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棠看起来却是无比的生气,“妈,咱们明明说好是今天相亲,人家却提前一天来打探我,这说明什么?”
李母脱口而出,“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家人比较难相处。”
“很挑剔。”
“瞧不起人。”
“我以后嫁进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李母听完李海棠的一番话,总觉得有一定的道理。
“你是你大姨的外甥女,他不信任你大姨才会提前来打听你。”
“虽然你和别人对骂是不对的,但他们的行为也不见得正确。”
李海棠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错过错的,才会迎来对的。”
李海棠话音刚落,便看见陈永才站在角落里等她。
她随口扯了一个理由,“妈,我先在外面躲一躲,你回去好好帮我和爸解释,要不爸会打死我的。”
李母无奈道:“那你等会再回家。”
李海棠看见母亲走远,才过去找陈永才。
“你怎么来了?”
陈永才质问,“你去相亲了?”
李海棠心虚道:“没有,你听谁嚼舌根了?”
“我听你大嫂说的,说你的相亲对象是公社那边的,还是你大姨介绍的。”
李海棠在心里将自家大嫂骂了十遍之后才缓缓开口,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你宁愿相信别的女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
陈永才确认道:“你真的没去相亲?”
“没有,我就是和我妈去公社办点事。”
她说着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你见过谁去相亲会饿着肚子回来的?”
陈永才心想也是,这才相信李海棠的话。
但是李海棠大嫂也不会无缘无故说她去相信吧?
毕竟这种事一打听就能知道的。
总之,他心里很矛盾,反复转变想法。
李海棠见状,直接凑过去踮起脚在他嘴唇上面狠狠咬了一口,陈永才疼的低喊了一声。
“我人都给你了,我还怎么会去和别的男人相亲?”李海棠声音娇滴滴道。
陈永才听得心里发痒,半信半疑的表情忽然变得深情了起来,“你现在有空吗?”
“再来一次?”
李海棠娇羞地低着头,“那明天你请我去国营饭店吃红烧肉?”
陈永才为了得到李海棠,也没思考自己还有没有买红烧肉的钱票,毫不犹豫应道:“行!”
“管够!”
李海棠狐媚一笑,用手勾了勾陈永才的下巴,声音娇得要滴出水一般,“永郎~”
陈永才含情脉脉看着李海棠,“诶!”
他的魂仿佛都被李海棠勾走了,只剩下一只充满情~欲的躯壳。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他们的秘密花园——草垛。
李海棠先钻进去草垛里面,陈永才随后跟上,并且把口子给堵上了。
外面北风呼啸,里面满室春光。
陈永才使出浑身力气满足李海棠的需求,李海棠没忍住,一阵接着一阵令人酥麻的声音飘了出来。
韩寡妇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有人在滚草垛。
她是听到声音才走过去仔细听的,虽然她没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但是做那事没错了。
林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悄悄将韩寡妇拉走了。
等她们到了安全范围,韩寡妇迫不及待道:“林知青,那里有人在滚草垛!”
林听叮嘱道:“无论你刚刚看到了什么,都别告诉别人。”
韩寡妇不解,“为什么?”
“算是帮我一个忙,可以吗?”林听诚恳道。
韩寡妇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她也没去追问林听为什么要让她保密,心想林听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听她的肯定没错。
她很自然换了一个话题,“林知青,我和老冯准备结婚了。”
“等申请下来,我就带女儿搬去家属大院住。”
“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她话音一转,“要是你和凌团长也扯证了,那我们以后在家属大院就有伴了。”
林听笑了笑,“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和冯连长的事,我先恭喜你们。”
“谢谢,我们打算扯完证请你们吃饭,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肯定。”
林听好不容易才将韩寡妇打发走,她留在原地守着,尽量不让别人发现李海棠和陈永才的事情。
不过按照李海棠和陈永才那么频繁的滚草垛,林听真担心李海棠很快就会怀孕了。
陈礼还没回来呢,她怎么设计让李海棠死都要嫁给陈礼?
林听陷入了沉思。
……
孙政委母亲一打听到凌羡,马上把女儿拉过来看了,“小柔,妈帮你打听过了,前面那个就是凌首长。”
“你哥之前说要给你介绍的对象。”
“你还嫌弃他年纪大,但我看他长得挺俊的,男人大女人五六岁正常。”
孙晓柔抬眸望去,虽然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对方身材挺拔,侧脸轮廓分明,应该不会长得难看。
如果是长得帅的,大她五六岁,她也能接受。
孙母用手肘戳了戳孙晓柔,“怎么样?”
“没看清脸……”孙晓柔才不会承认对方感觉还不错。
“那我们走近一点看清楚些。”
孙母直接拉着孙晓柔走近凌羡,凌羡察觉到有人走近,立马转过身来,一脸的防备。
他见二人长得比较陌生,狐疑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里是训练场,外人免进!”
孙母见凌羡这个态度,有点不高兴,“我是孙政委的亲娘。”
“这位是他的妹妹。”
要不是凌羡职位高,长得好,她都不想把女儿介绍给他了!
凌羡声音冰冷,提醒道:“孙政委不在这里。”
“这里是训练场,外人不能进来。”
孙母没好气,“我们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不小心走错而已。”
“你有必要用这种态度和我们说话吗?”
亮子忍不住插了一嘴,“我们首长说话态度已经很好了,正常情况下他只会说一个字,滚!”
孙母和孙晓柔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