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之前你遇到的那个人。”王枭看着张楚岚,缓声说道。
张楚岚闻言,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个疯婆子的身影,他疑惑地问道:“那个疯婆子怎么了?”
王枭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疯婆子,她是华北大区的临时工,而且,临时工这个制度的出现,也和她有很大关系。”
张楚岚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疯婆子怎么会和临时工制度有关系。
王枭似乎看出了张楚岚的疑惑,接着解释道:“而且,楚岚,她和华北大区的负责人徐翔,是你爷爷最后见到的人。”
“什么?”张楚岚失声惊叫,他怎么也没想到爷爷最后见到的人竟然会是那个疯婆子和徐翔。
王枭点了点头,确认了张楚岚的疑问,然后又补充道:“还有,那个冯宝宝的身世很不一般,但你可以信任她。”
张楚岚听了王枭的话,心中愈发觉得这件事情扑朔迷离,他忍不住问道:“师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枭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对张楚岚说:“具体情况,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就在这时,服务员将饭菜端上了桌,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王枭招呼张楚岚一起吃饭,边吃边聊。
席间,王枭又跟张楚岚聊了很多其他事情,包括一些江湖上的传闻和异人界的一些秘辛。
最后,王枭放下筷子,看着张楚岚,郑重地说:“楚岚,这一次我下山,不仅仅是因为你的事情。”
“啊?”张楚岚满脸疑惑地看着王枭,显然对他刚才说的话感到十分不解。
然而,面对张楚岚的好奇,王枭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过多解释。他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并不打算轻易透露给他人。
事实上,这次下山,王枭的目的并非仅仅局限于他师兄张怀义的事情。尽管这件事确实是他下山的原因之一,但他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
王枭此次下山,首要目标是找回他师兄张怀义的遗体。这不仅是出于对师兄的尊重和怀念。
除此之外,王枭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地——曜星社。这个组织在江湖上声名显赫,但其内部却充满了神秘色彩。而王枭之所以要去曜星社,正是因为那里有一个关键人物——曲彤。
在原着中,曲彤一直是个极为神秘的存在。她的身份和来历都无人知晓,只知道她是双全手的传人。
双全手这门技艺在江湖上可谓是赫赫有名,而王枭此次下山的真正目的,便是这门神奇的技艺。
虽然吕良也有可能觉醒双全手,但王枭认为他的觉醒过程太过漫长,而且方法不够稳定。相比之下,直接去找曲彤显然是更为明智的选择。
待到几人用餐结束后,便各自散去。王枭嘱咐张楚岚先返回学校,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而与此同时的哪都通,办公室内。
“宝宝,你说你没有招揽到张楚岚?”
徐三对着坐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的冯宝宝说道。
“嗯,突然来了个好凶好凶的人,我打不过,只能跑喽。”
“你们交手了?”徐四漫不经心地坐在一旁,嘴里随意地问道。
冯宝宝站在不远处,她的表情还是木木的,缓缓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那个人很可怕,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直接就跑了。”
徐三见状,连忙追问:“那来人你认识吗?”
冯宝宝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嗯,就是几年之前来找过狗娃子的人。”
听到冯宝宝的话,徐家两兄弟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些许好奇之色。
“之前来找过老爹的人?”徐三喃喃自语道。
“嗯,就是那几个道士。”冯宝宝肯定地回答道。
徐三、徐四两人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几年前的一幕。当时,有几个龙虎山的道士前来找他们的父亲,询问一些事情。
然而,当他们询问这些道士的来意时,父亲却始终闭口不言,不肯透露半句。
自那以后,父亲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最终住进了医院。而那几个道士也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徐三沉默片刻,突然转头对徐四说道:“徐四,看来还是我去找张楚岚聊聊吧!”
徐四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他知道徐三此举是为了弄清楚当年的事情真相。
而对于徐家兄弟的打算,王枭并没有过多干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
实际上,王枭正在等待原着中将会出现的柳妍妍。
而现在,夏禾已经被王枭收为门下弟子,那么这次全性会出动谁来呢?这也是王枭心中的一个疑问。
不仅如此,王枭并没有提醒张楚岚关于全性的事情,他就是想看看事情是否会像原着中那样发展。
于是,王枭带着夏禾一直紧盯着张楚岚,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举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终于完全笼罩了大地。就在这时,张楚岚这个小子竟然从寝室里飞奔而出。
“走吧!”王枭见状,轻声对夏禾说道。
话音未落,两人如鬼魅一般,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紧紧跟随着张楚岚,一路来到了一条繁华的步行街。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一个留着一头橘色长发的女生与张楚岚碰面了。
“呵呵,师父,这师侄可真有意思啊。”夏禾看着被柳妍妍钓得像条翘嘴一样的张楚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并转头对王枭说道。
“哼,这小子,就得让他吃点苦头,不然他永远都不会长记性。”王枭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对张楚岚的遭遇并不感到意外。
王枭看着跟柳妍妍一起来到她的出租屋的张楚岚,对着夏禾说道。
不多时,就见柳妍妍走了出来,她身后还有一个被宽大的袍子遮住身形的人,肩膀上扛着东西,两人上了一辆面包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