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像个冷漠旁观者般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的李子豪,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那笑声里满是令人厌恶的不屑与傲慢。
“嘿,你个老东西!”他用手指着秦风,脸上带着嘲讽的讥笑,“居然敢在本少面前这么嚣张,是不是活腻了?你就是这个贱人的爹?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晨烟集团直隶省分公司的人事部经理?就凭你这副穷酸样,也敢冒充晨烟集团直隶省分公司的人事部经理?简直笑死人了!你的谎话早就被拆穿了,还在这儿继续演戏呢!你女儿没跟你说清楚这里的状况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扫视着周围的人,仿佛在寻求认同。秦风:李万山,赶紧给我女儿下跪磕头道歉!
秦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火炬,直直地射向李子豪,语气坚定且威严,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想管什么谎话不谎话。我只看到你想对我女儿动手!今天,不管你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在这儿撒野就绝对不行。热河避暑山庄的负责人在哪儿?”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场。
话音刚落,李千山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赶忙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姿态放得极低。
“大人,我就是热河避暑山庄的总经理李千山,见过大人!”
此刻的李千山心里犹如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心里十分清楚,对方既然敢这般说话,想必身份不凡,自己可不敢再轻易质疑,否则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大祸。刚才好不容易才撇清关系,再不敢淌这浑水了。
秦风微微点头,眼神犀利,紧紧地盯着李千山,质问道:“李经理,这儿是你的地盘,有人如此欺负我女儿,你难道都没看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仿佛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这…… 这不成器的家伙是我侄子。”
李千山抬手抹了抹额头冒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脸上露出极为为难的神色,“我原本是想教训他的,可他爸爸来了,他爸爸是我大哥,也是我的上司,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无奈。
“嗯,我懂了,你大哥在这儿,你不好出手,是吧?行,那就由我来处理!” 秦风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利刃,迅速扫视四周,再次大声说道:“谁是这混蛋的爸爸?他大白天就如此无法无天,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住?”
他的声音在整个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势,仿佛在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欺负他女儿的人。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李万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嚯”地挺身而出。
他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寒霜,满是不屑的神情,那双眼眸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凶狠的模样恰似要将眼前这个胆敢 “不知死活”的家伙瞬间生吞活剥。
李万山在心底暗自思忖,自己作为热河分公司的总经理,与集团总部的联络紧密,消息向来灵通。
可直到此刻,他都压根儿没收到任何关于直隶省分公司任命人事部经理的消息。
这一点他无比笃定,因此眼前这人,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
这般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李万山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双手抱在胸前,声音冷厉得仿若裹挟着数九寒天的寒霜,一字一顿地吼道:“你究竟算什么东西?竟有这般狗胆,大言不惭地冒充我们晨烟集团直隶省分公司的人事部经理。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平日里演戏演得都走火入魔了吧!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在这儿闹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就等着倒大霉吧!”
站在一旁的李子豪,瞧着父亲如此动怒,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心中暗自窃喜。
他一边在心底嘲笑着这个冒牌货的不自量力,一边想着:这老东西算老几啊,也敢在这太岁头上动土,也不睁开眼睛好好瞧瞧,这是谁的地界儿。
在他看来,父亲在集团里地位尊崇,在这一片区域更是说一不二,这个冒牌货这次算是撞在枪口上,死定了。
面对李万山的咆哮,秦风身形未动,神色冷峻,犹如一座巍峨的冰山,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冰冷得仿若寒冬腊月里尖锐的冰碴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是那个平日里嚣张跋扈、肆意妄为混蛋的爸爸吧?看他行事这般无法无天,想必都是你言传身教的结果。你就是热河分公司的总经理李万山吧?难道你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今天可是有大人物要来。你还任由自己的儿子在这儿胡作非为,你可知道得罪那位大人物的下场会是什么吗?”
李万山听到这话,犹如被点燃了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
他猛地伸出粗壮的手指,用尽全力狠狠戳向秦风的胸口,每戳一下,身体都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大声吼道:“你这个冒牌货,到现在还敢口出狂言!我在集团这么多年,跟总部联系密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压根儿就没接到集团任何关于你的任命通知。你不是冒牌货是什么?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识相的,赶紧给我下跪磕头道歉,晚一秒都不行。我现在已经算是仁慈到家了,要是搁十年前,我早就让你横尸街头,小命不保!”
秦风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怒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中那股积压许久、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冷冷地说道:“让我给你下跪磕头道歉?你可真敢做这美梦!要是昨天你跟我说这话,我或许真就给你下跪磕头道歉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很抱歉,你还远远不够格。别说你了,就算是你的上司,在我面前,也没这个资格让我低头。现在,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不用给我下跪磕头,你给我女儿下跪磕头道歉就行。看看她现在这副模样,眼神里满是委屈,她在这里定是受了不少罪。以前我没本事,护不了她周全;但现在我有这个能耐了,你们还想肆意羞辱她,对不起,绝对不行!”
说到最后,秦风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那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无名火,此刻犹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再也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