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大?真晦气!”
“明明我感觉是小,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哈哈,我赢了,早上起来左眼跳个不停,我就知道今天有财运!”
……
赢钱的笑嘻嘻,输钱的垂头丧气,骆欣欣和厉嵘也笑嘻嘻,他们这一局赢了一百多块,果然是马无夜食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啊。
想发财还是得捞偏门。
下一局开始了,荷官摇好后,等所有人下注。
骆欣欣依然是最后一个押,听到荷官心声后,她押了二十块钱在中间的10上,这个赔率是一赔二十,她能赢四百块。
一次不能押太多,会影响荷官出老千,每次押个十块二十块,一次翻十几倍地赚,一晚上挣个万把块小意思,赌场也不会因为万把块钱找客人麻烦。
荷官这回终于注意到了她,因为只有骆欣欣一个人押10,其他人不是大就是小。
他记得这口罩女人上一局也押得特别精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高手?
荷官朝骆欣欣深深地看了眼,打开了盅盖,果然是十点。
区区四百块还不值得他改大小,而且这一局其他人都输了,只有赌场和这口罩女人赚。
第三局开始,其他人骂骂咧咧地下注,基本上是押小。
骆欣欣用了张听心卡。
【得给这些人点甜头,这盘开小】
荷官这回没说开几点,她便将所有筹码都押在了一赔一的小上,能翻一倍。
果然开出了小,周围响起了欢呼声,这一局基本上都赢钱了,听到赌徒们的欢呼声,围过来的人更多了,争先恐后地抢着下注。
骆欣欣清点了身上的筹码,总共1180块。
“换个桌子。”厉嵘小声提醒,一张桌子赢钱太扎眼。
两人去了另一张桌子,这回换厉嵘下注,他将所有筹码都押在了一赔十八的11点上,如果赢了,赌场要赔他块。
荷官朝他看了眼,手伸向骰盅,准备出老千改点数。
【这回改成13点,看他怎么赢】
荷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他的心声全泄露了。
“我改主意了。”
厉嵘重新下在一赔十八的13上,还冲荷官笑了笑。
荷官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这是碰上高手了,就算他再改,对方也会改,这笔钱对方势在必得。
“怎么还不开?”
其他人都等得焦心,七嘴八舌地催促,荷官只得开了盅盖,果然是三四六13点,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十分羡慕。
“先生第一次来这?”
荷官赔了钱后,打听他的来头。
“路过,顺便来小玩一把。”
厉嵘将厚厚的筹码收了起来,一会儿去换钱。
“冒昧问一下,先生打算玩多久呢?我可以为先生介绍好玩的地方。”
荷官很会说话,不着痕迹地打听。
“谢谢,明天要赶飞机,我要回酒店了。”
厉嵘微微笑了笑,潇洒地转身离开,一点都不留恋。
荷官松了口气,幸好是个不贪心的,要不然他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过了会儿,赌场经理将两个荷官叫去了办公室询问,还有看门的大汉。
“那两人是大陆的,一个像野猪精,一个像黑猪精,都丑得很。”
看门大汉对这两人印象深刻,经理一提戴口罩就想起来了。
“女的运气很好,在我的桌上押了三回,赔率都很高,每回都押对了,赢了1160块。”
第一个荷官记忆很好,将骆欣欣赢钱的数额记得很清楚。
“我这桌是男的下注,他只押了一盘,赢了块。”
第二个荷官有点惶恐,战战兢兢地说了事情经过,包括他第二次改点数大小,厉嵘也跟着改。
“他发现你出手了?”经理问。
“应该是,我如果再改,他肯定也会跟着改。”第二个荷官点了点头,还说:“这个男人说只是路过,顺便小玩一把,他明天就离开港岛。”
“算他命大!”
经理冷哼了声,要是这男人敢接连来赌场赢钱,他绝对不会客气!
派去跟踪骆欣欣他们的人回来了,汇报道:“他们去了酒店,酒店的人拦着不让我们进去,就回来了。”
经理让他们下去了,听起来没有疑点,应该是真的路过港岛,去赌场消遣一下。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两万多块而已,不值得他出手。
被经理惦记的两人,已经离开了酒店,他们给了酒店大堂的服务员五百块小费,就顺利地进入了酒店,还将几个混混给拦在了外面。
出租屋楼下,他们看到了垂头丧气的邻居两口子。
不同于出门时的意气风发,这两口子现在比霜打的茄子还蔫,不用问都知道肯定输钱了。
“你现在去街上拉客,老娘要开工。”
露露斗志昂扬地上了楼,钱输了再赚,反正她做的是无本生意。
发哥也强打精神,去热闹的街上物色目标了。
两口子从头到尾都没看到骆欣欣他们,很快,发哥就带来了个像熊一样的鬼佬。
骆欣欣趴门缝看得直摇头,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两口子,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厉嵘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水汽,见她又在扒门缝,忍不住说:“那么爱听墙角,也不怕长针眼!”
“长针眼也传染给你!”
骆欣欣回头怼了句,然后就看直了眼。
狗男人穿着汗背心和大裤衩,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真勾人。
“非礼勿视!”
厉嵘脸上又热了,心跳也快了起来,一想到等会要和这女人睡一张床,他就控制不住紧张。
“都一起睡了,你说这个有点矫情。”
骆欣欣撇了撇嘴,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等她洗了澡出来,厉嵘已经躺床上了,手里捧着本《倚天屠龙记》,翘着二郎腿看得津津有味。
“脚放下去,踩到你兄弟不包赔啊!”
骆欣欣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还抬得高高的,准备跨过去。
厉嵘朝上瞄了眼,正好看到一双白皙笔直的腿,还有睡裙底下的风景,绣了朵玫瑰花,还是粉色的。
他的鼻子一热,鼻管流下了两道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