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继续吩咐道:“大雪、雨水,你们用水之源泉,将找出来的金矿石彻底清洗干净!”
大雪和雨水相视一笑,同时施展出水系法术,一道清泉从她们手中喷涌而出,如银练般洒落在金矿石上,将其表面的尘土和杂质冲刷得一干二净。
“大暑,就靠你们用阳火之力将金子提纯了!”
大暑等人齐声应诺,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之间燃起熊熊火焰,炽热的高温将金矿石包裹其中,经过一番淬炼,金子的纯度越来越高。
众鬼奴们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诺斯费拉站在原地,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指着那些忙碌的鬼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这……”
小翠见状,笑着解释道:“不必如此惊讶,这可是我们东方独有的力量。”
夜幕像一张黑色的大网,慢慢地笼罩了整个世界,黑暗的力量仿佛给鬼奴们注入了新的活力,使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流畅和迅速。
小翠站在那堆积如山的金块前,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但他随即用草原上的语言对若离说道:“老大,咱们的乾坤袋好像不够用了啊。”
若离听后,只是淡淡地回答道:“那就做一些呗。”
小翠有些无奈地说:“可是我们的材料好像不够了。”
若离却不以为然地说:“没事儿,我这里还有很多。”
说着,他当着诺斯费拉的面,从自己的乾坤袋里取出了布匹和朱砂等材料,然后开始在地上绘制起阵法来。
诺斯费拉看着若离的举动,好奇地问道:“沈,你这是在做什么?”
若离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我们要制作一些可以装下这些金子的口袋。”
诺斯费拉听后,不禁惊讶地说:“那你们要制作到什么时候啊?”
“不要说是你们,就算是我帮你们和这些鬼一起将这些金子带走,恐怕也要跑好几趟呢。”
小翠听到诺斯费拉的话,调皮地笑了笑,然后神秘地说:“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上玄月宛如银盘一般,高高地悬挂在树梢之上,洒下清冷的光辉。
诺斯费拉看着若离绘制的符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复杂的线条和神秘的符号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一旁,嘴里随意哼唱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
然而,这单调的旋律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一般,让他逐渐陷入昏睡之中。
就在诺斯费拉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一束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直直地照射在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用斗篷遮住这刺眼的光线,但当他伸出手时,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穿着斗篷出来。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他的脸上和手臂上,带来了一丝温暖。
诺斯费拉猛地回过神来,他这才回想起来,自己竟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惧怕阳光了。
他的困意瞬间消散,他兴奋地从地上坐起来,目光朝着若离的方向扫去。
这一眼却让他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那些原本堆积如山的金砖竟然不翼而飞了!
“哦,沈,金子呢?你们把金子变没了?”诺斯费拉失声大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地方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正在专心绘制空间阵法的若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手中的笔也不由得一顿。
那原本流畅的红色朱砂线条,在最后一笔处突然变得扭曲丑陋起来。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些许不满的情绪,声音也带着一丝冷淡:“我已经收起来了,你最好给我闭上嘴巴,别再啰嗦。”
“不然的话,我可不会介意让在阳光下继续虚弱下去。”
听到这话,诺斯费拉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仅仅过了一小会儿,他的好奇心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猛地一把将小翠拽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
“翠,那些金子到底去哪儿了?是消失不见了吗?还是被你们运走了?可我根本没看到你们离开啊!”
小翠的声音同样很小,似乎有些害怕打扰到正在绘制阵法的若离:
“当然是被我们收起来啦,都在这儿呢。”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口袋。
诺斯费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么多的金子,竟然能装进这么小的口袋里?”
小翠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没错,这就是神奇的东方魔法。”
“哦,我的天哪!”诺斯费拉惊叹道,“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可以看看吗?”
小翠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得看我老大愿不愿意让你看。”
诺斯费拉显得有些失望,但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而消减,反而愈发强烈了起来:
“真的,翠,我现在真的好想亲自去东方那个神秘的国度看一看啊!”
小翠一脸凝重地看着诺斯费拉,缓缓说道:“我劝你还是打消你的这个念头吧,因为东方的神秘远远不止于此。”
诺斯费拉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和恐惧,连忙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东方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小翠点了点头,沉声道:“是的,就连我们在东方都要小心行事。那里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诺斯费拉听后,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们还是留在这里吧,这里最起码没有什么危险,而且这里是自由的。”
小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东方才是我们的家,无论那里有多少困难和危险,我们最终还是要回家的。”
诺斯费拉有些不解地问道:“在这边自由自在地生活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