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王晓楠深知此时的危急情况,他只能期待使用减速的控制技能逆流来减缓火之刃和流炎的飞行速度,期盼朱云龙的技能能够及时冷却并使用。
逆流在水波县五人之前形成了一道如同护城河般的环带,陷入逆流中的流炎泡泡和火之刃的速度严重减缓,仿佛陷入了一层黏稠的液体中。
在等待技能冷却的这段时间里,朱云龙迅速变换位置,站在了宁婷婷身前。
之前为了守护沧澜灵女使用祭祀之雨,他们四个人是围成圈保护沧澜灵女的。
现在不需要着重守护沧澜灵女了,朱云龙凭履行自己的责任与义务,站在了队伍的最前边辅助防御。
毕竟板壳龟已经不能再使用一次冲撞移位到队友身边进行保护了,他必须承担起保护队友的责任。
“这个孩子也很不错啊,控制技能玩出了辅助的效果。”
包间里,一群资深的妖灵师们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比赛,他们一边喝着茶,一边津津有味地议论着场上的形势。
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这场精彩对战的欣赏和对选手们实力的认可。
“要是我没算错的话,他的技能应该来得及冷却完毕释放。不过,面对王晨曦这边的两个强大的攻击技能,他就算勉强撑下来,也得下场一个人了吧?”
其中一位妖灵师皱着眉头,分析着战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朱云龙的担忧,也展现出了他对这场战斗的深刻理解。
“贝壳盾!”朱云龙盯着眼前飞速袭来的火之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然。
他果断释放技能,一道散发着蓝色光芒的贝壳盾瞬间在他身前形成。
释放完技能后,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赶上了。
在暴雨天气下,水系技能和火系技能此消彼长,朱云龙释放的贝壳盾说不定真能成功拦截下王晨曦的火之刃。
然而,意外再次发生。小雷猫的攻击后发而先至,它的电弧如同一道闪电划过,抢先在火之刃攻击到贝壳盾时,击中了贝壳盾。
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雷系技能的飞行速度似乎又加快了几分,而且电弧并没有受到逆流技能的减速影响。
电光一闪而逝,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朱云龙的贝壳盾瞬间消散了。
场外的观众们都以为朱云龙的技能释放失败了,他们发出一阵惊呼声,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十分惊讶。
“怎么回事?”朱云龙看着即将命中贝壳盾的火之刃,结果自己的贝壳盾,在电磁脉冲击中后竟然瞬间消失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释放失败了么?还是技能没冷却好?”
站在朱云龙背后的水波县几人也都没看清贝壳盾是不是真的释放出来了。
毕竟贝壳盾是在目标身前形成的半球形护盾,站在朱云龙背后的几人角度受限,不容易看清楚。
而且,朱云龙的贝壳盾是在刚释放出来的一瞬间就被小雷猫的攻击击破了,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让人目不暇接。
“朱云龙出局!”裁判迅速做出判定,他挥手击碎王晨曦释放的火之刃,然后将手中的朱云龙送下场。
在观众们眼中,这一幕就像是裁判判断朱云龙抵挡不住火之刃,所以判定他出局了。
而在朱云龙心中,他觉得是裁判在看见自己贝壳盾消失后,火之刃即将命中自己脸上的那一刻,极限地救下了自己。他不禁在心中感叹,裁判的实力好强啊!
然而,在裁判眼中,这场战斗却有着更深层次的奥秘:刚刚那小子释放的火之刃还停滞了一瞬间,是怕伤到朱云龙么?
这么暴烈的火系攻击技能也能控制得如此细微么?这控制力还真是可怕。
而且,电弧后发而先至,就算火之刃被逆流减速了一会儿,可怎么刚好赶在电磁脉冲击破贝壳盾之后呢?
他难道还知道雷系技能可以无视逆流的减速效果么?裁判越想越觉得可怕,难不成王晨曦一直在暗中控制着火之刃的速度和时机不成?那这种控制力简直就是逆天了啊!
此时,台上的战斗仍在继续,火之刃虽然被判定为出局的朱云龙挡住了,但流炎却依然在水波县人群中肆意挥洒着岩浆。
炽热的岩浆四处飞溅,给水波县的众人带来了极大的威胁。
“小萌,准备好。”王晨曦看着场上的局势,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轻声提醒罗小萌。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胜券在握,这场激烈的战斗,似乎即将迎来它的最终结局。
在小安康的操控下,流炎泡泡如同一串串小型炸弹,接连不断地炸开。
那炽热的岩浆和绚烂的火光,瞬间弥漫在整个赛场上。
站在最前列的板壳龟和小雪人首当其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果不其然,仅仅片刻之间,两只妖灵便被判定出局。
裁判在它们重伤前迅速出手,轻松化解了流炎的威胁,终止了这场短暂却激烈的交锋。
“白之雾。”张茜无奈之下,只好使出自己的最后一个技能。
她眼中满是期待,希望这团能够群体减速的白之雾,能暂时遏制住黄英县几人的凌厉攻势,为己方争取到技能恢复的宝贵时间。
然而,白之雾的笼罩范围有限,仅仅将石毅、李飞和王晨曦三人及其妖灵重点笼罩其中。
水波县这边,并未将黄英县的罗小萌放在眼里,在她们的情报中,罗小萌不过是个辅助型的“混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喂!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啊?”
罗小萌满脸兴奋,扯着嗓子冲着对面喊道,心中却暗自窃喜:终于轮到我大展身手了。
“哦?你一个混子难不成还能带飞不成?就凭你那只独角马么?”张茜长相甜美,可说出的话却尖酸刻薄。
“混子?呵呵!”罗小萌最讨厌别人这么称呼她。
王晨曦这么叫时,她忍了,但其他人再这么说,她可就不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