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开的枪?
自然是王莽的后手!
王建国虽然格斗上不如王建军,但是射击上却比王建军有天赋。
枪,是巴雷特狙击枪,威力非常大。
王建国从900米开外的一个小山坡上,一枪爆头,可以说是非常优秀的狙击手了。
一般狙击手比较稳定的距离是600-800米。
王建国命中目标后,二话不说,将狙击枪迅速拆卸装好,骑上事先准备好的摩托车,直接离开原地,来到悬崖边,直接将狙击枪扔掉。
这是对王建国的保护,他自然不会违抗命令。
现场,山哥等人并不知道这一枪不是警察开的枪,那脑袋炸裂的一幕,太过震撼,所有人直接选择投降。
……
夜晚,王莽别墅。
王建军、王建国两兄弟来到别墅。
“对不起,老板,任务失败了,阿渣死了,但没有查到他们的小金库。”
王建军有些低头不好意思的率先开口,第一次出任务就失败,让他觉得有些丢脸。
“不过,老板,我已经开枪将托尼打死了。阿渣被卧底华生打死,阿虎被警方打死了。”
王建国也赶紧说话,希望老板能别怪罪下来。
王莽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看见两人跟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忍不住‘呵呵’的轻笑了一下。
“坐~坐!!自家兄弟,别站着了。”
说着,自己起身去拿了两个红酒杯,为两人倒上。
“这件事,原本就是一步闲棋。”
“事先我就跟你说过了,建军你去那边,就是为了确保他们几个小瘪三不要耽误我下一步的计划。”
“要他们死是第一目的,要是能弄到他们的钱,是最好,弄不到就算了,几个小瘪三能有多少钱。”
“钱多的话,就不会去黑吃黑陈山那几百万面粉了。”
“喝酒啊,别客气!这可是好酒!”
王莽看到两人拿起酒杯,却一直没喝,便推销了一下。
两人拿起红酒,一口喝掉,看得王莽眼角直跳。
“还是二锅头有劲,这玩意不好喝。”
王建国喝了之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王建军用脚踢了踢这个鱼唇的欧豆豆。
“哈哈哈……”
王莽开心的大笑起来,对着王建军摆了摆手,示意他别介意。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而已。下次我在家里放一些茅台,让你喝个够!”
“那倒不用,我还是觉得二锅头够劲,茅台不行。”
王建国有些憨憨的笑了一下。
王建军彻底忍不住,一伸手,“啪”的就给王建国后脑勺一巴掌。
典型的,狠人办事!
只动手,不动嘴。
“好了,好了。”
“你们这趟也辛苦了。我在你们卡上一人转了点钱,拿去买点酒喝!”
“还是需要辛苦你们去力王那边帮帮忙。”
“好的,老板!”
……
第二天,中环大厦,阮梅办公室。
王莽依然悠哉悠哉的泡着功夫茶,只是这次天养生却不在。
天养生在隔壁会议室看电视,看啥?
警方早上召开的记者招待会。
王莽想知道招待会的情况,但脚后跟想也知道没什么意思,那么无聊的事情,肯定让小弟做啦,最后告诉他结果就好。
一小时后,天养生走了进来。
“老大,警方说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昨天阿渣、托尼、阿虎三兄弟越狱被击毙,但是并没有透露托尼被狙杀并不是警方的开的枪。”
“他们将此次功劳归结给了现场指挥官李文斌,因为事后发现,现场有大量炸药,起爆器就在啊渣手上。”
“马军出去和托尼单挑,以及华生果断的击毙阿渣,都获得表彰。”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天养生拿起王莽给他倒的茶,一口喝掉。
“毛毛躁躁的,功夫茶就慢慢来。”
“只是这点小事,就要召开这么大的记者招待会,不合逻辑呀。”
王莽有些疑惑的说着,手上并没有停,拿出一个大杯子,给天养生多倒了一些茶水。
“老大,这就涉及到第二件事了。”
“哦~?”
这句话,让王莽来了兴趣,
“昨天还发生什么事情了?”
天养生端起大杯子喝了一大口茶之后,继续说道,
“昨天就在飞虎队出发之后,几乎啊渣越狱差不多的时间,屯门发生大事情,那伙抢劫千万运钞车的劫匪被章文耀警司给找到了,他申请飞虎队支援,结果大部分人员去支援啊渣越狱事件,使得人员不足。”
“他便带着中环警署的行动组前去,结果是击毙逮捕大部分劫匪,但他自己却身负重伤,在医院不治身亡。”
“警方现在正在全力追击剩余的劫匪。”
“警方也将牺牲的章文耀追封为高级警司。”
听到章文耀去世的消息,王莽拿起茶盏的手悬空停了一下。
旋即摇了摇头,一口喝下茶水,轻笑道,
“这个章文耀就是这起劫案的幕后黑手,他恐怕是故意选择飞虎队出警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自行申请了重武器前去。”
“一个是灭口,二是为了那笔钱。”
“他恐怕是已经发现他放在车后备箱的钱被人不留痕迹的取走了。”
“于是带着自己的心腹前去杀人灭口,结果反被杀。”
“人啦,就是不能太过自以为聪明!”
王莽放下茶杯,往沙发椅背上一倒,舒适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精美的雪茄管。
突然发现这是在阮梅的办公室,只是拿出来雪茄闻了闻,看着埋头工作的阮梅,笑了笑,便放回了雪茄管。
“阿生,你帮我和韩宾约个时间约,这段时间东星和洪兴这么热闹,之前说好的事情,都搁置了这么久。”
“你们几兄弟弄回来的2000万英镑也可以动一动了。”
“好的,老大。”
……
荃湾,潮汕火锅店。
甘地正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吃着火锅,他总算是舒心了一点,托尼那几个死扑街被警方击毙。
托尼临死前确实将证据拿到了连浩龙告诉他的指定位置,虽然最后还是亏了钱,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正当他喝着小酒,哼着曲,涮着羊肉,想着昨天他们四个人,原本攻守同盟,却被倪永孝几个电话便打散的诡异情形,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甘地,怎么一个人涮肉啊,有没有我的筷子呀!”
甘地抬起头,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