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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竹打量着他,问道:“我看你跟那些人不太像,你是咋进来的呀?”

白英明笑着摇了摇头,盘腿坐到地上讲述:

“我二十一,也是山云市里一个大哥,黑玉成强迫我兄弟吸了他的毒,把我兄弟折磨得不人不鬼。”

他转身背对着张竹,抖了抖身上的沙子,自嘲一笑道:“我去找他要说法,结果被他用计抓到这儿来了。”

听后,众人下意识抬眼看向那群把胳膊伸到牢房外面,鬼哭狼嚎的瘾君子。

没等他们发问,白英明却叹了口气,抢先开口:

“这些人都是吸了他的毒之后被骗到这儿的,五湖四海的都有,专门给黑玉成采矿干活,然后把采矿买的钱上交给黑玉成换毒吸。”

白英明说完,众人一同把目光投向了瑟缩在墙角,那名被松九打了的瘾君子。

接下来白英明一直低着头,自顾自地说道:

“这个黑玉成我了解,他爸当年在虬霄区当过毒枭,但后来败给张凡笙他们兄弟四个以后,就被抓去枪毙了。”

讲到张凡笙时,张竹和张璐怡全都愣了一下,瞪大眼睛注视着白英明。

白英明望着水泥墙,长长地“嘶”了一声,接着说道:

“黑玉成就继承了他爸留下的人,继续他爸没做完的事。”

说着说着,白英明的脸色突然一沉,垂下了头道:

“这人心狠手辣精神还不咋好,干这些事不是为了挣钱就是觉得好玩,他不把人命当回事,绝对是畜牲里的畜牲,我爸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证据抓到他。”

他说完之后,牢房里有了半晌的沉默。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瘾君子们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外,没有一个人说话。

好像全部都在思索着什么。

这时,张竹忽然开口发问:“你咋知道张凡笙这些事的呢?”

“当年就是我爸抓的黑玉成他爸,特意带我去登门拜访的他。”白英明说完转头反问:“咋的你认识他啊?”

“张凡笙是我二叔。”

听到张竹这么说,白英明并没有震惊,而是淡定地点头笑了笑道:“那还真挺好。”

松九看了看张竹,抓着牢房上的铁棍问向白英明:

“我和我大哥在东云区混了这么多年,没听过有哪个大哥叫什么白英明的啊?”

白英明不屑地瞥了一眼松九,嘲讽似的地丢出一句:“那是你段位不够。”

一听这话,松九的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

可他只是咬了咬牙,并没有反驳的意思。

因为白英明说的对……

李平江凑到牢房跟前,和声细气地问:“小兄弟,那既然咱都是一路人,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去啊?”

闻言,白英明的身子抖了一下,冷笑一声道:“出去就别想了,先想想在这儿怎么活吧。”

可话音未落,张竹却语气愤然地说了句异想天开的话:“我现在就想出去,这破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待。”

白英明回头看了看这个不自量力的年轻人,径直站起身子讥讽地说道:

“你手都让黑玉成铐背后了,一个手铐的锁你都解不了,还想解这儿的锁?”

听到这话张竹并不恼火,只是随意地乜了一眼白英明。

随后慢慢退到墙根下,浑身颤抖地发力,妄图用蛮力扯开坚固的手铐。

众人呆呆地看着他,不相信他真的能够挣开。

白英明并不比张竹大太多,看到他这样却用长辈的语气劝说:

“你这么整几辈子能解开呀?认命吧。”

“认,命,吧……”

三个字在张竹耳边回荡了片刻。

认命?怎么可能?

张竹的眼神忽地坚定起来,在牢房里四下寻觅。

像是在找什么能帮他打开手铐的工具。

可空荡荡的牢房里哪有什么工具?

最终他动作一停,把目光落在了牢房的铁棍上。

张竹淹了口唾沫,接着背过身去把连接手铐的铁链勒在铁棍上,双拳交错。

白英明睁大眼睛握着铁棍,不可置信地盯着张竹手腕上的手铐。

下一秒,张竹竟真的一只手向上发力,一只手向下发力,开始扭动起来。

铁链勒着铁棍,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同时手铐也因为张竹的动作,逐渐向皮肉之中嵌去。

疼得张竹冷汗直流,紧紧咬住后槽牙,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一刹也不停歇,反倒加大了力道。

“行……行了张竹。”李平江眉头紧皱,想要伸手拉开张竹。

怎料就在手掌即将碰到张竹肩膀的前一秒,张竹却无情地把他吼退:“别碰我!”

李平江把手一缩,缓缓退回原地。

可此时手铐正在毫不留情地切割着他的皮肉。

鲜血钻出手铐的缝隙顺着手指流下,滴落在黑黢黢的水泥地上。

众人见此一幕怎能不管不顾?

松九、冯阎和张璐怡一个接一个地劝他放弃。

“别整了张竹。”

“张哥松手吧,疼!”

“哥松手吧……”

张竹对这些全都充耳不闻,依旧瞪着猩红的双眼,狠狠扭动着手铐。

白英明无奈地长叹一声,把手伸出牢房指着他说道:“你说你这是图啥?你今天就是……”

没等说完,只听“咔哒”一声,张竹竟真的扯断了手铐。

他筋疲力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见状,白英明的眼神变得十分呆滞,嘴巴张开半天也没能重新合上。

李平江和松九赶忙上前扶起张竹。

张竹仰头眯着双眼,宛如一滩烂泥似的被两人抓在手里,脚尖无力地点着地面。

看着如此顽抗的张竹,白英明心里暗暗地念叨了一句:“这他妈是怪兽啊?”

等体力恢复了几分之后,张竹用胳膊肘顶开李平江和松九。

转身看了看白英明,颤抖地举起满是鲜血,而且戴着残缺手铐的右手,怒声咆哮:

“我能解开这个烂锁,就能带着我兄弟和妹妹从这烂地方出去!”

就在这时,两名小弟听到张竹的声音,从远处走了过来:“喊什么喊什么?”

当看到地上的鲜血和断铁链,还有张竹手腕上的两个坏掉的手铐之时。

两人面色一怔,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他。

其中一名小弟张口骂道:“你他妈来这儿也不老实,嘚逼瑟瑟还把这玩意儿解开了!”

张竹向前迈了几步,指着那人的鼻子厉声怒骂:“别跟我大呼小叫的,让我出去我弄死你!”

这么一吼,那小弟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在他们的地界,立刻恢复了原本愤怒的状态。

另一名小弟径直走到牢房前面,狠狠骂了一句:“要我说你个小逼崽子你他妈就……”

谁知话刚说到一半,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竟忽然攥住了他的衣领。

张竹把还在流血的胳膊伸出牢房,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撞在牢房的铁棍上。

“咚——”

又用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一阵猛烈的窒息感瞬间笼罩了那名小弟。

“呃啊啊……”那小弟张大嘴巴,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

“小崽子你给我松开!”那名站在后面的小弟指着张竹怒喝。

企图用这无用的声音吓退张竹。

可张竹只是挪动满是血丝的眸子,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不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把手指往手中小弟的脖子里面抓深几分。

从上船开始张竹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可算让他找到一个发泄点。

他怎能轻易放过?

“松手吧张竹。”松九上前轻声劝告:“这不是在咱们家,咱得审时度势,你闹也得有个度。”

张竹把目光往松九身上移了一下。

经过一番思索过后,最终还是松开了那名小弟。

那人跪在地上,揉着脖子不住地咳嗽着。

“咳咳咳……”

就在这时,在走廊的哀嚎声下隐隐约约响起一声黑玉成的抱怨:

“哦!上帝啊。你们干嘛呀?我就是下楼检查检查其他信徒们,让我消停一会儿不行吗?”

当他走到那两名小弟身边时,所有人都在恶狠狠地瞪着他。

那名站着的小弟指着张竹,扭头对黑玉成说道:“少爷就他,擅自把手铐解开了。”

张竹拿下坏掉的手铐,露出手腕上两圈鲜红的伤口。

随后把手铐丢在地上,冲着黑玉成扬了扬下巴道:“不行吗?”

黑玉成看了看张竹,又看了看那名告状的小弟,呵呵一笑道:“人家不想戴就不戴呗。”

“啊?”

就在那小弟诧异之际,黑玉成缓缓走到牢房前面,拿出吹龙哨对着张竹吹响。

“嘟——”

张竹像是看傻子似的,上下打量着他。

黑玉成吐了口气,抓着牢房上的铁棍喃喃:

“张竹,听过你,一身驴脾气谁都不服,把你逼到一定份上你敢跟别人一起死是吧?”

张竹冷哼一声把脸别了过去,没有作答。

黑玉成滋滋地咂了咂舌,靠在牢房上望着潮湿的天花板,把吹龙哨放进嘴里吹响,再度假装抽烟似的吐了一口气。

紧接着问了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哎你说,世界上有上帝吗?”

张竹听后想都没想,直接扔出一句:“你是精神病啊?”

黑玉成低头“咯咯”地笑了几声,一点也不生气。

毕竟这话他已经不知听了多少遍。

“我觉得有。”黑玉成眉头一扬,点了点头,“上帝的神力是很大的,而在这儿我就是上帝。”

说完他眼神一变,像是秃鹫看到腐肉一般贪婪地审视张竹,话锋一转:

“上帝能把你一个东西变成另外一个东西,在我这儿,驴我也能把他训成骡子。”

黑玉成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转头意味深长地看向另一个牢房里,面色苍白的冯阎。

似乎心里正在暗暗计划着什么。

没等张竹说话,黑玉成径直离开。

可刚走两步,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驻停脚步慢悠悠地说道:

“对了,忘告诉你们一件事,北山区给你们提供家伙那哥五个,都死了。”

“怎么的?”李平江和松九瞪大眼睛,第一个冲到牢房前面。

明明早上两人还和刘永焕有说有笑,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全部死在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手里。

冯阎和张璐怡也抓着铁棍,呆呆地盯着黑玉成。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竹僵硬地扭头,猩红的眼眸如刀剑一般剜着黑玉成,冰冷地说了句:“你再说一遍。”

黑玉成耸了耸肩,昂起下巴戏谑地丢出两个字:“死,了……”

“我去你……”张竹猛地伸出胳膊想要抓住黑玉成。

黑玉成身子一仰躲了过去,一边后退一边嘲讽:“哦!上帝啊。我以为你要咬我呢!”

张竹紧紧攥住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这个人渣拉进来撕成碎片。

“你别让我出去,出去我第一个弄死你!”李平江用脚踢着牢房,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咚——咚——”

可那有什么用呢?

他还是不能碰到黑玉成一丝一毫。

“好啊,那就不让你们出来了。”黑玉成无耻地摆了摆手,渐渐脱离众人的视线。

那两名小弟爬起来紧跟其后……

黑玉成走后,张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呆若木鸡地注视着水泥地。

嘴巴一张一合,却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脑海里还在不断闪过兄弟五人的脸庞。

一旁的李平江和松九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张璐怡听后觉得一切都是她的责任,愧疚使他把头埋得更深。

见他们这样,白英明渐渐被他们低落的情绪所感染,也同样佩服刚才张竹的一番作为。

他抬眸看了看张竹,深吸一口气走到牢房前面,一改之前的态度说道:

“兄弟我理解你们,之前不好意思了。咱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得一起想招从这儿出去。”

“我不怪你。”张竹把手伸到牢房外面摆了摆,抬头哽咽地问:

“你在这儿待的时间比我们长,这儿到底哪儿能出去?”

白英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是这儿真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话音未落,只听走廊里响起一阵粗糙的男声:“都别他妈嚎了,干活!”

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瘾君子们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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