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男出来的时候,姚美芳已经不行了,地上沙发上都是血,余胜男赶紧上前查看。
嘴唇发紫,心脉沉的的很,心梗伴随心衰,看来之前姚美芳就该有心病了,只是一直不说,这次收到打击后,直接爆发了。
没工夫多想,余胜男赶紧急救,心梗最佳急救是服用硝酸甘油或者阿司匹林等药物,一般人老了心脏不好家里都会准备这些或者丹参滴丸速效救心丸之类的药物,紧急时刻都可以救命的。
只是姚美芳之前心脏不好应该也是强忍着没看过,这次病的急家里根本没有那些准备,不过这难不倒余胜男。
她快速回到刚才那屋,那个混血干女儿屋里可是有着化妆品分装针管的,拿过来用打火机快速烧过就开始了针灸,耳唇和指尖放血,尤其心经的小指尽量多放点儿。
贺鑫然对余胜男很信任,毕竟她老公这一身医学本事是实打实的,也就是他不想在尔虞我诈的医院环境里干了,不然就协和博士的身份都完全可以进一个大医院,别说他还擅长中医全科了。
放血之后,一只手抓着姚美芳的手腕摸着脉,另一只手则是进行按摩促进心血循环,这时候就不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贺鑫然在旁边看着,余胜男也一点不迟疑,前胸后背,腋下大腿根摸了个遍。
两分多钟,余胜男额头微微发热汗的时候,姚美芳缓了过来。
按摩不是光是外部手法,还要配合掌心运气,这不是个轻松活,尤其心脏一个力度掌握不好就要人命的。
“美芳姐,你醒了,咱们赶紧送医院吧,我打了120了,咱们得赶紧点儿”,余胜男这边说着,忙示意老婆去开门。
“不去”,声音不大,但是余胜男听的很清楚,贺鑫然也听见了。
对啊,姚美芳这样的公众人物医院急救,第二天新闻报道一大堆,然后公司相关股票就得哗哗往下掉,她不是一般人,余胜男反应过来了。
其实姚美芳现在根本不关心那个,她只是心如死灰,不想求生罢了,只是余胜男这时候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药酒,老公,去拿药酒,芸娇的心脏都可以管用,美芳姐……”,说到这贺鑫然两个大眼睛含泪看着他。
倪芸娇现在是余胜男待收进门的小老婆,当初余胜男可是一万个不愿意给她用药酒的,老公说过药酒极其珍贵,用一点就少一点,不说泡酒原材料珍贵,光泡了几十年的时间就是钱衡量不了的。
姚美芳就像自己的亲姐姐一样贺鑫然才会想也没想问余胜男要。
余胜男没有犹豫,转身扭头就走,这婆娘真败家,不要也罢。
“马上就回来了,你别动她!”
男人就特么不是好东西,心口不一,明明很舍不得,行动上大方的很。
大半夜,大道上车很少,余胜男车开的很快,一连闯了六个红灯,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他硬生生开到了十多分钟,限速40的路段他开到了一百二。
没办法,姚美芳那身体随时都可能去见阎王他老子,死神可不会给你多的时间后悔。
药酒是坛子装的,余胜男,直接用哇嘿嘿矿泉水瓶子装了一瓶,然后拉着倪芸娇一起快速的往回赶。
余胜男开车冷静的可怕,就像他以前在手术台上一样,越是危机,他越冷静,大脑越是快速运转。
别看他冷静的很,可是心里一点底没有,当初给倪芸娇用药酒那是没招的招,而且那时候他对倪芸娇也谈不上感情,当时倪芸娇喝药酒都是录了视频的,就是怕出了事儿,真死人了,责任太大。
姚美芳这情况,其实去医院会好很多,医院对于心脏的抢救,尤其是人已经醒过来的基本上都问题不大,可是药酒究竟有没效果或者说万一有负面效果,这责任他只能自己扛着,不可能让别人去承担责任。
倪芸娇来,他本不愿意,可是一听姚美芳等着救命,这傻妞儿二话不说就上了车,余胜男没工夫赶她下车才拉她过来。
一路的担心,在姚美芳喝下药酒以后都没有了,因为只能等待,好与坏,没办法后悔。
如果说一点把握没有,那也不尽然,大爷爷没得时候说过这酒对普通人可以救命,但是毕竟没有给普通人试过。
因为带了一瓶,给姚美芳喝点时候,余胜男倒了一个杯底儿,大概有一两吧。
让姚美芳喝,还有点不配合,还往嘴外边洒了些,惹得倪芸娇可惜的不行,居然上去直接舔。
惹得贺鑫然差点笑出来,这场合,也就这活宝儿能干出这事儿来。
喝下去也就十多分钟,药力就发挥了作用,只见姚美芳皮肤开始发红,余胜男一直抓着她的手腕儿,能明显感觉出来脉搏越来越有力量。
这真是药酒么?余胜男都感觉这药酒有点像能量液,甚至说是兴奋剂,这效果也太好了吧。
本来大爷爷想让他用来练功的,后来因为喝了两回把传家宝练的有点太过厉害,他没敢再喝,不想这药酒对于普通人如此给力。
“热、热死我了”,姚美芳皮肤发红摸上去也不热,可是她自己说热,而且已经开始很自然的开始脱衣服。
“倪芸娇,看你的了,给我压住她”,余胜男回头冲着倪芸娇喊着。
“艹,你个笨蛋,偷喝个蛋,回去和我说,我不给你喝啊?”,倪芸娇赶紧把含在嘴里的药酒吞下,瓶盖儿拧上。
“哼,在家你就是不给我喝好不?”
说着 她已经爬到了姚美芳身上,用力的抓住姚美芳的手,这再不抓着点,内衣都扒拉下来了。
姚美芳浑身开始往外冒汗,还不是那种水汗,夹杂了黑乎乎的东西,姚美芳仿佛难受的不行,面容扭曲,爆发力极强。
如果不是余胜男抓着她一只手,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腿,弄不好姚美芳要诈尸。
你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刚才还在垂死边缘的病人。
“我要……”
“艹,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