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长赶紧让下面的队员去拿。
不一会就收集齐了十个失踪者的常用物品,都是衣服。
秦弱水双手结印,用灵力包裹住这些衣服……
李队长等人在一旁忐忑的看着。
没一会,秦弱水就算出了这些人的所在位置。
“找到了,那些人就在月圆小区的b栋三单元四楼402。”秦弱水道。
“啊?这么快?”李队长惊呼,随即夸赞道:“秦天师你真是太厉害了。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过去。”
李队长说完,就招呼随行而来的四名队员朝b栋三单元四楼402而去……
到了4楼,李队长用手语比划,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自己和秦弱水上前敲响了402的大门。
门敲了好一会了,却一直没人开。
“不会是没人在家吧?”李队长嘀咕。
“别急,有人来了。”秦弱水道。
果然,又过了大概五分钟,门打开了。
一个头发发白,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看起来约摸七八十岁的老婆婆,把门打开一条缝看着秦弱水和李队长问:“你们是谁呀?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李队长掏出自己的证件道:“大妈你好,我们是庆延区的警察,有件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这房子的主人吗?”
“哦,是警察呀,我叫张桂花,这房子是我孙子张越的。”老婆婆回答。
“那你孙子张越现在在家吗?”李队长又问。
“不在,他去外地出差了,好一段时间没回来了。”张桂花答。
……
在李队长询问张桂花的时候,一直在打量张桂花的秦弱水突然问道:“你不是张越的奶奶,而是他妈妈吧?”
张桂花闻言,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异样,面上却如常道:“小姑娘说笑了,张越才二十多岁,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会是他妈妈了。”
秦弱水心里冷哼:这女人真是说谎不眨眼啊!
你要伪装成老奶奶,那你把手也伪装上啊,手和脸的皮肤状态完全不匹配是几个意思?
呸,真是一点伪装素质都没有。
眼前的女人,实力年龄绝对不超过四十五岁。
李队长疑惑的看向秦弱水,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问。
秦弱水眼神示意他看张桂花的手。
李队长瞥了一眼,以他多年来的破案经验,也立马看出了张桂花的伪装破绽。
不过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个警察,竟然还没有秦弱水观察的仔细。
“你说张越不在家,那你敢让我们进屋看看吗?”秦弱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桂花问。
张桂花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移开目光,有些为难的道:“家里就我一个糟老婆子,虽然你们说你们是警察,但这年头骗子实在是太多了,你们进去,实在有些不方便,没什么事,就先这样吧,你们等我孙子张越回来了再过来吧。”
张桂花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秦弱水抬手一把按住了门,门立马就关不动了。
“小姑娘,你想干嘛?快把手放开,不然我喊人了。”张桂花一边说,一边用力想把门关上,可那门就是纹丝不动。
秦弱水笑道:“干嘛?当然是进你家看看呀。”
说着一用劲就把门全部打开了,然后抬步走进了屋里。
李队长虽然不明白秦弱水为何要强闯民宅,但还是选择相信她,也跟着进屋了。
张桂花被推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用拐杖指着秦弱水和李队长怒气冲冲道:“你们,你们这是强闯民宅,我,我要报警抓你们!”
听到这话,李队长笑了:“报呀,你报呀,我们就是警察。你那么不愿意让我们进来,难不成这屋里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你们,你们……”张桂花指着李队长和秦弱水,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起来:“天杀的哦,警察强闯民宅,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哦,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张桂花想通过哀嚎引起邻居的注意,但她忘记了,她旁边的房子压根没住人。
李队长、秦弱水几人:……
直接选择无视。
张桂花的房子是一套复式楼。
秦弱水看向二楼,肯定道:“张越和那些失踪的人都在楼上,李队长我们上去吧。”
“嗯。”李队长点头。
说着就要带头往二楼走去。
“不,你们不能上去。”刚才还坐在地上哀嚎的张桂花立马站起来,挡在两人面前。
秦弱水不耐烦的把她扒拉到一边,直接给了她一张带禁言功能的定身符。
到了楼上,秦弱水直接朝最里头的一个房间走去。
李队长伸出手就要开门,秦弱水却一把拉住了他,道:“我来开,里面有危险。”
“谢谢秦天师的关心,但我是警察,有危险那就更应该我来了,保护人民是我的职责。”李队长说着,掏出手枪,再次准备开门。
“额,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你拖后腿而已。”秦弱水丝毫不留情面的道。
李队长:……
呜呜呜……感觉心脏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我咋就成拖后腿的了?
悲伤逆流成河……
悲伤的李·拖后腿·队长默默的站到了一边。
秦弱水才将门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李队长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枪也握得更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里。
“别担心,是狗血,不是人血。”秦弱水道。
闻言,李队长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房间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房间正中间那个祭台前面的烛火。
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子此刻正安静的躺在祭台上。
祭台周边贴了一圈符纸。
在祭台四周还均匀的摆放着十个半人高的坛子,每个坛子上都刻着奇奇怪怪的符文。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每个坛子上方的开口处都有一颗人脑袋。
这些脑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部双目紧闭,不知死活。
每个人的脖子处还绑着一根红线,红线的另一头则都系在祭台上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体各个部位。
在秦弱水眼里,此刻坛子里的人的生机,正通过那些红线,缓慢的转移到祭台上那名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