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逾取到玉牌就要进大厅,王万里赶紧紧跟其后,趁机进去。
王万里不知道许子皓的心思,但他知道许子皓不喜欢他,万一许子皓给那时吹枕边风,不是,吹同僚风,那时不要他了咋整?
王万里一本正经的走到那时面前,然后一个默默转身退到那时身后,深藏功与名!
见王万里和许师逾都进来了,许子皓和那时也不再多言,许子皓客套话尽地主之谊邀请那时去观看寨子上的近几年的发展和风土人情。
走的时候,王万里拉住了那时的衣袖,指了指果盘里的东西。
许子皓在一旁眼皮直跳!危险的扬起鼻孔,似乎在说:“你要是敢把我的果盘给他,我们就绝交!”
下一秒,那时伸手端起果盘递给王万里,看都没看他一眼!
许子皓:……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许子皓恨铁不成钢地挥袖而去!
想想赤梅,多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她那时竟然不珍惜,宠爱一个百无一用的小白脸!
许子皓拍拍胸脯,还好还好,他喜欢的不是那时,不然得气死!
那时与王万里在寨子上小住了两日,当天晚上,王万里就找到许师逾,要钱。看着自己伸出来的手,王万里有点恍惚,自诩读书人的自己何时变得这般俗不可耐了?何时又变得这般的厚脸皮?
许师逾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那时太可恶,连带着她身边的属下也这般恬不知耻!碍于那时的淫威,许师逾忍痛割爱掏出钱袋子,取出一吊铜钱。
“这么点?”王万里蹙眉。
许师逾再拿出一吊钱。
“怎么都是铜钱?”那时出行,这么点钱可不够用啊!
许师逾勃然大怒:“他爷爷的!爱要不要,我就这么点,想要大头,有本事去找你家小姐要啊!”
许师逾拽回原先的一吊钱,骂骂咧咧的走开,“装个屁!穷书生,狐假虎威!”
许师逾的这番话着实让王万里陷入了沉思。去找那时要钱是不可能的,那时有没有钱另说,况且也没见着有人还能在直属上司手里要到钱的,而且还不是他应得的工钱,王万里表示他做不到那么理直气壮。
不过,找许子皓要钱应该是一样的吧……
王万里不傻,去找许子皓要钱就是要死,哪有他人的下人来找别个主子讨钱的!嘿,王万里还真去了!
王万里权衡了一下利弊,发现这样虽然达不到要钱的目的,但是能恶心一下许子皓!
走到半路,王万里拍拍自己的脑袋,与云岫和心以无处三个平时打交道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只他染上了和他们三个一样的毛病?!
王万里摇头,有些想不通。他来到那府,转眼间就已经四五六个月了,已然没有了在聂府时的唯唯诺诺、担惊受怕。现在竟然生出了越过那时这个主子,去针对许子皓的心思。
王万里越想越一阵后怕,转身就走,不料一回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小姐。”王万里大脑一片空白,突然脑筋急转弯,慌忙改口,“主人!”
那时是刚刚和许子皓商议了大事,出来就看见王万里了。隔大老远就看见王万里的背影杵那一动也不动,似在发呆。那时心里好笑,刚走到他后面,他就转过头来,还一脸的惊愕。那时又是一阵觉得他可爱无比。
“来这里何事?”她来这里与许子皓商谈,并没有告诉他,虽然他知道此刻那时不在房间肯定在许子皓这里,但他也不知道许子皓院子在哪里啊。
“赏月!”
那时抬头,只看见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只有一个大太阳……
“那这时辰委实有些早了……”
“……”
那时手里的折子有的没的扇着微风,“这是去许子皓院子的路,说吧,找他干嘛?”
经历了那如清那件事后,不知怎的,王万里对那时没有那么畏惧了。此刻,他正想着,怎么从她话里绕过去,开溜呢?
王万里的变化那时看在眼里,那时眯起眼睛,有些不悦。有点不受掌控了呢……
那时周身泛起的寒气让王万里打了一个寒颤,熟悉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一如当初!
王万里不知是跪还是站,反正腿已经软了!
“王万里,趁机逃出去,可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要知道,那氏,可以在荆州一手遮天……”不,不是那氏,而是那金成,那金成的势力可以在荆州城一手遮天,甚至蔓延他城,横贯黑白明暗……
就是因为这样,京城的那些人才找上门……
王万里当然明白。抹掉鼻尖上的汗珠,“我……小的不是要趁机逃跑,小的是想去找许大人讨要些银钱,好……还继续出行。”
寒气瞬间褪去,那时换上“原来如此”的眼神。走到王万里身边,可劲拍了拍王万里肩膀,然后说:“聪明!多要点!”
王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