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既然答应了帮忙挑马,就肯定能挑到一匹好马的,这一点黄悦还是比较放心的。
然后黄悦的脑海中就不断传出金金的声音 。
“马头要挑高的饱满的,额那里要宽阔平整,眼睛要又大又亮又有神的,耳朵需短小尖立,颈部修长肌肉发达,肩部宽厚结实,背部平整,腹部紧凑,四肢正直粗壮,臀部丰满圆润,尾巴粗细适中。
马的牙齿一定要看,牙齿可以看出马的年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马最好,耐力,恢复力都处于巅峰状态。”
黄悦一头黑线,“金金,我让你帮我挑马,是让你直接帮我把马挑好,又不是让要你教我怎么挑马!”
“额~,本统也是想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就按我说的办,我在骡马市转一圈,你帮我看一下,你挑中哪匹我就买哪匹!”
“小月,咱找个马把式帮咱挑马吧!”要是能不多花钱,樊翠英是一点儿也不想花钱的,可买马不是小事儿,慎重一些好。
黄悦把嘴巴凑到她娘的耳边,“娘,不用担心,系统商城帮咱选!”
樊翠英怀疑地问道,“能行吗?”
黄悦拍拍胸脯,“我是百分百相信的!”
小月自从做过那个梦,时不时地就冒出一些没听过的词,什么是百分百?
看那动作是保证能行的意思。
唉,随她折腾吧,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金金,你看仔细了,我先快速转一遍,锁定目标了,咱们就直接去,这里的味道有些浓郁,我有些受不了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黄悦才走到第四家马贩子的摊位,脑海里就传来金金激动的声音。
“宿主,别走了,这有一匹!”
“哪一匹?”
“右边角落里卧着的那匹。”
黄悦:???
“金金,你前面说的好马条件,它有一条符合吗?”
“额~,我有强烈的预感,这是一匹好马!”
出于对系统的信任,黄悦仔细打量起那匹马,瘦骨嶙峋,双目无神,浑身毛发灰扑扑的,掉的一块一块的,跟个癞皮狗一样,卧在那里,身上沾了好多秽物。
“金金,你确定吗?”
“感觉是它,没错!”
“那你在这个摊子上再看一匹。”
系统金金检索一遍,“那匹枣红色的还可以,马龄五岁,正壮年。”
“老板,这匹枣红马多少钱?”
刚才马贩子都没招呼她们母女,一看就是不懂马的,穿的破破烂烂,能买起骡马市的牲口?
“小丫头,眼光不错,它可是我这里最好的马!”
“那大叔,这匹最好的马多少银子?”
马贩子轻蔑一笑,先伸出两个手指头,又变换成一个巴掌,“足足二十五两银子!”
“十五两,我买了!”
“去,去,一边玩去!”
马贩子一听黄悦的报价,皱着眉头直接赶人。
算上本钱和草料,这匹马十五两他还赔钱呢!
玩呢!
“哎哎哎,大叔,等一下!我不还价,但是你连那匹病马一起卖给我!”
“不卖!”
“我有钱,我真有钱!”黄悦拿出二十五两银子给马贩子看。
“真要买马?”刚才马贩子以为这小丫头拿他寻开心呢才那么生气。
黄悦把樊翠英往前一推,“真买,我家大人在呢!”
“老板,我家闺女真的买马。”
“你要那病马干什么?”
“我看它可怜!”
“要是死了,你别回来找我要差价!”这匹马有一个月不吃不喝了,要不是自己每天灌点盐水,早死了呢,兽医也看不出来得了啥病!
“大叔,绝对不找您!”
马贩子叫来伙计看摊子,他带着枣红马和赖皮马一起去骡马市管理处拿交易凭证。
“小丫头,你打算给马烙个什么形状的马印?”
黄悦抬头去看,那边的木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有好几十个铁做的各种图形的烙铁。
“我要个月牙形状的吧!”
管理处有专门负责给牲口烙印的,只见他先把月牙形状的烙铁放进大火炉里,然后拿着一个类似老式刮胡刀的小刀,刷刷几下子,两匹马的马屁股就都秃了一块,然后烙铁烧红了,就直接烙了上去。
枣红马被烫的急躁地走来走去,要不是马贩子牵着,估计都暴走了!
那匹赖皮马走到这边就又卧了下去,被烙一个印子也没什么反应。
烙好烙印,管理处就快速写好买卖凭证,把两匹马的特征,和烙印都写进凭证里。
看来骡马市的马贩子都交过利钱了,要不然公职人员哪有这样痛快。
买卖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马。
“大叔,我还想买个车厢!”黄悦牵着赖皮马,把枣红马的缰绳递给了樊翠英。
樊翠英牵着枣红马紧张的不行,她怕手一松把马放跑了!
“什么样的?”
“最朴素的车厢,什么装饰也不要,二手的也行,便宜就行!”
“我那倒是有一个二手的,你去看看!”
马贩子又把樊翠英母女带回摊子,并带她们进了后院。
院子很宽敞,在院子西边,搭着一个很大的草棚子,放着好几个车厢。
马贩子指着一个灰扑扑的车厢说,“就是那一个,相的中就给一两银子。”
黄悦把赖皮马也给樊翠英一起牵着,自己爬上车厢查看一番,用料都很厚实,就是没什么款式,低调不张扬,正合黄悦的心意。
黄悦跳下车厢拍拍手,“大叔,就一两银子,您赠我几斤草料呗?”
马贩子这一转手连马带车赚了快十两,也不在这几文钱的草料上跟黄悦计较,大手一挥,直接赠送了黄悦五斤草料。
黄悦付过车厢钱,樊翠英跟马贩子说道,“老板,我们母女二人不会赶马车,还得劳驾您教我们一教!”
马贩子派小伙计过来教樊翠英母女。
把车厢套到枣红马身上,樊翠英跟着小伙计认真的学了起来。
黄悦拿了一把马刷子给赖皮马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