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书房里,心以站立在那时身侧,地上,王万里跪着。
王万里微微抬头看看那时,那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端坐在椅子上,伏案提笔。
忽然眼神一瞟,看见旁边的心以朝他眼神示意: 小子,你不哄哄?
王万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懂心以的意思,不过,哄?怎么哄? 她知道他和那时之间有事情吗就要他去哄那时!
王万里回应: 我都要入征了,一个没人要的,哪有什么资格哄人呦!
心以眼睛一瞪: 呵!要不是小姐,你现在就是死人一个了!能还有命去入军!
王万里奉献白眼: 那她明明就可以还有别的法子就我,却偏偏把我送上沙场!我凭什么还要哄她?!
心以: 就凭小姐是你唯一的救赎!
王万里愕然,是啊,在这个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深宅大院里,那时是他唯一的庇护,一旦连那时都放弃他了,他就真的孤立无援了,届时,像那如清这样的事会层出不穷,甚至更加恶劣,而他,也就像雨连一样,惨不忍睹地死在外面,没人收尸……
“眉来眼去的干什么?”那时清冷的声音响起,而现在听起来,更冷了。
是那些字帖的原因吗?
她果然还是生气了。
王万里跪步到那时跟前,抱住那时的小腿,“主人,我错了。”
看到王万里孺子可教的行动,心以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非常好,小姐就吃这套,赤梅就是这样让小姐舍不得严重罚他的!嘿嘿!
书房里那时看着被王万里紧紧抱着的小腿,那样臣服的样子让她眼底泛起波澜。
装乖!
“哪里有错?”
啊?我想想,我错在哪了?
哦!想起来了,王万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直腰杆,一巴掌拍在那时小腿上,“我知道,我不应该在学堂上拒绝你!”
尊称都忽略了,还……还打她……
那时的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黑了。
王万里咽了咽口水。咋? 他虽然有俩错,但他只是少说了一个而言,应该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那时抬脚嫌弃的踢开王万里的手,“你们农村的 ,都是这么粗鄙吗!”
话糙理不糙,王万里几乎一秒就听出来意思。粗鄙?农村人怎么就粗鄙!?
对上那时的眼睛,那时徐徐开口:“这般行径,看来那苑苑的抹胸还真是你偷的,还做了那样的畜生行径……”
不是!他哪有!?
这是污蔑!
王万里吓得不由自主重新抱回去,嚷嚷: “不是我!昨晚我们在一块,哪有时间,你也是知道的啊!”
那时别过脸,嘴角勾起弧度。手指有的没的敲着桌子,说: “蔡夫子总说我交少了课业,原来是被你偷摸拿去了。”
呃……
这个嘛,她写字太好看了,而且风格有很多种,他是从农村出来的,哪里练过这些,所以一不小心就“收藏”了……
王万里把脸埋在那时的小腿上,呢喃着说:“还不是小姐笔走龙蛇,令我羡艳……”
“嘶~”王万里吃痛发出声音,那时抓住王万里的冠发,把他从自己腿上薅起来 。
“王万里!”一道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响起,带着隐忍的愤怒。一抹红影飞过来,一脚踹飞王万里。
什么鬼!有点耳熟?
王万里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那时旁边站立着一个身着红装的男子。哦豁,是赤梅!好家伙,这算是踢到钢板,被逮个正着了!
“滚!”赤梅咬牙切齿,盯着王万里,都快要把王万里盯出两个窟窿!
小姐还没发话呢,有你什么事!
王万里拍拍灰尘,再抬头就看见赤梅跪在地上安安静静的看着那时……
算了,这事他还真做不出来,左右都是学赤梅和雨连的,他超越不了!
王万里摆摆手,欲要作揖告辞,就听见那时开口: “去哪儿?”
闻言,赤梅暗狠狠地看过来,王万里汗颜。
“现下应当是不需小的在旁边伺候了,小的去门外守着。”
“是不需你伺候了”,那时话一出,脚边的赤梅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叫赤梅过来,是让他教你如何做一个少爷的。”
赤梅撤回一个微笑。
“小少爷教就好了。”看到赤梅阴暗的样子,王万里吓得赶紧找补。
“你算什么东西?想让玉成教你!”
那时的语言突然骤冷,饶是赤梅也打了一个寒颤。真是的,不知道玉成少爷是主子的逆鳞吗?!主子有多宝贝她的弟弟,你这小子不知道吗!
赤梅赶紧麻溜儿的起来,一边拉着王万里往外走,一边对那时告辞解释: “这小子脑子不太灵光,不知轻重,属下这就教导他!”
王万里被推搡着出门,迎面就得到心以的全方位打量,又瞅了一眼关门的赤梅。然后,她拍手微笑……
王万里: ?
赤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