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笑着站了起来:“那好,我们打个赌,倾城若是回来,本王就不杀你。”
“赌就赌。”王锦书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有洁癖的他难受的像是身上长满了蛆一样,不停的扭动身体。
君澈看着看着,真想把这人一脚踹死算了,大男人的屁事真多。
“白灵,拖下去,给他洗干净,换身衣服,。”
白灵应了一声,抓着王锦书的后脖子拖出了门外。
“放开本公子,本公子会自己走,你这个人不长耳朵嘛!粗人,粗不可言。寒王,寒王殿下……救救我。”王锦书被拖走了,惨叫声响彻整个寒王府。
君澈走出屋,站在门口看着天边的落日余晖,伸出大手在空中轻轻的抓了一把。
冷魅飞身落于身后,单膝跪地:“爷,属下给你推了轮椅过来,你的伤刚好,不宜劳累。”
君澈淡淡嗯了一声,不多会,冷魅推着轮椅过来了,君澈就这么慵懒的往轮椅上一坐。
“一会把王锦书给本王带到院子里来,再去把我那根棍子拿来。”
不多会,王锦书被带了过来,忽略他嘴角的伤,还是那副温润如玉公子哥的模样,半点没有沦为阶下囚的恐慌。
白灵又是一脚,把人踹倒:“跪下,管你是谁的孙子,到了我们爷这儿,你就是个待宰的羔羊,收起你这副世家公子哥的傲慢。”
王锦书耿直了脖子,看向君澈拱了拱手:“寒王殿下,还请约束你的下属,太过粗鲁,野蛮,不成体统。我好歹也是王家人,即便是王爷能一手遮天,也不能随意打杀了我。”
君澈饶有兴致地身子向前倾了倾:“你,不经本王允许,住在王妃院里,坏了王妃名声,本王杀了你,王家敢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王锦书跪着,腰杆子挺得笔直,眼神毫不示弱的看着君澈:“我与王妃不熟,这些天,我每天都跟倾城在一起探讨学识。王爷头上没草,别自己急着种。”
君澈一噎,眼眸沉了沉。白灵直接又是给了王锦书一脚。
君澈清咳一声:“赐座。”
接下来的一幕就是两个男人互看不顺眼,但又眼神同步看向一个方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澈身上冷气更甚,王锦书抱了抱胳膊,瑟缩一下,把自己的凳子往一边挪了挪。
就在君澈眼神冰冷的看向王锦书,盘算着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花树上落下几片花瓣,冷魅率先出手,黑色身形一闪飞身落在树梢上,倾城头都没回一下,看着院里的阵仗。眉头蹙了蹙:有杀气,氛围不对。
不管了,先把人带走。
倾城脚尖点地,落在王锦书面前,眉头皱了皱:“你被打了?”
王锦书立马换上一副委屈样:“倾城姐姐,你去哪儿了,带上我,寒王府的人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君澈看似慵懒的半眯着眸子,实在在只看到只有倾城一人前来的时候,气的想发疯。
他,他还比不得王锦书,王锦书什么东西,他都能被惦记。
倾城抓起王锦书就要离开,君澈身形一动,堵住了倾城的去路。
“王妃呢?”
“嗯?主人不是给你留了字条嘛!你们没可能,我家主人惜命的很,你死心吧!”
君澈抬起棍子顶在倾城的脑门上,眼神警惕的看着这个丫头。四大护卫都说这丫头有些邪门,不能触碰她的身体,她会放电。
倾国看了看顶着自己脑门的黑黢黢棍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摸了摸。
“绝缘体?”
倾城看了一眼君澈,很是不屑,带脑子有什么用,想抓到她,难如登天。
两人对峙间,从房顶落下一张大网,正好把倾城和王锦书罩在了里面,瞬间就被困成了粽子。
靠,网也是绝缘体,倾城用力撕了好几下,网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天罗地网’,由玄铁混着百年寒丝织就,即便是你有通天本事也不能损害它分毫。
王妃呢?有什么不能当着本王的面说,留下一副不明不白的书信算什么?”
倾城杏目圆瞪,看着君澈:“算什么,算你走运,主人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不求回报的浪费那么多的好药,你就偷着乐吧,给你一份书信,是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要不然书信都没有。”
君澈拿起棍子在倾城身上戳了戳:“你说的没错,所以本王不会伤害她的,叫她回来,把事情说清楚,本王满意了自然会放她离开的。”
倾城看着一下子一下子戳在自己身上的棍子,脑海里闪过几个字:能被主人看上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寒王殿下,你,你怎可如此对待一个姑娘,过分,太过分了。”王锦书气的眼睛都红了。
君澈对王锦书的咆哮不闻不问,继续他手里的动作。王锦书抬手去挡,棍子被推到一边,“邦”一声敲在倾城脑袋上。
发出金属碰撞声,君澈眸子闪了闪,继续敲倾城的脑袋。
“邦邦邦……”
“住手,住手,寒王殿下,请你住手……再敲下去,人都要敲傻了。”
而倾城表情都没变一下,恶狠狠的盯着君澈:“男人,你完了。”
等在郊区的楚荨光脑闪了闪,楚荨收起啃了一半的灵芝,点开光脑只看了那么一眼,气的差点没撅过去。
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吗?倾城和倾国的材质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搞来的,虽说敲几下不会坏吧!但这也太欺负人了。
果然男人就是白眼狼,前脚给他治好了,后脚就虐待她的倾城,岂有此理。君澈,给老娘等着,回去看老娘揍不揍你。
君澈拿起手里的棍子把玩,半蹲在倾城面前,一脸探究。
别人可能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但经常与兵器打交道,眼前这美人绝对有点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只有把衣服脱了才能知道。
“你放了我,我主人来了,她可是很护犊子的,你完了。”
君澈斜睨一眼倾城,站起身,手里那根黑黢黢的棍子在地面上敲得发出“咚咚咚”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