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一片混乱,苏晚意和顾承聿虽然成功交换了戒指,但两人心中都清楚,这场婚礼应该不会那么顺利。
在混乱中为人勉强算完成了最后的仪式,苏晚意和顾承聿回到休息室休息。
苏晚意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疲惫和后怕。
顾承聿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着苏晚意。
顾承聿满眼爱意的说道:“晚意,你还好吧?”
“我没事,只是觉得这一切太可怕了。承聿,我真的好害怕……”苏晚意此刻乖巧的微微摇头,道。
“别怕,晚意,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你。”顾承聿紧紧的将苏晚意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苏晚意靠在他怀里,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回想二人走到今天真的太不容易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冲进来一群身着黑衣人,他们的手中都拿着棒球棒,眼神凶狠,冲进来就是一顿乱砸。
其中一个人颐指气使的道:“苏晚意,能给我们沈家如此难堪的人还没出生呢,今天就要对你小惩大诫。”
苏晚意和顾承聿心中一惊,他们没想到沈家的人会做的这么绝,派人会来婚礼现场闹事。
顾承聿挡在苏晚意身前,“你们想干什么?”,他眼神坚定,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地看着这群黑衣人。
为首的人不屑的怒吼道:“我们是来替沈家讨回公道的!苏晚意,你背叛了沈家,今天你必须付出代价!”
苏晚意不想事情闹大,紧忙出面想要解释,焦急的说道:“我和沈家的恩怨已经过去了。之前已经说好了的,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事。”
然而,这群黑衣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挥舞着武器就向他们扑来。
顾承聿迅速将苏晚意护在身后,双手握拳,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他的身影在黑衣人中穿梭,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黑衣人打得节节败退。
但黑衣人的数量众多,顾承聿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这时,一个黑衣人趁机从侧面偷袭,手中的匕首直直刺向顾承聿的背部。
苏晚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大惊,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顾承聿的背后。
“晚意!”顾承聿大喊一声,想要推开苏晚意,但已经来不及了。
匕首划破了苏晚意的衣衫,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肩膀。苏晚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她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你……你这个傻瓜!”顾承聿心疼地看着苏晚意,眼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
他一把抱起苏晚意,转身就往外冲。黑衣人见状,纷纷追了上去。
顾承聿抱着苏晚意,在混乱的人群中左冲右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保护苏晚意的决心。
终于,他们冲出了酒店的大门。顾承聿迅速将苏晚意抱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车,然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坚持住,晚意,我们马上去医院。”顾承聿一边开车,一边焦急地说道。
苏晚意虚弱地靠在座椅上,说道:“承聿,谢谢你……为了我……你不要冒险了。”
顾承聿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傻瓜,你说什么呢。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到伤害。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保护你。”
苏晚意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紧紧握住顾承聿的手,说道:“承聿,我也爱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终于甩掉了黑衣人的追击。顾承聿将车开到了最近的医院,然后抱着苏晚意冲进了急诊室。
医生们迅速对苏晚意进行了检查和救治。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苏晚意终于脱离了危险。
当顾承聿得知苏晚意脱离危险后,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他坐在病床边,紧紧握住苏晚意的手,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晚意,你终于没事了。吓死我了。”顾承聿轻声说道。
苏晚意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顾承聿,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承聿,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保护我。其实……我也一直都在担心你。刚才……你有没有受伤?”
顾承聿笑了笑,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你没事,我就什么都好。”
苏晚意心疼地看着顾承聿,说道:“承聿,你为了我,付出得太多了。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顾承聿轻轻抚摸着苏晚意的脸庞,说道:“晚意,你在说什么傻话。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完美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苏晚意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而她和顾承聿的感情也在这场危机中变得更加深厚。
婚礼虽然遭遇了重重波折,但最终还是在两人的甜蜜和甜蜜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他们的爱情,也在这一场场考验中,淬炼得更加坚定。
然而,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将携手共进,共同面对。
因为他们相信,爱是最强大的力量,只要他们彼此相爱,就没有什么能够打败他们。
在之后的日子里,顾承聿和苏晚意相互扶持,共同经营着苏氏企业。他们在商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成为了A市商圈中令人瞩目的夫妻档。
而他们的爱情故事,也在A市流传开来,成为了一段佳话,激励着无数人相信,真爱是可以战胜一切的。
婚礼的硝烟散去,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而冷清。
顾承聿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病床栏杆,指节泛白,白大褂衣摆还沾着血迹。
病床上,苏晚意手腕的伤口已然结痂,却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贝母似的微光。
“顾总,林氏的人提前布局了。”助理将文件递来,“沈家小姐背后是林氏安插的棋子,他们想借婚礼逼苏氏低头。”
顾承聿指尖骤然收紧纸页。
床头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他忽然想起苏晚意昏迷时呢喃的梦话:“承聿,我好冷......”
此刻她睫毛轻颤着醒来,腕间的伤疤像一道蜿蜒的银河,横亘在她纤细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