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有点疑惑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小两口,有点搞不清状况,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两口子肯定是有事找他帮忙,才会在这个时候上门。
他赶紧起身,趁着给两人倒茶的功夫,笑着客套道:“大茂哥,嫂子,你俩来之前咋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呢,我这都没提前准备东西招待你们。”
“不碍事,说起来你家都装修完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还没过来看看呢!”
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娄晓娥突然眼珠子一转,拿出一根量衣服的皮尺来,笑着说:
“是这样,我们今天不仅是过来看看你新装修好的房子,也是看你还没娶媳妇,过冬的棉衣肯定还没买,我寻思你也不用花那冤枉钱了,嫂子给你做一套怎么样?”
诶诶诶,来之前咋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啊!
许大茂眼珠子差点都要瞪出来了,心里就像吃了几斤柠檬一样酸。
说起来他和娄晓娥都结婚好几年了,他至始至终都还没穿过娄晓娥亲手缝制的衣服,梁启东这小子何德何能?
他对着梁启东尴尬的笑笑,急忙拉住要上前的娄晓娥,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
“媳妇,你这是咋回事,不是说我们来找梁启东这小子要几颗药丸的吗?以我和他的关系,他不可能不给,你怎么还给他做起衣服来了?说起来我过年还没有新棉衣穿呢!”
许大茂心中相当的吃味,心里十分后悔让娄晓娥跟着他一起来。
看着两人嘀嘀咕咕的样子,梁启东更加摸不着头脑,索性摆摆手果断拒绝道:
“多谢嫂子你的好意了,但做衣服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嫂子以前好歹是娄家的大小姐,怎么能让你给我一个大老粗做衣服,回头我还是上国营商店买一身现成的就行。”
开玩笑,不说他空间中的大笔钱财,就说院里的秦淮茹和院外的梁拉娣,就不可能让他过年没有新衣服穿。
娄晓娥没好气的瞪了许大茂一眼,“你在这边添什么乱?那药丸连人家李副厂长都要花二千块买,你是救过人小梁的命还是拿的出钱来?你凭什么认为人家能白送你?你觉着可能吗?”
许大茂沉吟片刻,不由摇了摇头。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虽然他和梁启东看似哥俩好的一塌糊涂,但其实两人只认识了一个月不到,充其量就是酒肉朋友。
但他还是有点不服气,想出言警告梁启东量衣服归量衣服,手脚对自己媳妇规矩点,可看着梁启东那一身壮硕的腱子肉,他马上又畏缩了。
他连傻柱那夯货都打不过,更别提货真价实练家子的梁启东了,自己在他手下恐怕都走不过一个回合。
算了,为了传宗接代延续他老许家香火,他忍了。
教训了许大茂之后,娄晓娥随即转身满脸堆笑的看向梁启东,迈开小步子缓缓向他走去。
“小梁,你身边也没有女人照顾,我们做街坊邻居的,可不得互相帮衬一下,这次我们帮你做了衣服,这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求到你头上,你可千万不要拒绝。”
“这也是我们俩口子的一番好意,你就不要推辞了。”
这个...貌似也说得过去。
见娄晓娥如此坚决,而许大茂也没有反对,梁启东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后摊开双手,心安理得的任由娄晓娥给自己量身。
还真别说,娄晓娥白嫩且肉乎乎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他还挺舒服的,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尤其是看着许大茂一脸委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简直就是一种双重享受。
就是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夫目前犯”。
不知是娄晓娥第一次做这事还是什么缘故,这场量身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许大茂眼中几欲喷火才停歇。
娄晓娥刚将梁启东身上的各处尺寸记录完毕,许大茂就等不及的来拽娄晓娥,催促她赶紧回家,这边的事让他来谈。
娄晓娥当然不认为就凭许大茂这个憨货,能说动梁启东乖乖拿出药来,当场三言两语就把他怼得哑口无言。
许大茂心中无能狂怒,但为了传宗接代他也无可奈何,只能想着回去后和娄晓娥秋后算账。
娄晓娥可管不了那么多,一心想着拿到梁启东手中的药丸,好摆脱“不下蛋的母鸡”这个名号,遂巧笑嫣嫣道:
“小梁兄弟,之前饭桌上李副厂长说你有一个当御医的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老人家到底是怎么看中你,教你医术的?我从小就爱听些奇人异事,你就给嫂子仔细说说呗!”
梁启东眼神一凝,暗道终于来到正题了,遂卖起关子来,“那我这个故事说起来可有点长啊!”
他此时才心知肚明,这两口子怕是在李怀德那儿打听到了药丸的消息,这是跑他这儿“重金求子”来了。
“那没事,你才刚到家还没吃饭吧,正好我家准备了酒和菜,咱们边吃边说。”
娄晓娥顿时眼睛一亮,她怕的是梁启东直接敷衍她们不开口说药丸的事,只要肯开口,不管是什么秘密,一瓶酒下肚都得吐露个一干二净,一瓶不行就两瓶。
念及至此,她忙不迭转头看向一旁的许大茂,指派道:“大茂,你赶紧回去到家里厨房把那盘韭菜鸡蛋饺子端来,顺便再从柜子中带两瓶茅台酒过来,今晚我们就在小梁家凑合一起吃了。”
“我靠,又是韭菜鸡蛋馅的饺子?”梁启东一脸惊愕,看来娄晓娥这娘们为了“求子”是准备下猛料啊!
“我艹,两瓶茅台酒!”许大茂一脸佩服的看着胜券在握的娄晓娥,心知自家媳妇这是要两口子齐上阵,把梁启东这小子灌得酒后吐真言啊!
高!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