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文,架空文。】
【请勿代入历史。】
安若烟醒来的时候,就感觉一双粗糙的手正握着自己的手。
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她很想睁开眼看看,但突如其来的记忆挤进了脑袋里,让她痛的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门口的说话声吵醒的。
安若烟也接收完了原主的记忆,才知道她原来是穿书了。
这本书是她在加班回家的路上,怕自己太困睡着了,随便找来看看的。
原主跟她同名同姓,是一个都没活过第一章的炮灰。
当时她骂了句晦气,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司机打着哈欠,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的都快看不见了。
吓得安若烟连忙开口提醒,司机慌了一下,奔着斜对面的大货车就去了。
安若烟醒来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
原主跟渣男周书辰处了一年了,马上就要定亲了,结果被继姐截胡了。
原主一时接受不了闹自杀,一头就撞墙上了,本来只是想吓唬人的,结果力度没控制好,真的撞死了。
门外的说话声还在继续,不用猜都知道是原主的亲妈黄金秀,还有继姐史美娇。
“妈,我不要去下乡,我要嫁给周书辰。你去跟安若烟说,让她别再臭不要脸的缠着辰哥哥。”
黄金秀犹犹豫豫的:“可是你妹妹刚刚还闹了自杀。”
史美娇冷哼一声:“妈妈,你这是心疼了吗?既然你办不了,那我就只能跟我爸爸说了。”
“别,美娇,你爸爸工作那么忙,就别拿这事吵他了,等安若烟醒了,我就让她去周家退婚。”
史美娇满意的点头,语气也缓和下来,撒娇的说:“还是妈妈对我好。”
看着史美娇回了房间,黄金秀这才放松下来,知道这事没事了。
史强最疼这个女儿了,就连当初娶她,也是为了让她照顾史美娇,所以她是不敢惹她的。
黄金秀叹了口气,去了厨房。
屋外安静下来,安若烟躺在床上啧啧出声,这史美娇是句句叫妈,但话里却没有一丝的尊重,偏偏黄金秀还像个舔狗一样,舔着那一家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原主应该也是被遗传了,不然咋会为了一个男人就寻死觅活的。
况且周书辰还是个弱鸡小白脸的模样,真是太不值得了。
安若烟猜想,等会黄金秀一定会来说史美娇吩咐的事情,干脆也不起来了,就等着黄金秀来找她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开门声响起。
正在闭目养神的安若烟,凌厉的看向门口的黄金秀,她最讨厌有人不敲门就进她的卧室了。
“你这么大岁数了都不会敲门吗?”
黄金秀被她的眼神吓的脚步顿住,她怀疑安若烟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然一向柔弱好欺负的她,怎么会突然这么可怕。
轻咳一声,来掩盖自己的心虚:“这不是正端着粥,没腾出来手嘛!你这孩子,以前妈也是这么进来的啊,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进我的房间。”
“嗯,好。”想到史美娇说的事,黄金秀忍住了心里的不适。
“妈给你熬了粥,快起来喝吧。”
安若烟接过碗,看着里面浓稠的大米粥,心说这黄金秀也是下了血本的,她也不能辜负了她,当即就吃了起来。
黄金秀咽了咽口水,心里堵得慌。
以前她也会单独做好吃的给安若烟,然后再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说着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多么的苦。
最后那些东西就都进了她的肚里,嘴馋的骂名还有安若烟帮她担着。
这次居然自己吃了起来,都不让让她,真是白疼这个赔钱货了。
“若烟啊,吃过饭你就去跟周书辰说分手吧。你不能吃着史家的饭,还去抢人家的未婚夫,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安若烟抬了抬眼皮,她当然要甩了渣男,但不妨碍她给人添堵。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跟书辰交往一年了,而姐姐才跟他认识了一个月,怎么就成了我抢姐姐未婚夫了。”
安若烟长的白净漂亮,声音软软糯糯的,再加上长年吃的不好很瘦。
说起话来让人心生怜爱。
可黄金秀不这么认为。
如果安若烟是个儿子,或者是个悍妇,能帮她出头,她还哪用得着讨好史美娇。
再看着安若烟吃了香,一会儿工夫一碗粥就见了底,更是看她不顺眼:“让你去你就去,人家周书辰和娇娇是真心相爱的,你在两人中间掺合着,给人当小三,你就这么缺男人啊!”
安若烟喝下最后一口粥,抬手把碗和勺子都扔到了黄金秀身上。
这就是离得太近了,怕把人砸了,不然一定照着她脑袋砸过去。
“我爸刚死你就跟史强结婚了,你就这么缺男人啊,还是你早就跟史强滚到一块去了。”
“我记得史强当时也是有老婆的吧,上午离婚下午娶了你,你这是小三转正了,怪不得你喜欢史美娇呢,原来是臭味相投啊!”
黄金秀气的鼻子都歪了,伸手就要打过去。
安若烟一点不带怕她的,她要是真敢打,她也是敢还手的,况且她料定自己不会挨打。
嘲讽的看了一眼黄金秀:“你打吧,打了我,我就顶着巴掌印去找周书辰。”
“史美娇不就是一直在周书辰面前,扮演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纯情小白花嘛,我就偏要闹到她人设崩塌。”
黄金秀闻言讪讪的放下了手:“若烟,你不如娇娇有能耐,能让周书辰喜欢,嫁进去了也没好日子过,还不如主动退让,这样妈妈在史家地位也能再升升。”
安若烟承认,黄金秀有些话说的对,但黄金秀也确实是自私的,不管何时,她先想的都是自己。
安若烟也为原主不值,她以为自己从来都是乖巧懂事的,只反抗这一次,想让黄金秀心疼,但显然这人是没心的。
黄金秀看她一直没说话,等不及的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