。
“今天试完婚纱就能发出去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有点害怕你上次说的段家,能不能不让他们来。”连翘抱住崔绍文的腰撒娇,“好不好嘛,我真的对段家人印象很不好,好可怕啊。”
崔绍文迟疑了一秒,面对连翘眨巴眨巴的水润眼睛只好妥协。
“好好好,听你的。不过段家的请柬应该已经写好了,我让秘书抽出来不要寄往段家就好了。”
崔绍文给连翘挑选了一件衣服穿上,拉上衣服的后背衣链,轻w了一下连翘的后颈,“乖宝会向我表达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了,我很开心。”
“……老公你对我真好!”
连翘沉浸在自己欢快的小情绪中,对着全身镜一照才看见这件裙子似乎……不是萝莉风?
是日系昭和风的轻熟穿搭,半露不露的圆润肩膀和掐腰的设计,加上包臀显胸的针织毛衣裙,表现出赤裸裸的熟女气息。
连翘眼睛不动声色的瞥过整个衣帽间,发现萝莉裙的衣柜位置变了,移动到角落去了,不仔细看还以为扔了呢。
阿姨不会自作主张的给连翘大幅度移动衣柜的衣服摆列,那就是……崔绍文安排的?
仔细想想,自己这一个月来好像只穿过一次萝莉裙,就是上次从巨鲨游轮上下来的时候。
……什么情况呢?
连翘心中起疑,但并没有直接问崔绍文。
乖乖巧巧的被崔绍文牵着手去试婚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