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又仔细看看身上,每一处伤口都有老皮翘起。
一一揭开,老皮下面一点疤痕都没有。
心神激荡,又恢复了些许自信,“何厂长~,我要……”
……
刘岚急匆匆的走了,雪沫扑在脸上迅速融化,然而她仍觉得滚烫。
被人偷窥了浪劲儿,谁能不社死?
……
“不来了,我得走了,一会儿秦京茹就下班了。”于莉找到借口,赶紧跑了。
她可是不敢撩拨何雨柱了,要是再来一次,身体都要散架了。
……
轧钢厂下班后,何雨柱没有等来秦京茹,反而是龟缩起来的易中海推门进来了。
掸了掸趟容外套上的雪沫子,跺了跺棉鞋上沾着的积雪,一屁股坐到炕沿上。
“柱子,你的伤好点了吗?”易中海没有往日的憋闷,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说话也带上了一大爷时期的上位者气质。
现在已经有了乱的苗头,所以他也不太担心公安发现什么了。
“还好,就是骨折,打了夹板慢慢养着就行。”何雨柱摸不清他想干啥,随便应付着。
“伤筋动骨一百天,是该好好养养!
这样,你跟聋老太太把房子换回来,让你翠芬婶子照顾你,也能好的快点。”易中海知道最近何雨柱跟聋老太太走的近,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要让他们继续把他当核心,你们搞串联算怎么回事?
“那可不成,我一个男人,不合适,不合适。”何雨柱赶忙推辞,易中海的媳妇照顾他?
“她是你长辈,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要是过意不去,将来她老了,你照顾照顾她也就是了。
就像我照顾聋老太一样。
但你一大妈跟聋老太不同,我们都是知道感恩的。
你看看你给聋老太那些钱,让她买好吃的,都白搭了吧?你生病了都没说来看看你。”易中海知道何雨柱性子直,所以也不和他藏着掖着,就差直接说聋老太不是好人了。
‘这是藏都不藏了是吗?易中海有了什么依仗?’何雨柱琢磨了一下,觉得易中海应该不会靠上谁。
淡淡的回道,“她要来看我,我才担心呢!
这下着大雪呢,她那岁数再摔一跤准得躺下,没必要。”
易中海咂摸了一下嘴,挑拨没有成功,有些不开心,但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个养老人了,必须得控制在自己手里。
“柱子,你就是心善!
你现在虽然不是厂长了,但我也不会嫌弃你。
这事就听我的,一会儿就把房子换回来。”
易中海最后更像是命令,也不管何雨柱同不同意,说完就走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连门都没关,眼神冷厉,他觉得该找个机会跟这老狗翻脸了。
正好用腿折做借口,别人只会说他老易欺负病人。可惜娄晓娥不在,要不然也不用费这脑筋,她就能把易中海收拾了。
秦京茹进来,赶紧关紧门。
二话没说,附身去捅炉子,煤球冒着蓝色火焰,一会儿功夫,就把黑色铁皮炉筒子烧红了一节。
屋内的气温也升上来一节。
随后把铝制盒饭拿出来,放在炉盖子上烤着。
何雨柱一看就是在食堂拿回来的。
毕竟以往他也是这么干的。
“过年回家吗?”一句话不说感觉氛围有点尴尬,找了个话题。
“不回去,我是你的人,就跟你过。”秦京茹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家人要是怪你怎么办?”
“不会,他们知道!”
何雨柱想了想,有可能是上次去秦家村的时候,秦京茹说了些什么。
但她不解释,他也不好问。
“厂里有什么消息吗?”
“今天厂里宣布你不是厂长了,由张仲长代理厂长。”
“李怀德呢?”
“没听见他的信。”
何雨柱明白,李怀德后面的关系,看来还是挺硬的,要不然早出结果了。
不过也没关系,让子弹飞一会儿。
秦京茹伺候完何雨柱吃了饭,把东西收拾好后才离开。
……
次日,漫天雪绒没有停,天也没了往日的透亮,满是阴郁。
于莉钻了何雨柱房间,拍了拍身上的绒雪,“昨晚她怎么没在你这睡?”
“你怎么知道?”
于莉脸红,她总不能说她一直在监视吧。
包括早上秦京茹来给他何雨柱送饭,于莉当时正扒窗户看呢!等秦京茹走了,她才偷偷钻进何雨柱屋子。
何雨柱见她的样子也明白了几分,伸手拍了拍炕沿,“京茹过来送饭,你来送啥的?!”
“我不行,我都坏了,要休两天。”于莉说完,转身就走。
于莉出门,正看见一个模样秀丽的陌生女人,提着礼品走进院子,忙快跑回屋,趴在窗户上偷看。
见进了刘海忠家,也就失去了探究的兴趣。
……
此时的刘光齐,,见到来人非常意外,赶忙一骨碌爬起来,“何敏,你怎么来了?”
“今天小年我过来看看叔叔阿姨。”
刘光齐脸裂的跟菊花一样,赶忙给家人介绍他的对象。
刘海忠满意的点点头,长相不错,还知道巴结他,有前途。
几人聊了一会儿,何敏起身准备告辞,“我也坐了一会儿了,也该回了。
对了何厂长住哪个屋?我去看看,表示一下感谢!”
“他已经不是厂长了,你就不用管他了。”刘海忠大手一挥,言辞凿凿,未来儿媳妇面前,还是要装一下的。
何敏有些犹豫,一方面是未来公公的话,另一方面又觉得何雨柱也确实帮忙找了工作,不管是不是厂长,感谢一句也是应该。
虽说她父亲也有点权力,也不缺她工作机会。
但能进这么大的厂子,还是在遍地领导的四九城里,这人情还是不小的。
刘光齐还是很懂察言观色的,看何敏站那没说话,知道何敏为难,赶忙说,“爸,何敏也是感恩,去看看也没什么!”
刘海忠听了这话显然有些不高兴,开口训斥道,“你是我儿子,进了轧钢厂将来肯定要当官!
反过来,他何雨柱还有求我办事的一天,到时候给他个方便,让他继续在食堂工作,什么恩情也都够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