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那娄半城根本不屑去。
武淑兰那边也可让他们联系不上。
轧钢厂作为娄半城的产业,他一定会非常关心的。
何雨柱感觉这个机会可以接下,对他有好处。
整了整衣服,向着会议室走去。
……
会议室门口,只见王红伟带着两个人在门口守着。
见到何雨柱过来。赶忙低下头,“厂长,对不起,我……”
“行了,你啊!做事缺乏魄力,升职难。”
何雨柱给了王红伟一句评语,推开会议室门。
“厂长,这位是罗区长。”何敏见何雨柱进来,赶忙介绍。
何雨柱看见所谓的罗区长正坐在原本属于他的椅子上,正一脸阴沉的看着他。
何雨柱比较了一下,感觉这个直辖市的区长好像还是比自己大的。
也就没计较,笑呵呵的走了过去,“罗区长好,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轧钢厂来视察了?”
“哼,何厂长还真是好忙啊,我两杯茶都喝完了。”罗区长见何雨柱笑嘻嘻样,更加断定这就是一个谄媚上级的小人,与易中海说的差不多。
“好说好说,要是不够,还能再喝两杯。”何雨柱装着听不懂,笑呵呵好的应付,也没有在罗区长的左手边空位坐下。
而是转头对着何敏道。
“何秘书,去通知宣传科,让他们把厂里的广播打开。
再看看能不能把会议室的声音传出去。”
“好!”何敏转身就走。
“何厂长这是什么意思?”罗区长有些不愉的问。
“罗区长大驾光临,我们也要让广大工友都听听罗区长的声音,也好激励他们更好的工作。”
“不麻烦了,我们还是说说正事。”罗区长知道何雨柱要坑他,感觉有点棘手,想着速战速决。
“不影响,不影响,一会儿的事。”
“厂长,话筒连过来没有问题,就是距离有些远,经过转接,可能效果不太好!”
“没事,条件有限只能请罗区长多多担待了。”何雨柱还不在一定挥挥手。
“既然何厂长有雅兴,那我罗某人就奉陪到底了。”罗区长知道躲不过,坦然接受。
何雨柱明白,这是在威胁自己。
他当然不怕,都快走的人了,还能被人拿捏喽。
等麦克接进来,宣传科的人试完音后,交给何雨柱。
“放桌子中间。”何雨柱当然不会接,也不可能接。
等话筒放好后,何雨柱朗声说道,“我们欢迎罗区长的到来,只是罗区长好像坐错了位置。
我毕竟是厂长,你到我们厂来,让我做下属位,不合适吧?”
“卧槽,这什么情况,厂长要和区长干起来了?”
“虚,别吵,听听再说。”
“对对对,机器关喽!”
工人们放下手头的工作,开始静静的听着。
“何厂长,没说错的话,我的级别比你高。”罗区长此刻只感觉何雨柱好笑,‘跟他玩这种小儿科的事,幼稚。’
“如果罗区长要是这么说,那我就不招待了,毕竟我们也是有上级单位的,你去直接联系他们吧。”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
他可不惯着,在我低头还能让你欺负喽。
何雨柱也没有必要争这些,他之所以这么干就是因为这个人明显是来帮易中海站台的。
正所谓仇人的朋友,也是仇人。
“何厂长慢着,是我考虑不周,没有与上级单位协调,您请坐。”相比于被逼让座,罗区长觉得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更丢人。
他也没忘此行的目的,为受冤屈的工友伸冤。
何雨柱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笑呵呵的说着,“说吧,带着这么多人来找我什么事?”
“易中海,你说说你的冤屈。”罗区长笑了一下,他感觉剩下的时间就是看他们互掐了,跟自己没关系了。
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易中海站起来直接说出了他的歪理,把事实扭曲得非常厉害。
他很兴奋!
觉得能让全厂职工都见识到他的能力,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何雨柱下台后,他的厂长位置稳了。
“罗区长也认可他说的了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过来兴师问罪。”何雨柱没有回答,而是把矛头对准了罗区长。
“我还没有下最后判断,今天过来就是给你申辩的机会。”罗区长知道何雨柱话里有陷阱,当然不可能跳,直接来个只拉偏架不下场。
‘老狐狸!’何雨柱暗骂一句,转头对着何敏道,“你去把我桌子上的报纸拿来。给全场职工读读。”
“好!”何敏是看过报纸的,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何敏把报纸拿回来后,即刻朗读起来。
随着何敏的朗读,易中海脸色越来越差,他觉得自己完了,以后走哪都要被戳脊梁骨。
‘为什么会上报纸,为什么?
这还让他怎么洗?’易中海眼神狠厉的看着何雨柱,此刻他想跟这傻子拼了。
‘不对,这傻子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关系!
到底是谁?
我还得罪了谁?’
想到了自己被打断的手的诡异现场,浑身冷汗直冒。
‘难道真的是许武德的冤魂找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能,那还有谁?这么大本事的人,他敢得罪吗?他也不可能得罪这样的人物。’
“罗区长,你现在还要我申辩吗?”等何敏读完,何雨柱看着罗区长满脸戏谑地问。
罗区长此刻已经懵了,这都上报纸了,而且而且这易中海人品也太差了吧?
他知道自己被人坑了,咬了咬牙,“何厂长,我只谈论工作中的事,生活中的事不是我关心的。”
“报纸上也有工作中的事啊!说的很清楚吧?!”
“嗯,但当事人既然找到我,我总要调查一下吧!”
“罗区长说的对!”
对着门外大喊道,“王红伟进来。”
“厂长,我在!”
“你去把审讯口供拿来,给罗区长读读!”
“不用读了,他们说那是刑讯逼供!”罗区长递给了易中海一个眼神,让他接话。
‘对啊,我只要当了厂长,什么污名根本不重要。’易中海反应过来,朗声说道,“确实是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