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多少？”
“小热搜第三，微博两百万，抖音热榜也有你。”
“有个视频剪辑你皱眉的表情，说你内疚但强装镇定，播放量五千万。”
裴景明点了点头。
“可以。”
“这热度值五百万。”
“那我干脆......把这事做值了。”
他转头看向小乔：“去，把我们去年那个危机b计划调出来。”
“还有，把个人舆情反击系统上线。”
小乔一愣：“b计划？您不是说那是留着对付您二叔的吗？”
“那是原计划。”
“但现在......许如苑先动手了，那她就先享受。”
小乔眨了眨眼：“您要怎么反击？”
裴景明淡淡一笑，声音不高：
“她想玩网络？”
“那我给她整个互联网。”
裴景明拨了个电话，语气平静：
“你好，微博那边，买个热搜。”
“关键词是：许如苑诈骗案反转真相。”
“内容我发你，照发，不准删。”
对方声音颤了：“裴总，这个热度......得加钱。”
“加。”
“你不说多少，我直接打两倍。”
“今晚我不想看到她的名字在前十以内。”
挂完电话，他又拨了另一个：
“喂，张律师。”
“把许如苑当年判刑的卷宗扫描件，整理一下。”
“重点突出她伪造合同、诈骗金额、串通外人坑害公司。”
“还有她在庭审时说的我不后悔那句话，截图标红，加粗，加感叹号。”
“五分钟后，全网投放。”
小乔点开后台，上传一段“许如苑出狱后私生活混乱”监控合集。
视频标题：【一个想洗白的女人，先洗洗你的人设】
内容包括：
酒吧醉酒打人
对服务员大喊“我坐过牢你怕不怕？”
被保安拖出时大喊“我是裴景明的前女友！”
与不明男子搂搂抱抱进入宾馆......次日凌晨独自离开，状态萎靡
视频一出，评论区直接爆炸：
【网友1】：这就是“受害者”？我信她是女主角，我就是编剧。
【网友2】：裴景明没回应，她自己先破防了。
小乔提醒：“许如苑可能没钱赔。”
裴景明说：“我不是要她赔。”
“我是要她进去第二次。”
“她不是说自己改过自新了吗？”
“那就去监狱再修一次。”
裴景明通过自己在短视频平台的投资关系，直接下令：
“封她的号。”
“永久，理由写：涉嫌传播不实信息。”
“顺便，把她那几个帮忙造谣的老姐妹也拉黑。”
“让她们知道，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操作完这些，裴景明打开微博，终于发了第一条回应。
配图是他和颜歆岚的合照，文字只有一句：
“我们很好，谢谢关心。”
评论区瞬间爆炸：
【粉丝1】：呜呜呜，裴总终于发话了！
【粉丝2】：我就说咱裴总不是那种人！
【粉丝3】：颜姐太美了，许如苑看了得气死！
图片里，颜歆岚靠在他肩上，笑得恬静，画面太美，三秒上热搜。
有人开始翻许如苑的旧照对比，结果直接成了“颜值碾压”现场。
连吃瓜群众都开始摇旗呐喊：
“许如苑？那谁啊？”
“她不是那个说要卖身然后被人骗了的？”
“裴总发这图，是在说——‘你是谁’。”
许如苑社死那天，风很大。
她看着微博热搜上“许如苑，诈骗前科”挂在第一位，嘴角抽搐。
她发的每条动态都被嘲。
她删账号，换马甲，刚发一句“我只是想重新做人”，底下就有人评论：
“重新做人？你先做人。”
她现在出门，连扫码点餐的服务员都问她：“你是许如苑吗？”
“你长得跟网上那诈骗女好像。”
许如苑疯了。
她知道。
裴景明，动手了。
她一个电话打出去：“喂，修远，是我。”
那边沉默了两秒：“你终于想起我了？”
许如苑咬牙：“你不是说，想搞垮他？”
“我答应了。”
“我们联手。”
那头静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句：
“欢迎回到地狱。”
裴修远最近很忙。
他忙着换人设。
曾经的他，装阳光，装乖巧，装得像个资本界的小白兔。
现在，兔子不装了。
他穿上黑西装，带上手表，戴个金边眼镜，站在镜子前自言自语：
“我不是主角，但我可以是反派。”
“反派也能有光环。”
“更重要的是，反派......没人管道德。”
他拿起手机，拨通二叔裴正南的电话。
“叔，您不是一直想搞掉裴景明吗？”
“我来当先锋。”
电话那头，沉稳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有把握吗？”
“没有。”
“但我有疯狗。”
“名叫许如苑。”
“我放出去咬人，她咬谁谁倒霉。”
裴正南沉默两秒：“可以。”
“但这一回，别再让我失望。”
“你爷爷下个月八十大寿。”
“我要他在寿宴上亲口说出，接班人不是裴景明。”
“而是你。”
裴修远眼神一冷：“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我会让裴景明，连参加寿宴的资格都没有。”
许如苑换了形象。
短裙、高跟鞋、大波浪、活脱脱一个“复仇女魔头”。
她第一步，找到了狗仔。
第二步，找到了某娱记老朋友。
第三步，找到了一个长得像颜歆岚的女网红。
“你扮她，拍视频。”
“内容是你背着裴景明，跟别的男人在酒店。”
“我出钱，你出脸，热度我们分。”
女网红：？？？
“这不犯法吧？”
许如苑一笑：“你怕？”
“怕你就继续当十八线。”
女网红咬牙：“干了。”
视频上线当天，微博热搜又炸了：
【惊爆！裴景明娇妻深夜幽会神秘男子！】
配图模糊，角度暧昧，评论区直接分成两派撕起来：
“颜歆岚真是白莲花！”
“裴景明活该！”
“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舆论再次失控。
许如苑看着热搜，笑得像刚偷完鸡的老狐狸。
“裴景明，你不是舆情高手吗？”
“来啊，看谁更狠。”
裴氏集团高层会议。
小乔低声报告：“裴总，那边又搞了个视频，说颜总出轨。”
“您要不要回应？”
“要不要公关？”
“要不要下热搜？”
裴景明没回头，盯着文档：“不急。”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狗咬了你，你会反咬回去？”
“不。”
“你会拖它进狗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