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淮、赵成与赵立用过早饭。就在此时,赵立收到了齐亲王派飞鸽传至的书信,信中言辞急切,令他即刻返回王府,称有要事相商。情势紧迫,赵立别无他法,只能匆匆作别。
临行前,他神色凝重,郑重地叮嘱秦淮和赵成二人务必小心那神秘的面具人。他目光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若遇不测之事,即刻修书于我。”言罢,才带着几分忧虑转身离去。快马加鞭几天后赵立就赶回了京都城齐王府,都顾不上休息,直接去了齐王爷的书房,参见了齐亲王。
齐亲王对赵成说“近日,大夏国大臣到访我朝。自上次你与本王彻查科举舞弊案后,皇上对你颇为看重,十分满意你的作为,故而特意下旨,命庄护卫你护大夏国使臣回国。”
赵成听闻,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抱拳应道:“王爷放心,卑职一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所托。”话虽如此,赵成心中也有着自己的考量,略一沉吟后,他又向齐亲王问道:“王爷,不知此次护送行程大概需要多久?”
齐亲王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少则两月,多则半年。”
赵成心中默默盘算,想到在应天府已有身孕的弟媳妇秦淮,暗自思忖,若是一切顺利,应当可以在她生产之前赶回。当下,他再次向齐亲王行了一礼,说道:“卑职明白,这便回去准备。”
齐亲王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赵立下去。齐亲王也为庄护卫(赵立)得到皇上看重,非常开心!
此时,凤郡王府的密室中,凤郡王端坐其间。在静静听完面具人的汇报后,他面色平静,并未动怒。
凤郡王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此次之事,你处理得并无差错。未曾料到曹小姐竟也前往了应天城,恰好救下了秦淮。曹小姐之父乃是当今大学士,倘若你贸然行事,必然会生出诸多麻烦,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不慎重啊。”
言罢,凤郡王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看向面具人,质问道:“那个小莲,为何如此小事都办不成?她不是一直对你倾心吗?连给秦淮灌打胎药这等事都做不好。”
面具人单膝跪地,低头沉声道:“王爷,是属下疏忽大意了,实在没料到小莲竟会让秦淮逃脱。”
凤郡王神色凝重,缓缓颔首,以沉稳且庄重的语调说道:“终究还是你出的主意更为妥帖。你已查实,庄护卫与秦淮夫妇本是同乡,早年交往甚密,有诸多往来。然而,后来不知因何缘故,彼此之间断了联系。而且,自秦淮入齐王府为婢两年以来,无论是往昔遭遇诸事,还是如今面临困境,庄护卫皆会出手相援。 你还查到,庄护卫曾前往秦淮夫妇位于应天府的居所。鉴于此,你提议由我向皇上举荐庄护卫护送大夏国使臣回国,这个主意不错。”
随后凤郡王面色阴沉,目光冷冷地看向对面的面具人,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次事情将功补过。”他微微眯起双眼,仿佛能透过那面具看穿对方的心思。
言罢,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在手中轻轻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面具人身体微微一僵,目光紧紧锁住那瓷瓶,似乎透着几分紧张与渴望。
凤郡王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将瓷瓶递向面具人,说道:“这是这个月的解药。”面具人连忙伸手接过,动作间竟带了几分急切,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收入怀中。
凤郡王神色愈发森冷,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以后再做错事情,本王可就没这么好的耐心了。这解药,也不会再给你。你该清楚违抗本王的后果。”面具人微微低头,身躯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低声应道:“是,王爷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懈怠。”
凤郡王挥了挥手,面具人如蒙大赦,身形一闪,便消失在这昏暗的角落。只留下凤郡王独自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谋划着更深的棋局。 !
凤郡王负手踱步,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等庄护卫一走,那秦淮便没了依仗。”他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要如何对付秦淮。
而另一边,赵立回到家中,开始收拾行装。他心中虽有对赵成秦淮的担忧,但皇命难违。轻声嘱咐手下侍卫小罗说:“我不在的日子,如果你收到我弟弟给我的来信,还请麻烦你飞鸽传书给我”。小罗点头应下!
几日后,庄护卫随着大夏国使臣队伍离开了京都。凤郡王得知消息后,嘴角上扬,对手下下令:“密切关注秦淮的一举一动,找个合适的时机动手。”一场围绕着秦淮的阴谋,正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