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信心满满的进入空间。
……
“厂长您找我？”何雨刚来就被李怀德叫进办公室。
“嗯，快过年了，全厂都要给工人发福利，现在物资紧张，肉就别想了，你看看能不能从纺织厂那边多弄点布过来，给大家发发？”
“这我不敢保证，我先去沟通一下看看，我尽量。”何雨柱立刻明白，李怀德这是在拿他当枪使呢。
不过他也没说死，要是不行，能拖就拖呗，反正弄不来也不是他的责任。
“行，你年轻能力强，我们厂的职工都靠你了。”
何雨柱出了门，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被李怀德的大饼给恶心到了，不过也只能忍着。
经过前世的他知道，起风的时候李怀德有多牛逼，当然也知道风停的时候他什么样。
只是有他在，等风停的时候，就让他一无所有，看他还怎么经商。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向着纺织厂而去。
……
通过门卫，来到了钱法蓉的办公室。
“何主任这大忙人，怎么来看姐姐了？”钱法蓉跟何雨柱分开后，偶尔还会想起他，只是一连几天，也没见他来找，心下有点失望。
何雨柱也以为两人以后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没想到还是被人逼着来求人帮忙了。
脸色也有些微红，不过嘴上可不会吃亏。
“姐姐，我可想死你了。”说着上前直接给她来了个熊抱。
他知道钱法蓉不通男女之事，所以也不担心她告他耍流氓。
钱法蓉还以为何雨柱跟他亲近，心情也好了不少。
“你伤好了吗？”
“完全好了。”何雨柱拍了拍肚皮，证实着他说的话。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钱法蓉觉得不能这么快原谅他，又板起脸。
“我们厂子过年要给职工发福利，你看看能不能给点布？”
钱法蓉立刻白了眼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好心提点。“这事跟你食堂主任有什么关系，哪哪物资都紧张，特别是年底，需求量猛增，你揽这烂事干嘛？”
何雨柱如何能不明白，不过他也有他的底气。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来就是要点布，然后通过空间不断复制。
“每样给我一批就行，多了我也不要。”
“就这点，那能够吗？”钱法蓉虽然说了几句牢骚话，该帮还是要帮的。
“够了，够了。我就应付一下差事就行。”
钱法蓉想了一下，“那就简单了，你从供销社拿吧！
什么时候要，要是着急，我现在给你打电话。”
“不急，我们周末再去吧。”
“行，中午吃什么？我们食堂还可以，你要不要试试？”
何雨柱撇撇嘴，“你哥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请我吃食堂，是不是有点那啥了？”
“呸，刚刚还叫我姐姐呢。”
“你也说了那是刚刚，赶紧还回来，否则……”
两人就像老朋友一样，一路拌着嘴，往食堂走去。
现在还没真正到下班点，所以食堂人不多，钱法蓉打好饭，两人就一个饭盒里吃着。
这年代的人，非常保守。
别说是朋友，就算结了婚的两口子，胆子小的，都不敢当众在一个饭盒里吃饭。
然而他俩不同，一个是重生来的，这辈子活的越来越潇洒，少了拘束。
一个是基本没什么朋友的乖乖女，更没有母亲教导，导致很多事情都不太明白。
不过旁人异样的眼光，他俩也捕捉到了。
就是都没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
“何雨柱，你怎么找来这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两人身边响起。
抬眼一看，这不是何雨水吗？感觉好像更瘦了，双脸都凹陷下去了。
两人都断亲了，何雨柱也没惯着她，“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了？你家开的？”
“你，你不是来找我的？”
“废话，找你你给我抚养费是咋滴？”
何雨柱看了眼何雨柱对面的人，眼珠一转，想出了个坏主意。
“你是来相亲的吧？”何雨水撇撇嘴，看着比她还漂亮很多的人跟何雨柱坐在一起一点都不般配。
对着正惊讶张嘴的钱法蓉说道：“他是我哥，不过我们已经断亲了。
看你也是纺织厂的，我们也算同事，我提醒你，他的外号叫傻柱，脑子不好使，工作也不好，就是个臭厨子，你可别上当。”
钱法蓉与何雨柱在医院里同床共枕、彻夜长谈的时候已经听过了他妹妹的事，而这人还当面侮辱她的救命恩人，哪还能忍？
“何雨水，6岁被父亲抛弃，由何雨柱抚养长大。
高中毕业参加工作，工作前没有给家里赚一分钱，自行车也是何雨柱给你买的。
工作后，自己能赚钱了，立刻断亲走人，怕还养恩。
我说的没错吧？”
“你……，你别听他瞎说，他一个臭厨子的话能信吗？”
“他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不是臭厨子。
再说厨子怎么了？都是靠劳动赚钱，谁也不比谁高贵。”
食堂主任？就他院子里的傻柱，她眼里的傻哥怎么可能是食堂主任，那得多少工资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好，说的太好了，钱科长听说您相亲，这是我们厨子请您吃的。”
这人钱科长还真认识，是他们食堂的大厨，不过不熟，见人误会，忙解释了一句，“你误会了，他是我认的干哥哥，救过我的命，比亲哥还亲的那种。”
“对不住对不住！误会了！
这菜我们请定了，我跟你哥哥也是同行，这是我特意做的小炒，您给品鉴品鉴。”
“行，那我尝尝。”何雨柱快速应下，虽然他知道这厨子问的钱法蓉，然而他对厨师这行最了解，规矩大！怕钱法蓉说错话得罪人。
“嗯，味道不错，我没猜错你应该是王老的高徒吧？在这里委屈了。”虽然是简单醋溜白菜片，但火候能掌握到这种程度，也不简单，刀工也很讲究，那必定就有师承了。
而徒弟最多的就是王老先生了，后来京城名厨，有好几个都是他徒弟。
虽然何雨柱是连猜带蒙，不过确实有把握的。
“在下董万里，冒昧问下，阁下师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