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牛头人诧异得很,这么丁点大人族小娘们,输?勐嘎首领不知道输字怎么写的。
“你如果输了,我还给你一战的机会,要是你还输了,就得对神灵发誓向我效忠,肉还是管够,怎么样?”
勐嘎首领迟疑了一下,奇怪啊,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圈套,问题就是圈套在哪里,他根本看不出来。
“你怕什么?无论你赢还是输,肉都管够。”阿箩笑吟吟的很真诚,她本来就长得非人类仙女也似的漂亮,这么笑起来一百个人有九十九个顶不住 ,剩下那一个是全身瘫痪站不起来的。
的确是输赢肉都管够,区别是输了从此不是自由人。
牛头首领咽了咽口水,肉管够的诱惑确实太大了,兄弟们馋得都想把自己煮来吃了,天大的好事砸脑袋上来,不抓住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等一下,是我一个管够,还是兄弟们都管够?”勐嘎首领终于抓住了一个漏洞,对神灵发誓效忠不是开玩笑的,自己一个人吃肉,其他兄弟喝风,兄弟们迟早得把他攮死。
“当然是都管够,你们但凡有一个说肉不够吃,就把我吃了。”阿箩信誓旦旦,把自己的性命都押上了。
苏家未来当家急得跳脚,盼望这傻乎乎的牛头人不要上当,这恶婆娘就像一根搅屎棍,好不容易盼来援军,她一锅就给端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牛头首领根本不知道这娇滴滴小姑娘的厉害。
“好,咱们比一比。”怀着对肉的渴望,牛头首领决定赌一把怎么都不可能输的赌局。
掰手腕不需要特意寻找什么场地,随便找张桌子就可以,双方很快找到一张厚实的桌子当比赛场地。
牛头人足有近两丈高,阿箩虽然身材高挑,双方对比一下,她的手只能搭到牛头首领的手腕下老远,这是很吃亏的。
牛头人憨厚,刚要主动退后让双方手掌相握,却听阿箩淡淡的道:“就这样吧,你准备好了么?”
牛头人愣了一下,下意识点了点头,这个角度就算对手力量比自己强上一倍,赢她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阿箩慢慢发力,自己的手臂好像不是自己的,挣扎了片刻毫不迟疑躺下了。
这怎么可能?勐嘎觉得自己在做梦,晃了晃硕大的脑袋再次看了一下,我是谁?我在哪?
“我估计你还没准备好,咱们再来一次。”阿箩气定神闲。
被美色所扰是不可能的,兽人族有自己特别的审美,从来不和外族通婚,倒是人族这种龌龊的物种,有时候有点离经叛道,喜欢玩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再来。”勐嘎晃了晃头,甩了两下胳膊,确认自己好像可能的确也许或者没什么问题,刚才那一幕都是自己在做梦。
阿箩笑吟吟地搭手上去,依然是同样的位置:“准备好了么?”
“好了。”勐嘎大意失手,不敢懈怠,摇一摇手臂发现还在自己掌控中,信心百倍。
“好,开始。”阿箩依旧笑吟吟的,看得旁观者一阵迷糊,她很少笑,谁也不知道她笑起来居然这么好看。
勐嘎首领一阵发力,按他所想,就算是一根铁棍杵在那里,自己也能轻松掰断。
可是天不从人愿,无论他如何使力,也无法前进半步,反倒自己一阵乏力,折腾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这娇滴滴的小娘们实力超乎他想象。
“我输了。”掰手腕是比不过了,牛头首领很干脆愿赌服输。
“不着急,你还有一次机会,打过我。”
“好。”牛头首领猛然站起身来,拎起自己的大棒子,真是邪门了,他才不信这么一个小娘们一棒子打不哭。
“这个就是图腾柱么?我看看......”阿箩凑了过去细看,完全没在乎牛头首领可能趁她不注意一棒子抡下来,这么沉的棒子挨一下很大可能立刻就扁了,再也看不到这一摊肉泥的风情万种。
“血蹄氏族......好像是血脉最纯正的牛头人氏族,血蹄氏族传承源远流长,可以追溯到万年以前,曾经出过许多有名的战士。”
听到有人夸自己的祖宗,牛头人高兴不已,咧着血盆大口傻笑,完全不知道学人族表面上谦虚一下。
可惜牛头人智商偏低,大多数人一辈子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没有自己的典籍,它们依赖人族传记来记录血蹄氏族的荣耀。
“按理你们这种血脉纯正的兽人氏族,应该是暴风军团非常重要的后备兵源,你们怎么会跑到精灵森林来?”
“唉......”勐嘎叹了一口气:“我们的确是暴风军团后备步战,跟随贾闵魔法师大人赶往岭南府城报道,魔法师大人顺路探访图门长老,我们也就一起跟来了,谁想大人忽然感染瘟疫一命归西,我们不认得路,只好在精灵森林暂住,等着暴风军团来人接我们。”
“等一下,你说这魔法师大人叫什么名字?”阿箩笑眯眯听着,忽然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贾闵啊?怎么了?”牛头人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很确定。
阿箩以手抚额哭笑不得。
苏永镇忽然反应过来,贾闵,不就是假名么?这个名字明明白白告诉他们是假名字,那魔法师分明就是个骗子,他哪里是什么魔法师,应该是个奴隶贩子。
这一群牛头人多半是被奴隶贩子骗到精灵森林卖给了某个人,可笑这帮傻子还在等着有人来接,他们等一辈子也等不到。
“好吧,你雪耻的机会来了。”阿箩后退几步,摆了一个起手势,她并没有因为这群牛头人智商堪忧心存蔑视,反倒颇为尊重。
阿箩虽然身材高挑,也不过比常人略高一些,这牛头人近两丈身高膀大腰圆,手里的武器长达三丈,双方对垒一看像大人打小孩一样,大伙儿都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是因为阿箩太强了,摆明了欺负牛头人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