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心下大惊,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他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易中海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易中海也明白,肯定是有人看见棒梗偷鸡了,要不公安也不会这么快把棒梗揪出来。
这贾张氏也真是败事有余的泼妇,没看我都不敢说话吗?还敢撞公安!
也是他大意了,之前没人站出来,他还以为没人看见呢!
“公安同志,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点小事就我们院里解决吧!”易中海说这话纯是表演,这个时候他要不出面,就得罪死了贾家。
那样他之前的算计与付出,都白费了。
“这是盗窃,可不是小事。”
“孩子还小,调皮捣蛋很正常。
再说这贾家也不容易,就剩下两个寡妇带三个孩子了,你这把人都带走了,让她们怎么活啊。”
众人听见易中海这么说,都点点头,觉得易中海说的有几分道理。
何雨柱也跟着点头,心中默默把方法记下,准备学会后,他也用用。
至于同情,那是没得一点,这满院子都是什么人,他是最清楚的。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想想,被偷了东西的人就应该白受损失吗?
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你觉得这样的孩子不教育教育将来还能有指望吗?”
易中海还能说什么?表演的也差不多了,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许大茂何雨柱,也请两位同志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诽谤他人的事。”
交代完,两名公安把哭嚎的祖孙俩带走。
许大茂也没想到偷鸡的居然是棒梗,要是早知道,他哪还能弄这多事,随便威胁秦淮如一下,偷袭几次粮仓多值啊。
何雨柱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走在最后。
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这件事证明他的方法有效。
自从他重生以来,没有在意其它,只专心算计这件事了。
只是他的算计不仅仅如此罢了。
他首先要捅破凡事被捂盖子的规矩。
当然这不是重点,他以后也没想着报公安解决问题。
他就是打击一下易中海的威信,这样才能让二大爷和三大爷
看到反抗的希望。
同时易中海因为是个绝户的原因,心里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在知道自己的威信受损后,也会急于把损失的威信补回来。
心里一急,人就容易失去理智,他就可以随便挑拨了。
当然,如果何雨柱后面要是也有个娄半城,他也不用费这脑子了。可惜没有如果!
不过这样也挺好,以后看他们狗咬狗。
……
“一大爷,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啊?你是东旭师傅,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啊。”秦淮如在人被抓走后,急忙找易中海请教,实际就是让他想办法捞,花钱还是求人,那就跟她秦淮如没关系了。
“你先别急,我越琢磨今天这事越奇怪,明明是一件小事,怎么就闹到了这种程度!”易中海劝慰了一句,同时也提出他的疑惑。
他是真的有点没看明白,总感觉好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还不是傻柱,就一只鸡,赔钱不就完了吗?哪有这么多事。”现在傻柱不但不管她死活,还管她要账,有了给他上眼药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易中海心头微颤,脑中灵光乍现,是了,如果这一切都是傻柱推动的,那就合理了。
只是,他有那脑子吗?
他觉得不可能,不过出于谨慎,还是试探了一句,“棒梗偷鸡这事,傻柱提前知道吗?”
“这我哪知道,得问问棒梗才行。可是他进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呢!呜呜~”
“没事,也许一会儿就出来了呢。”
“那要是出不来呢?”
“出不来就让许大茂出个谅解书,放心不是大事。”易中海心里有谱,只是不是想付出,所以就干巴巴的言语安慰一下。
秦淮如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珠一转,枪口又对上了许大茂,“一大爷,你说许大茂放电影的时候勾搭小寡妇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好办了。”
“这事你得问柱子,毕竟是他说的。”易中海明白秦淮如跟他想的一样,也不想出钱,想用把柄拿捏许大茂。
“柱子不让我与他私下见面。我看他也生了二心,把咱们都当外人了。”
“行了,等明天我去公安那问问情况再说。”易中海心里不快,秦淮如在四处点火,想把他当枪,这他门清,转移话题赶人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我如今只能靠你了。”
秦淮如出了门,心中对易中海老大不满,暗骂,这死绝户,等我拿捏了娄晓娥的,谁稀罕你那三瓜俩枣。
想让我家给你养老,呸,做梦去吧。
……
“何雨柱同志,偷鸡的事情已经明了,调查诽谤就是个幌子,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关于许大茂的事。”
何雨柱心中明白公安想知道的是什么,主动交代,“公安同志,我是真的不清楚真假,但我确实听人说过。”
“听谁说的,能说说吗?”
“我是真不知道了,我这人一根筋,很多事都不在乎。
不过我感觉好像是姓秦的说的。”
经过审讯,院子里的情况公安也都知道了,不自觉的接口,“秦淮如?”
“实在对不起,我这笨脑袋,是真记不得了。”
“行,感谢你的配合,今晚麻烦你了。”公安知道何雨柱是没说实话,不过已经提点了他,剩下的就是多关注就行了。
何雨柱连忙客气两句才往外走。
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四九城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已经有了寒意,也许是前世就死于大冷天的原因,他对寒冷格外的逆反。
何雨柱紧了紧身上的棉衣,脚步加快,渐渐从快走到小跑,不一会就到了院子。
大门早已经落锁,上前拍拍门,“三大爷开门,我回来了。”
“这大冷天的,净折腾人。”闫富贵一边开门一边往何雨柱身后看,他现在还在为没有赚到那10块钱而后悔呢,自然是生出了一些别的心思。
“就你一人?许大茂呢?”
“我哪知道,您让让,我都要冻透了。”经过刚刚的小跑,已经微微见汗,不冷了,他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冷天。
闫富贵眼露失望,随即眼珠一转,“我说傻柱,我虽然是三大爷,但大晚上给你开门,你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何雨柱脑袋一晃,坏水也出来了,“行啊,没问题,但这事是不是要经过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