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感受着梁启东怀中的温暖,慢慢回忆往事。
“我以前是资本家的女儿,在那个紧张的时期,资本家成份不是很好,随时都有可能全家被清算。”
“所以我爹就想找个成份好的联姻,最好是三代雇农或是三代贫农,好改变资本家的成份。”
“那时正好许大茂他娘在我家做保姆,就一直在我娘面前说许大茂的好话,正好许大茂家也是三代雇农,结果我娘就受了蛊惑,稀里糊涂把我嫁给了许大茂。”
两人刚结婚那段时期,其实许大茂对娄晓娥也还行,处处哄着她,什么家务事都不需要她做。
可随着时日一长,娄晓娥一直没给他许家传宗接代,许大茂就开始原形毕露,不仅时常夜不归宿在外沾花惹草,还经常指责她不会做家务事。
娄晓娥满脸愁思的叹了口气,“你说生不出孩子来,肚子不争气,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找上你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还是我爹从李副厂长打听到了药丸的消息,才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来找你试试那药丸能不能让我怀上孩子,期盼有了孩子以后,许大茂能收敛一点。”
梁启东早就了解过这些事,遂自信满满的说:“我那药丸确实是治不了你们小俩口的问题,让你们怀上孩子。”
“但嫂子你有没有想过,你俩一直怀不上孩子,有没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而是许大茂的原因呢?”
“其实你们只要去协和查一下,就什么都清楚了,我也算是半个医生,中医讲究望闻听切,其实我一早就看出许大茂得了像易中海那样的绝户病,而你不仅是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极易怀孕的易孕体质。”
“这个就像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许大茂他根本就没米,你们在一起再久你也不可能怀孕。”
娄晓娥闻言神情一怔,随即马上坐正身子,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敢置信道:“你是说许大茂得了绝户病?”
本来她以为梁启东之前说许大茂是绝户病的说辞,是不想白给许大茂药丸的无奈之举,可此时许大茂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再说这些岂不是多此一举。
要是许大茂真得了一大爷那样的绝户病的话,那岂不是这辈子她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
“嫂子你不至于吧!”
梁启动看着自己娄晓娥,十分不理解,但内心却是极为震撼。
娄晓娥害羞带怯的白了他一眼,强打精神道:“德行。”
“对了,刚才那些话你真不是糊弄我的?生不出孩子来真不是我的问题?”
她最怕的就是自己有妇科病,导致终生不能生养,被剥夺一个做母亲的权利。
这个时代的妇科病可不是一般的病症,那可是人人谈之色变的绝症,因为此时的医疗条件落后,得了妇科病基本就没有治愈的可能。
梁启东自信道:“当然不是你的问题,不然我这个御医的传人岂不是浪得虚名,嫂子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个时间去协和医院检查一下。”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不孕不育的概念,可协和医院却是早在几年前,就可以做关于女性卵巢功能正常与否的检查,因此梁启东的话倒也不是无稽之谈。
娄晓娥闻言这才稍稍放下自己的担心,对于梁启东的话她还是相信的,毕竟就连老奸巨猾的李副厂长都相信他的医术,自己没理由不信。
解决完不能生育的问题,娄晓娥脸上的神色明显轻松了许多,但她马上又开始担心起来,遂吞吞吐吐的小声道:
“许大茂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患有绝户病,我和他之间一定没有结果,迟早要离婚,还不如及时止损。”
梁启东心知肚明,娄晓娥这是想和许大茂离婚,从而和自己光明正大在一起。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不说他以后得娶秦京茹为人家负责,就说俩人即使是在一起了,也不可能待在四合院中,毕竟这是个人言可畏的时代。
而且自己在院里其他人眼里和许大茂关系极好。
念及至此,他沉吟片刻,便马上敷衍道:“嫂子,你和许大茂离婚这事急不得,还得从长计议。”
“这样,你回去密切关注许大茂平时做哪些事,有什么不对及时通知我,离婚的事我来想办法。”
见梁启东对她离婚的事表现得胜券在握的样子,娄晓娥也只能微微点头表示信服,“那行,我都听你的,今天听了你的话,我这心里疙瘩一消,要踏实的多。”
将桌上剩余的一点酒喝完,梁启东赶紧帮着娄晓娥把醉的人事不省的许大茂送回家,然后回到自己家中,心满意足的裹紧被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