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眸子有点幽黑,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
这次换成彦彦被呛着了,他艰难的止住咳嗽,“爸比,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说。
我妈咪要是不色,哪里来的我。
你得感谢我妈咪的色,让你有个漂亮好看的儿子。”
焱晟炆持续黑脸,声音低沉,“别提她,渣女一个。”
彦彦:……
妈咪这是做了啥事,把这个亲爹伤的能说出渣女两个字来。
焱晟炆因为气怒,一双眸子染上乌云,越发的幽幽深深。
整个人似乎更加好看,禁欲。
彦彦觉得自己长大,要是生的和眼前的亲爹一般好看,那媳妇也是稳稳的,她还不得看在脸上爱自己一辈子。
那自己一辈子的日子,应该也算好过。
苏渊和魏景持续的八卦,只是没有人分享,终归是不美。
心痒痒。
“爸比,你是怎么认识妈咪的?
她爱你吗?
你爱她吗?”彦彦好奇的问。
焱晟炆用怀疑的目光看了儿子一眼,道:“我记得你问过我了。”
“可我还想再问一次。
那可是我妈咪,我好奇很正常。”彦彦正大光明的看着焱晟炆。
焱晟炆沉默稍许,“当时很爱。
因为当时我刚失去了母亲,你爷爷给我娶了后娘,她一心想让我死。
我气不过,离家出走,遇到了你娘,她收留了我。
她爱不爱我,我也不知道。”
“定然是爱的,不爱您也得爱您这张脸。
没有几个女人不爱这张脸的。
这点自信爸比你还是要有的。
那你就不好奇她为什么离开你?还在怀孕的情况下。
一般是不可能的。”彦彦趁着这个机会就想问明白。
焱晟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情绪,“我也不知道,我怀疑过是你爷爷找人恐吓她。
但似乎不是,我后来每个保镖都问过,你爷爷没有动手。
你老爷爷那面……也没有动手。
因为,当时我失去了母亲,一心求死,他们怕动了你妈咪,我会真的去死。
你爷爷还指望我替他拿到家产,也不会动手。”
“原来是这样。
也许,她也是逼不得已才离开的。
毕竟,一个女孩子怀着孕一个人也会很艰难的。”彦彦内心还是向着妈咪的。
楚墨墨和两个崽子吃完东西,晃晃悠悠的出来了。
那感觉和江湖混子差不多。
焱啧禹看妈咪朝着南走,赶紧拦住她,“妈咪,咱们要不去那面看看?”
“可咱们吃饭的饭店在这面啊!
去那面干什么?”楚墨墨一脸诧异地看着儿子,又问,“你是有其他想吃的吗?
咱们也可以考虑考虑。”
“不是。”焱啧禹干笑两声。
心里话,“这面老爹在,别露馅了。”
楚墨墨领着两个宝继续朝南去,一边走还一边道:“哪家的菜可好吃了,他们那个面包才好吃,可以点火。”
“真的吗?妈咪,好棒啊!”糖糖拍拍肉乎乎的小手,可爱极了。
焱啧禹见妹妹喜欢瞬间不说话了,或许没那么巧让爸比看到。
他还用自己的衣服把半个脸遮盖起来。
秦爽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溜烟的提前飞奔过去了。
进了哪家卖甜品的店,对着彦彦一顿疯狂眨巴眼睛。
彦彦:……
难道,是妈咪过来了?
焱晟炆侧脸,朝窗户外面看去,神情呆了呆。
楚墨墨也看到了焱晟炆,脸上直接燃烧出了怒火,不等焱啧禹反应气呼呼的就进店里去了。
“哥哥,是大哥哥。”糖糖小声惊呼道。
焱啧禹就感觉天塌了,赶紧对糖糖道:“你跟着进去,我在外面看着。”
“好。”糖糖迈动小短腿,赶紧跟了进去。
楚墨墨直接杀到了焱晟炆面前,漂亮的一双眼睛能把他盯出洞来,“总裁,真巧。”
她没有看到彦彦在她进门前,就顺着旁边的位置从侧门出去了。
三个知道内情的保镖,替他做掩护,连焱晟炆都没发现。
焱晟炆看着气势汹汹的楚墨墨,唇角噙出一抹阴鸷的寒意,很快消散,深邃的眸子有了流光溢彩,“墨墨,你怎么在这里?
过来坐。”
楚墨墨大喇喇的坐下,怒视他,小脸能结冰,“总裁,你一直给我发骚扰信息是什么意思?”
焱晟炆伸出手,端起面前的一杯果汁慢慢的抿了一口,又吩咐身边的人去叫服务员把甜品再上一次,这才凝眉看着她道:“你不觉得你应该负责吗?
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
对我又摸又亲的人是你吧!
你倒是好意思……倒打一耙。”
“我已经和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楚墨墨听了他这些话,直接怂了。
焱晟炆脸上挂上了浅笑,如梨花盛开,“道歉有用,世界还用法律干嘛。
我不接受道歉,我就要你补偿我。”
楚墨墨:……
软了性子哄道:“你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
咱们好聚好散。”
焱晟炆听到那句我也不喜欢你的时候,五指收拢,额头的筋都在跳动,终是咬着牙压了下去,又淡然的喝了一口果汁,一张俊脸缓缓地逼近楚墨墨,“不处处怎么知道……你不喜欢我,说不定……会爱的要死要活。
再也离不开我。”
周围的保镖:……
一个一个差点没让口水给呛死。
不是,这么不要脸的话是他们总裁能说得出来的吗?
我的天,他们家总裁也这么能撩拨女孩子的吗?
以前说一句好话都和地陷一样,现在随口就说出来了。
楚墨墨看着那张好看到致命的脸,心脏猛然间跳动加速,满脑子都是……他身体的触感。
不能想,不能再想。
她用手推他的脸,“你离着我远点,别想勾搭我。”
焱晟炆坐直了身子,动作优雅的给楚墨墨拿了奶油蛋糕吃,“这是草莓做的,味道还不错。”
“焱晟炆,我们真的不合适,还是分了吧!
我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楚墨墨低声哀求,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那样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焱晟炆清冷的眸子晕染上了肃杀,薄薄的唇角抿成了僵硬的弧度,语气却是淡淡的,“免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