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有点无力，换了个说法：“你们青春期没有春心萌动的时候？”
有初恋也行。
“懵懂心动？”Leo轻笑出声，眼神冰冷：“blanche，你觉得那是我和damon会有的情绪吗？”
温软是走一条路，路的尽头都是墙，“你们怎么长大的……”养成这个品性。
Leo饶有兴致打量着她，“当然是学会享受掌控一切。”
温软真没法听他说话，“宝莎就那么可爱。”
人好看，人还好，摊上这个家族，这两个不正常的哥。
“bosa，她有她的用处。”Leo语气淡漠，像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
温软觉得讽刺，“跟你和damon生下家族继承人？”
Leo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这种事不是你该操心的，明白吗？”
想到洋娃娃一样的宝莎，温软犹豫着继续说：“近亲会畸形。”
这样说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不会不知道。
Leo越发觉得面前这个小东西愚蠢，还缺少见识，完全不知道新代人工受孕排畸技术。
“blanche，别浪费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我和damon自然有办法避免。”他说。
Leo目光紧盯着温软，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的口吻，耐下心为她解释：“这是家族的延续，为了家族的利益，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理所当然得可怕，温软试图帮宝莎拉回一下他们，“她是你们亲妹妹，你们下得去手？”
变态得变态都甘拜下风。
Leo眼神变得冷漠，“bosa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家族。”
“道德伦理呢？”
“那是你们这些蝼蚁需要遵守的，对我和damon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你们不能跟没血缘的女人结婚生孩子吗？”
他们家族是高贵在哪里，还得近亲繁殖，不然就是污染血统，温软无法理解，甚至鄙夷。
Leo眼中满是嘲讽：“blanche，你觉得那些女人有资格和我们结合，生下家族的继承人？”
这个讨论没意义，温软清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也没办法，宝莎这个可爱的女孩只能这样。
不过，生孩子也不一定要结合，人工受孕也可以吧？
温软最后求证：“你们和宝莎是发生关系去生孩子，还是人工受孕？”
Leo指尖轻点桌面：“把我和damon当什么人？即便bosa是家族的工具，也不需要我们亲自……”
他话语微顿，“人工受孕更保险，也更符合我们的身份，不是吗？”
身份，是兄妹身份？还是他们连宝莎都觉得不配，把自己当神仙，谁都不能染指。
感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多。
“你们什么身份？”温软问出来，后知后觉话不对。
听着像她问他们身份似的。
Leo微微眯起双眸，强大的气场向她席卷而来，“blanche，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温软回他：“m国第一家族掌权者，那咋了？”
“意味着我和damon拥有无上的权力和财富，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
“两者有什么冲突？”
温软跟他有点聊不明白了。
Leo拿起她手握在手心：“你的这些话……你觉得我们会在意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而放弃家族的延续和利益吗？”
温软抽回手，“为什么一定要亲兄妹？”
要继承人，没有血缘生出来不是会更健康。
Leo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感情：“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这是家族传承的必要手段。而亲兄妹结合，能最大程度保证家族血脉的纯粹，出现天才的几率也会更高。”
温软有点脑壳疼，“有科学依据吗？”
还天才，不是傻子算他们幸运。
Leo眼眸深处有疯狂在涌动，想到她的智商，尽可能的简单说：“近亲结婚会增加隐性遗传病的发病几率，但同时也会强化某些优良基因，生出天才的概率会大大提高。”
温软就没听说过这个，“有论证？”
Leo透露出些不屑，“我们家族有足够的研究和实践。”
让人无话可说，温软沉默几秒，“你父母不是近亲，你们不也是天才。”
说明还是不需要近亲。
Leo睨了她一眼，眼眸微眯，身上散发出强大的自信：“那是因为我们家族本身就拥有优秀的基因，近亲结合只是为了让这种优势更明显。”
温软不服，“怎么不是你母亲很优秀。”
他们父亲往上开始就一个孩子，家族都快没继承人了，他们母亲应该也很聪明，生下他们三个孩子都很聪明，没有一点问题。
双胞胎的神经病……
这应该属于心理问题，后期原因。
“我母亲……”Leo停顿好一会，开口带着一丝轻蔑，“她确实有一定的能力。”
“那不就行了。”温软感觉这简直浪费她时间，他压根听不懂人话。
“远远不够，家族需要的是绝对的完美，而近亲结合能最大程度保证这一点。”
“……”
温软语塞，彻底没话。
看着她哑口无言的样子，Leo觉得很是愉悦，眼眸里含着细碎的笑意。
“我对你无话可说。”温软翻身背对他躺着等吃饭。
Leo贴近，大掌扣住她的肩膀掰过来面对自己，“生气了，嗯？”
温软：“没有。”
“是吗？”他嘴角微勾，显然不信，“那你为什么背对着我？”
“你太帅了，我不敢直视。”温软是真的没眼看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他们兄弟俩这样的疯子。
Leo略微凑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她的脸，“这就是背过身的理由？”
温软嗯了一声，背过身。
身后男人低笑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嘴唇若有若无蹭过的耳垂。
“你这张嘴啊……有时候还真挺会骗人。”
“我是老实人。”
他似乎被这的话逗笑了，温软能感受到后背的胸膛微微震动。
“老实人会说出这种话？”Leo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温软：“你欺负我这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