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里走到那时身边,许是周身怨气太重,让那时别不过眼,还是狠狠“吸引”住了。
那时颦眉。
王万里: ?
商队以“钞能力”包下了整个驿站,心以都以为万无一失,无人能够抗拒钞票的时候,还有意外发生了
——有原住客不肯走。
所以……她是因为这个才愁眉不展的吗?
不是,那时纯纯是因为王万里的那一身怨气陷入了沉思。而这些王万里不知道,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看着王万里怨气少了一半,反而一脸疑惑的样子。
那时: 所以,他到底在怨什么?
就在王万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这个女人转身就走了。
王万里赶紧跟上去,却看见了那时走过去的方向对面坐着一个紫衣男子,于是毫不自觉的心底泛起了警惕。
这是一个尽管看起来毫无珠光宝气的男人,却一身锦缎下透露着一股慵懒又危险的气息。
那时落座在他对面,王万里站在那时身后看不见那时的表情,但从男子的眼神中,就好像认识那时好久了,今日,不过是久别重逢而已。
男子为那时盏了一杯茶,男子亲自用小磨石碾碎的茶沫,又亲自过滤,焚香。多多少少看上去有几分敬意。
“今天出现,你,不寻常。”没有刺杀,也没有打压,猜不出是一直刺杀那时的的那个人,还是敌人之敌的未知盟友。那时轻启薄唇,声音一如既往的无波无澜。
纵眼一看男子周身的气场同那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子轻笑,见那时如此,也不生气,那时的脾性他摸得一清二楚,当然,尽管都是云岫放出来迷惑他人的。
“毒蛇。”男子评价那时。
“毒虫。”那时回击。
虫……
算是踢到男子的肋骨了,生于将门,却是个庶出,嫡亲的弟兄都有了一官半职,而他仍是籍籍无名,处处受府中弟兄打压。
虫,他的确是条毫无是处的废虫!
所以,暗自养兵蓄锐了这么多年,逐渐有了自己的实力和势力,当她和那位还活着的消息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四处奔波寻找她,并在暗中观察她和其他势力的较量……
那时评价他是条毒虫,他倒挺满意,同她有点像了呢。
于是满意的笑了一下。
他笑一下,那时没觉得有什么,但身后的王万里急了。
说话就说话,你笑什么笑,骂你是条虫你还挺高兴!
碍于那时在场王万里不好发作,于是他只能死死瞪着人家。
目光直白,赤裸裸的,让男子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这位小兄弟……对在下有意见?”
此话一出,那时转头看向王万里。突如其来的目光集中,特别是那时,让他一时间哑言。
对面前这个男子有意见?他么?不知道是不是,但他知道的是要是他敢有这样的想法,那时会让他不好过——哪有越过主子敌视客人的!
那时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见王万里乖乖闭嘴没有发言,才又正视男子。
这个人是谁她可不认识,但看样子却是认识她很久了,不过又不像暗中给她使绊子的人,当然也不排除他演技之高城府之深的可能。
那么,就是隔岸观火,摇摆不定之人。
沉默又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男子心道这个那金成果然是个厉害的,如此心静如水镇定自若,气场比彭相爷都要高上几分。
这般想着,便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对那时说道:“鄙人崔梦思,见过那小姐,那小姐,这厢有礼了。”
崔梦思?崔氏?
那时打探过京都的大大小小世家将门,崔氏是个很有趣的将门,因为继崔大国公之后,崔氏便再无一个将才。这其中,有子弟真的不争气,也有当朝天子的打压。于是,崔氏的将门说法就成了京都的笑话。
崔梦思见那时不说话,以为她在抗拒自己。
也是,毕竟一个陌生男子突然要求见面,任谁也不会有好印象。
于是崔梦思起身,朝那时拜了拜,说若有合作的想法就去找他,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崔梦思在那时面前游刃有余的模样,王万里说不上的害怕,他可是那时的男宠啊,,要是个别的小白脸来吸引那时也就算了,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总之那时养得起。但那个崔梦思就不一样了,无论是气质还是衣着看起来与那时门当户对,这要是那时看上他了,那王万里这个所谓的男宠姓崔的哪能容得下?万一他又分文没有的被赶出那府,再遇到老太监那样的人怎么办?
崔梦思,名字取得娘们叽叽的,这是想勾引谁呢!
那时: ?
他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