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五月十七日,宁远,正面主战场。
天未破晓,血已染霜。
蚩尤高坐黑甲战骑,手握方天血戟,狂风席卷如浪,天庭神将与人间正道皆如狂涛破舟,欲沉不息。
“今日之战,我要你们明白,什么叫‘神魔之差’。”
语落,蚩尤挥出大戟,一道千丈罡风震退天兵天将。天庭主力——孙悟空、杨戬、哪吒三人率先出战!
哪吒三头六臂,乾坤圈、混天绫、火尖枪全数祭出,腾空怒吼:“蚩尤!休得猖狂!”
杨戬掷出三尖两刃刀,开天辟地之威横扫战场!
孙悟空金箍棒如山,怒喝:“俺老孙今日,管你是不是战神,照打不误!”
三神联手,搅动天地!
但蚩尤怒吼一声,戟锋横扫,一掌震开哪吒,撞碎大地;反手一击,将杨戬逼退五十步;再一脚踏地,使孙悟空腾跃不稳,需侧身躲避!
“就凭你们几个,也敢阻我蚩尤?”他的怒意如火焰灼烧大地,杀气冲霄!
与此同时,第二小队与第三小队执行游击封锁之责。
犬夜叉、杀生丸与戈薇三人协力布阵,配合天兵天将截断魔军与清军援路。猪八戒挥动九齿钉耙横扫一方,七宝在后方支援,封印妖族余孽。
“不能让一兵一卒增援蚩尤!”杀生丸神色肃冷。
“你终于开始像正道人了。”犬夜叉冷哼一声。
“哼,我只是想活命罢了。”杀生丸冷淡回答,但手上未停。
而这边最关键的——第一小队,此刻正接受朱由检亲自调度。
“宁采臣,你带人从蚩尤背后打,乔峰正面拖住;赤霞负责封阵,堂吉诃德策应冲锋!”
朱由检神色坚毅,“此战不能胜,但一定要耗住。撑过这两天,他便将沉眠,到那时,便是反击之时!”
“是!”众人拱手齐应。
乔峰披甲上马,纵身跃起直迎蚩尤。
他不再多话,唯有一掌——降龙十八掌·飞龙在天!
罡气如龙,破空而出!
蚩尤冷哼一声,持戟挡下,右手震得发麻,暗暗惊讶:“此人竟有如此掌力?”
乔峰硬撼蚩尤,仅数招,便被蚩尤掌风逼退,但他咬牙不退,始终死守中央阵线!
“我再不退半步!要杀人,先从我乔某头上踏过!”
而宁采臣则悄然穿入战场侧后,一记“正气凝心”,配合燕赤霞的五行符印,堂吉诃德的圣剑,三人合击之下,蚩尤虽未受伤,但一时间也陷入僵局!
“有点意思。”蚩尤舔了舔嘴角,“你们终究还是比那群杂兵强一点。”
然而——他只是使出第二成力量!
只听一声怒啸,方天戟横扫数里,乔峰、宁采臣等人皆被震退!
明军防线一口气被蚩尤突破!
中午时分,宁远已然危急!
袁崇焕急调守军,然抵挡不住蚩尤突破战线!
“快撤!全军撤回第二道防线!”
宁远守军只撑到正午,主力被迫向北京方向撤退!
傍晚时分,蚩尤亲率先锋,杀回北京郊外!
城外火光冲天,皇城守军仅余两万人,仍不敌蚩尤前军!
朱由检临危不乱,亲自披甲督战!将堂吉诃德、乔峰、宁采臣、犬夜叉、杀生丸等所有精英尽数召回!
“今日之战,已退无可退。”
他站于皇城之巅,目光如炬:
“若是此城失守,便以朕血祭天,以命护国!”
燕赤霞从旁道:“陛下,您乃国之栋梁,此时不可言死。”
朱由检却只答一句:“若天不佑我大明,便由人定胜天!”
那一夜,北京戒备森严,风声鹤唳。
蚩尤望着城头灯火通明,冷冷吐出四字:
“明日,破城。”
他知道,他还有两日时间,便会陷入沉眠。
——这城,必须明日夺下!
而正道与大明,是否撑得过蚩尤的最后狂怒?
无人知晓。
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五月十八日清晨六时,北京城南门。
城门崩裂,千军踏火而入,杀声震天。
蚩尤亲自踏入北京城。他不再压制力量,以战神之姿碾压一切。
镇元大仙、菩提祖师、孙悟空、杨戬、哪吒、雷震子等天界主神接连上阵,但全数被逼退。天兵已伤亡过半,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乔峰提掌硬撼蚩尤,誓死守城,只一句话:“我乔某人,死战至最后一息!”便纵身而上。
——方天大戟如雷,一斩落首。
乔峰,死。
正道第一小队,只剩下宁采臣与燕赤霞。堂吉诃德被击飞重伤,而宁采臣却一时失声,呆立原地。
“杀啊!”袁崇焕怒吼,一边指挥火枪队,一边挥刀亲上阵!
“护住皇城!”他血染铠甲,已负三处重伤!
犬夜叉与杀生丸兄弟并肩杀敌,日暮戈薇在城墙上连射灵箭,七宝则驮着重伤的战士往来奔走,猪八戒挥钉耙开道,力战不退。
但蚩尤的步伐始终无法阻挡。
黄昏时分,他便能攻至皇宫。
就在这时,天穹震动,一道金光从九天落下——
玉帝,亲自降临凡尘!
他穿着金袍,面色凝重。袁崇焕、诸神、众将齐呼:“吾皇万岁!”
玉帝没有多言,只是一手将宁采臣拉到身边:“你随朕走一趟,事关天下兴亡!”
五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洛阳女娲山洞。
这一座山洞千年封闭,自补天之后便沉寂不再动。
玉帝带着宁采臣急速穿越空间,落入山洞之外。玉帝轻叩石壁,响起一道苍老而温和的声音:“是谁唤我?”
“女娲娘娘,”玉帝拱手,“天下危急,蚩尤再世,正道已伤亡惨重,城池即将失陷。唯有娘娘可拯救这乾坤。”
石门缓缓开启,一道白衣虚影现于前方,乃是沉睡万年的造物圣母——女娲。
她望向宁采臣,微微颔首:“你果然来了。身负阳灵正骨,乃是轩辕帝王之后。”
宁采臣抱拳跪下:“前辈,如何才能杀蚩尤?”
女娲指向洞中一处古坛:“那是轩辕剑,五千年来未曾出鞘。你的血,乃唯一钥匙。”
宁采臣走向古坛,古剑尚未拔出,已震得天地微颤。
他割开手指,将血滴在剑柄之上,古剑顿时金光冲天,龙吟之声回荡在山洞内!
“这就是……轩辕剑?”
女娲点头:“是。轩辕剑斩妖除魔,历代帝王无一人可动,如今天地破局,唯你可执。”
“但仅有兵刃不足,”她又指向一卷悬浮在半空的金色古册,“这是《黄帝内经》本源,你须用一炷香时间,融其精义于心,激发你体内的所有正气与血脉之力。”
“但记住,”女娲严肃道,“若你无法领悟此经,你将当场爆体而亡。”
宁采臣毫不犹豫跪地:“天下苍生尚在水火,弟子怎敢退缩?”
时间紧迫,女娲挥手,一缕神力注入宁采臣眉心。
轩辕剑浮空悬于其上,黄帝内经化作万道金光,旋转而入!
宁采臣痛苦呐喊,骨骼寸寸作响,体内经脉如火焚般翻涌,但他强忍不退,心中默念《内经》之语,一字一句,似与天地共鸣。
“虚邪贼风,避之有时;五藏精气,以顺为宝……”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阴阳调和,天地相生……”
玉帝与女娲静立不语,眼中满是担忧。此时,日光西斜,已近黄昏。
女娲低声道:“他若成,天下可保;他若败,万劫不复。”
忽然,洞外金光再现!
宁采臣猛然睁开双眼,双瞳如烈阳!
“轩辕——在此!”
他右手一握,古剑入掌,整座山洞为之一震!
金光冲霄,雷鸣乍响,群山震动,神识共鸣,天地齐惊!
女娲长叹:“轩辕正脉,再现于世。”
玉帝急忙道:“来不及多言,蚩尤今夜便攻皇宫。”
宁采臣转身,目光如炬:“请玉帝赐我金风之印,护我一炷香飞返北京!”
玉帝大喝:“准!”
金风起,化作龙卷托起宁采臣,一剑踏空——直返战场!
而此刻的北京皇宫外,蚩尤破坏城门,已至金銮殿前。
袁崇焕双膝跪地:“陛下,臣无能守城,请罪!”
朱由检缓缓起身,手执长剑,朗声道:“若我大明亡于今日,我便自刎于此,以告列祖!”
蚩尤踏步逼近,天神皆已倒下,万军无一能挡。
而就在这时——
一道金色身影,斩破长空,剑光如日,降临殿前!
“蚩尤!”宁采臣拔剑而指,“你该下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