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初看着下面的人,说道:【说重点就行,好好查一下他,然后还有别人呢,不能浪费时间,我都没有跟皇帝请假呢。】
系统奇怪的问道:【宿主,你你们明天不是休息吗?】
方灵初不知道啊!她本来还想和皇帝请假来着。
【我不知道啊!怪不得太子和顾妄言有空跟着我来玩。】
听到她这句话的众人:没想到太子殿下也来了。
太子殿下素来仁慈,太子殿下在,一定会为他们做主的。
顾将军也在,他们不怕了,他们要告状,要回自己的公道。
下面的县令听到太子来了,刚刚想开口求太子放过他。
就被旁边的人按住,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系统快速找一下县令的瓜说道:【这个县令不是什么坏人。】
系统说完这么一句,就没有再继续说。
百姓:这个什么瓜瓜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帮县令。
县令:太好了,他不是坏人。
一会又继续说道:【但是也不是什么坏人,大的坏事没有干过,但是经常助纣为虐,帮助那些地主强取豪夺或者对百姓视而不见。】
方灵初不理解的问道:【他的上级官员不管吗?】
系统摆了摆他的小手手说道:【人家爷爷是太师,父亲是三元及第,母亲是高门贵女,哪有人敢得罪他啊,所以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
方灵初忍不住吐槽道:【怪不得皇帝一倒,这个国家就四分五裂呢!有这种欺上瞒下的人,国家能不完吗?】
百姓:这种话是能说吗?
太子:看来初初对这件事很在意啊,同时自己在她心里好像真的很无能。
顾妄言:他不会让皇帝死。
县令:她在说什么,他是冤枉的,只是知情不报,他又什么做什么坏事。
然后问道:【他都干了什么助纣为虐的事?】
系统说道:【比如有丈夫家暴把妻子打死,他说是家务事,就把人放回去了。
有地主看上人家的孩子,就把人自己抢了回去,然后给了一俩银子,人家报官,他说是地主看他们家没钱,所以以把女孩带回家帮忙养着。
还有酒楼用坏的肉做饭卖给百姓吃,好几个人都吃死了,他也不管,说他们是自己身体不好出事死了。
这种事很多,他就喜欢跟着感觉走,他感觉那些有钱的人没必要去冤枉他们那些平民百姓。】
听完系统的话,方灵初眼神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
县令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感觉自己做的没错。
比如他,才看不上那些贱民的东西呢,再说了,人家夫妻,丈夫打一下妻子怎么了。
不然把妻子娶来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不开心的时候出出气吗?
虽然那个人把人打死了,但是他也说了他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他很爱自己的妻子,只是喝多了才那样做的。
他可怜他不应该吗?
然后对着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说道:“人家有什么冤屈现在赶紧出来说,也可以指认任何人。”
方灵初要是知道县令心里的想法,肯定直接过去打几个嘴巴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出气。
然后就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连滚带爬的走了进来。
“郡主,你是定安郡主。”
方灵初看着老人,让人把他扶起来,然后说道:“老人家慢慢说,我就是定安,对不起是因为我的疏忽才让人钻了空子,您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做主。”
老人看到方灵初的行头,再看看她护卫和嬷嬷,比那个假郡主气派多了。
不管她是不是,至少看着比那个郡主要厉害。
突然后面走来了一个年轻人,给方灵初行完礼后说道:“郡主,这位是刘家村的人,他孙女被王员外抢走了,王员外还霸占他们的田地,刘老头现在无家可归,听说您可以给他做主,我就去把他叫来了。”
方灵初看着年轻男子,问道:“你是何人?”
那个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郡主,在下张伯仁。”
系统突然激动的说道:【宿主,这个人就是张刚的好兄弟,才学和张刚不相上下,只是因为在家里出事后被人拐卖,成了奴仆,虽然后面主家还了他的良笔,但是他没有机会参加科举,很是可惜。】
方灵初不是很懂这个国家的法律,问道:【为什么?】
系统说道:【法律规定,奴籍不可以参加科举,就算主家还了良籍也要等三代才可以考试。】
方灵初听到系统的话,感觉挺可惜的。
系统感受到方灵初对他的怜悯说道:【宿主,你不是要找人管理你的封地吗?我感觉他应该可以的】。
方灵初一有些无奈的说道:【虽然封地可以自行任命官员,但是也要上报的,他这种有案底的,不好操作。】
系统有些可惜的说道:【那你要放弃吗?】
【当然不会,只是到时候考虑给他一个什么位置又合适又可以堵住那群大臣的嘴巴】
张伯仁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帮助刘老头申冤,还能入了郡主的眼。
只是他并没有因为听到方灵初的心声就骄傲自大,反而因为被肯定更加镇定自若。
如果有机会能为郡主所用他很开心,如果没有机会他也会帮助她。
她看着就像一个很好的人,因为知道自己封地出事,就立马来处理,做事风格他也是很喜欢。
张伯仁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眼里满满是对方灵初的欣赏。
太子和顾妄言听着方灵初对对方的欣赏和喜欢,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个人频繁用眼神看着那少年。
两个人的目光太犀利,张伯仁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只是不再去看方灵初。
方灵初脑子和系统交流,嘴巴还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刘老头,说说你的冤屈”。
那个刘老头头发花白,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眼睛还有一只坏了,颤颤巍巍的跪下说道:“请郡主给小老头做主。我本来是刘家村的教书先生,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几年前儿子死了,儿媳妇也跟着去了,就留下我和孙女相依为命。
后来我老了,眼睛看不清楚了,就做不了教书先生了,但是家里还有地,是我辛辛苦苦赚钱买的。
是我和孙女两个人唯一的生路,去年,我们家收成好,地里种的东西又香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