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岛屿上的国家,一时间火光四溅,哀嚎与哭泣声在不断的响彻在这里。
一个手持长刀,留着公主切发型,穿着长裙的貌美女子,向着一个看着有些古朴的宅院跑去。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最好的为父母报仇的机会!
一定要,要赶在那两个女人之前杀掉他们!”
她不断的向着那个方向跑去,有些美丽的眸子时不时的流露出过一抹杀意。
好似在这一刻里,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终于的,女人站在那古朴院落的大门前,大口的呼吸着。时不时的有鲜血从嘴角划过。
但是她并不在意,随意的用袖口擦了擦嘴唇,将其涂抹的红艳无比。
此刻的她好似再也压抑不住,那抹疯狂之色在眸子里开始闪过。
只见女人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大门,在头发的遮挡下,眸子是如此的晦暗,好似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满是疯狂!
长刀出鞘,随意的拎在了手中,目光向了那一个个的房间。
仇人就在眼前的这几个房间里,以前遥不可及的距离,在此刻居然是如此的相近。
好似是触手可及一般。
女人面露微笑,向着那里一步步走去。
虽然笑容挂在了脸上,却冷意森然,让人看见就不禁后背发凉。
嘎~吱!
老式的木制推拉门被滑开,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中年男子。
他紧闭着双眼,哪怕听到了门被滑开的声响也没有行动一下。
“老东西,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去?你以为做出此等姿态我就不杀你?你想多了!”
不待那人反应,长刀劈砍而下,头颅飞向空中。
鲜血洒在她的脸上,温热的湿润直达在她的大脑。这也让的她愈发的癫狂了起来。
不再思考,提着手中长刀依次的走入其他房间。
“天童木更你这个畜......”
有哀嚎声,有求救声,也有求饶声...同时还伴随着几阵枪声的传来。
片刻后,女人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受伤了,手臂,肩膀,大腿几处受到了枪伤......
天童木更伸出被染红的手,向着伤口处挖去,一颗颗子弹被她剜了出来,连带着丝丝的血肉......
强忍着疼痛做出这一切,她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还没有完,天童...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她摇晃着身躯,向着另一个地方走去,仔细看去,那里正是四位首相之一的一个府邸。
…………………………
归棠挥舞着长剑,一路的宰杀着存活着的人,好似在她眼里他们的生命还不如一只猪猡一般重要。
终于的,她随着步伐追赶上了长依。
她这一刻的展现让归棠不由得震惊了起来,万万无法想到。
如此温柔的一个女人,此刻比她这个被卧底称为恶鬼的人还像是恶鬼。
只见长依浑身被鲜血覆盖,碎肉的沫子溅射在银白的盔甲上。
一袭红发湿漉漉的垂在腰间,时不时的有着液体从发丝间滴落。
表情崩坏,曾经温柔的眸子透着一抹红光......
她挥着手臂,就好似是钢刀一般,将人硬生生的一分为二。
地上的肢体散落着,哪里都是,他们,都是被长依硬生生的撕裂开来的......
大剑,早就卷刃的不成样子,被她随意的抛弃在了一边。
“咕咚!长依将军,这个样子...有些吓人啊...”
归棠小声地念叨着什么,生怕一不小心也被当成敌人给一分为二。
虽然不怕,但这也是会疼的......
长依好似是听到了什么声响一般,猛地转头看向了归棠这里。
“呀!是归棠啊,不好意思哈,让你看到了这么尴尬的场面。
明明在你们的面前我都一直有保持着完美形象的来着......”
在看到来人是熟人的那一刻,眼瞳散发着的红芒开始逐渐退去,脸上又挂起了那熟悉的笑容。
就是在此刻的这个光景里,怎么看都有些,瘆人...但她们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长依将军...刚刚...很帅!”
归棠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人,她的脸颊突兀的红了起来。
有些亲昵的凑了过去,双手环绕住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了起来,露出了小迷妹一般的表情来。
“哎呀,归棠,我是人妇啊,有孩子的,这样不好。
虽然孩子他父亲早就死了几百年......”
“咳咳,长依将军在想些什么呢?我是那种看上去很不正经的人吗。
我刚刚只是有感而发。请不要胡思乱想......”
归棠的表情突然又正经了起来,眼底却闪过了一抹失落。
这一幕恰巧被长依给观测到了,她有些头疼似的拍了拍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真拿你没办法~”
好像是妥协了一般的,褪下了被血污浸透的银白的轻铠,随意的将其扔向了一旁。
伸出手臂,环住了归棠的手臂,做出了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在此刻的归棠眼里,长依就是最美的那一个女人。
“归棠,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些疲倦了,借你的肩膀靠靠。
穿着这副被血液浸透的盔甲让人难受,死死的箍在身体上,很难受......”
她的面色如常,好似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脏处传来的剧烈跳动声却出卖了她...
“走吧,该向着那里走去了,这里毁灭之后,为圣皇献上最纯粹的果实。”
长依好似是休息够了一般,站起身子,从戒指里掏出了另一套的盔甲,将其穿在了身上。
随后带着归棠就离开了这里,向着那肉眼可见的府邸走去。
当她们二人走到近处时,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天童菊之丞阁下,我的好祖父,我们的佐政官阁下,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木更......”
“你住嘴,这个称呼只有父母才可以称呼,你?你是什么东西!呸~”
说话间,天童木更突然向着地面吐了一口口水,好似是更加的热情高涨了起来。
“说屁话没有用,今天你必须去死!”
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迈动着步伐向着老头快速的跑去。
只是,她那受了伤的身体所带动的跑姿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