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脸惊讶地说道:“真没想到我们的行踪竟然这么快就被人给掌握了!”
俏姑则显得颇为淡定,她解释道:“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多年来大家相互通婚,很多人之间都有亲戚关系,所以消息传播得特别快。”
接着,俏姑还补充了一个例子:“就像昨天晚上,我不过是在九三寨湖边广场上开了个小玩笑,结果今天早上碰到的人都来向我道喜呢!”
空无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果叔和那九四寨的村长是同族,难免会有些私心,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如今的空无,已经不再是那个执着于某种道来统一世间的人了。
他逐渐明白,世界上的道有千万种,并没有哪一种道是绝对正确或最好的。
对待不同的人,应该用不同的道;对待不同的事情,也应该用不同的道。
正因为如此,空无的思想变得越来越包容兼蓄,他的行为也越发地随心所欲。
在他眼中,世界就像一个阴阳交织的整体,有阴就有阳,有问题就会有解决问题的方法。
.重要的不是问题本身带来的不平衡,而是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去解决问题,从而恢复平衡。
普相娘一脸焦急地对空无说道:“空无哥哥,舅舅实在是顶不住压力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怎么也想不到,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找到妈妈,结果却面临这样的困境,心中不由得愈发焦急起来。
空无看着普相娘如此忧心忡忡,连忙安慰道:“别急,办法总会有的,我来想想办法!”
他稍作思考,转头看向俏姑,问道:“这九四寨的木材一般都销往哪里呢?”
俏姑回答道:“北都!”
空无听后,心中有了计较,他对普相娘说:“你先别着急,暂且忍耐一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见到妈妈了!”
普相娘听了空无的话,心中稍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今天一天,她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极度疲惫。
她说:“空无哥哥,我实在是太累了,先去睡觉了。”
说完,她缓缓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空无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他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于是,他继续向俏姑询问关于九四寨的一些具体情况。
与此同时,在北都真酒小会议室里,风总与艾利姐正面对面地坐着,他们的面前摆放着各种文件和资料,两人正专注地商谈着。
风总指着桌上的一份报告,对艾利姐说:“你看,周三至周五这三天,北都勾酒和北都地产的股价都以跌停收盘。从走势上来看,它们似乎很相似,但实际上却有很大的区别。”
艾利姐仔细观察着报告上的数据,若有所思地说:“嗯,我注意到了。北都勾酒的成交量非常稀少,而北都地产的成交量却随着股价的下跌而不断放大。”
风总接着解释道:“这是因为北都勾酒涉嫌违法,市场对它的信心已经崩溃,所以几乎没有人愿意买入。
而北都地产虽然与北都勾酒有同一个大股东,但它本身并没有暴露出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只是受到了北都勾酒的牵连。”
艾利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风总继续说:“即使大股东的更换会对公司的生产经营产生一定的影响,但那也不是立刻就能显现出来的。说不定换个大股东对公司反而更有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