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更是肝胆俱裂,亡魂皆冒,那张老脸惨白得像糊了一层纸灰。
阮星竹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她痴痴地望着那个挺拔身影,只觉一股异样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
这个男人,强大得超乎想象,举手投足间便能将星宿老怪这等人物玩弄于股掌之中,如同神只降临,轻易便颠覆了她对江湖的认知。
他每向前一步,都仿佛踏在丁春秋的脊梁骨上,也一下一下敲击在阮星竹的心湖,震荡起圈圈涟漪。
地面上,清晰的脚印深深烙印,如同烙在她心上,挥之不去。
死亡的气息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丁春秋淹没,也浸润了阮星竹的感官,让她既感到一丝恐惧,又忍不住屏息凝神,想要看清这个男人的每一个细节。
“星宿老怪,”那声音如同寒潭之水,冰冷彻骨,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阮星竹的耳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探寻更多,“现在,轮到我们算总账了。”
丁春秋彻底崩溃了,往日的枭雄气概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摇尾乞怜的丑态。
他像一条被抽去了脊梁骨的癞皮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对着纪元的方向不住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一下,仿佛也磕在了阮星竹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那曾经令武林中人胆寒的声音,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的哀嚎,充满了卑微和绝望。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虎威,求公子饶小人一条狗命!”丁春秋一把鼻涕一把泪,哪里还有半分星宿老怪的威风?
纪元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弄的弧度,他眼神冰冷地俯视着跪地求饶的丁春秋,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只,
“求饶?呵呵,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说本公子找死吗?”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一下一下地刮着丁春秋的脸皮,也一下一下地撩拨着阮星竹的心弦,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丁春秋浑身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哪里还敢反驳半句?
他只恨自己瞎了眼,猪油蒙了心,竟然招惹了如此可怕的煞星。
阮星竹的美眸则紧紧追随着纪元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好奇,这个年轻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公子饶命!小人该死!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公子,罪该万死!”
丁春秋哭喊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阮星竹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对纪元愈发激烈的崇拜。
纪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厌恶和不屑。
“饶你一命?呵呵,你作恶多端,罄竹难书,今日若不除了你,岂不是天理难容?”
纪元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书般,冰冷无情,直接宣判了丁春秋的死刑。
丁春秋闻言,顿时面如死灰,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不……不要杀我!我……我还有用!我可以为公子效力!”
他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企图用自己仅剩的价值,来换取一线生机。
阮星竹看着他这副丑态,心中则是更加鄙夷。
然而,纪元却丝毫不为所动,眼中依旧冰冷一片,没有丝毫的怜悯。
“你的那些毒药秘籍?呵呵,不过是一些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的垃圾而已,本公子不稀罕。”
他的语气轻蔑至极,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尘埃,阮星竹听着,心中却更加震撼,这个男人的眼界,究竟有多高?
“至于你?哼,你这种人渣败类,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早点死了干净,免得污了本公子的眼。”纪元说着,缓缓抬起手,指尖之上,骤然凝聚起一道冰冷至极的寒芒,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
阮星竹的心跳再次加速,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即将见证一场惊天动地的表演。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丁春秋,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阮星竹也感到一丝寒意,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是对未知的期待,是对强者的渴望。
就在纪元即将出手,彻底终结丁春秋罪恶一生之际,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过,就这么杀了你,倒是太便宜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恶趣味,让阮星竹的心跳更加紊乱,这个男人,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更加……有趣。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未落。纪元屈指一弹。一道无形劲气,破空而出。瞬息之间,没入丁春秋体内。
生死符!无声无息,霸道绝伦!
阮星竹只觉背脊一凉,仿佛那道劲气也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战栗,那是恐惧,也是兴奋,是敬畏,更是……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丁春秋只觉背心一麻。
一股冰寒刺骨的阴冷气息,刹那间,席卷全身。如同万蚁噬骨,又似钢针穿髓。那种痛苦,直击灵魂,难以言喻。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如同地狱恶鬼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阮星竹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意,看到了恶人应有的下场,心中压抑的恐惧和不安,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丁春秋抱着头,在地上疯狂翻滚。状若癫狂,嘶声哀嚎。
“痛!痛死我了!”“饶命!饶命啊!”“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他涕泗横流,痛哭流涕。哪里还有半分星宿老怪的威风?
纪元眼神冰冷,俯视着地上痛苦挣扎的丁春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生死符的滋味,星宿老怪,可还销魂?”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音,让丁春秋彻底绝望,也让阮星竹彻底沉沦。
丁春秋痛苦地抬起头,看向纪元。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公子饶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愿意听你的话,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解除我的痛苦吧!”
纪元冷笑一声,走到丁春秋面前。居高临下,如同神只俯瞰蝼蚁。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从今以后,你这条命,归我了。”
他的声音霸道而强势,如同帝王的敕令,不容置疑,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阮星竹的心脏砰砰直跳。
“胆敢背叛,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纪元的声音无比冷冽,却让阮星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喜欢这种霸道,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