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梁启东迟迟不说话,心里跟猫抓一样,不禁有点恼怒道:“我说小梁,你倒是给哥哥分析一下呀,你这磨磨唧唧的,咱还是不是好哥们儿了!”
梁启东无奈的摇摇头,“柱子哥,我跟你一样也是一光棍,你怎么就认为我有办法给你出主意呢?”
傻柱一愣,思索了一阵后,理所当然道:“那你不是秦姐她妹夫嘛,秦姐现在搁院里也就和你关系最亲近了,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你指定知道。”
“你说的还挺有道理。”梁启东对这话还真是无法反驳,只能微微点头,随即压低声音小声道:
“那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出去大嗓门瞎嚷嚷,搞得院里人尽皆知。”
“那不能够,关于秦姐的事我怎么可能瞎嚷嚷。”傻柱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不断的催促道:“你快说,我听着呢。”
“柱子哥,我看你和秦淮茹有点悬了。”
梁启东老神在在的看了傻柱一眼,索性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实话实说道:
“其实是秦淮茹最近发现自己怀了孩子,才和你保持一点距离,怕你接受不了,试问你一个从来没结过婚的男人,愿意要一个离过婚加肚子里还有孩子的女人吗?”
反正这件事等秦淮茹肚子大了,院里人迟早知道,他索性还不如先在傻柱这儿埋下一个导火索,把“孩子的父亲”往贾东旭这个绿毛龟身上引。
当然,他告诉傻柱还有另一层意思,是想让他及时止损,彻底断了对秦淮茹的念想,好去找其他女人相亲结婚,省得在一棵树上吊死,最后成为绝户。
在剧中他还有娄晓娥兜底,可如今嘛......
“什么,秦姐怀孕了?”傻柱闻言顿时不敢置信的惊叫出声,眼珠子也瞪成了牛蛋,随即又连连摇头道:
“不可能,最近我就没发现厂里有哪个男人和秦姐走得近,院里就更不可能了,秦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怀孕,你指定是在糊弄我。”
“我是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孩子是”梁启东拉长语调看向贾家的方向,生怕傻柱看不明白,甚至还朝贾家努努嘴。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虽然有点不聪明,反应还有点迟钝,但还没蠢到家,梁启东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再细细一想,秦姐才跟贾东旭离婚半月,这孩子很可能是离婚前怀的,不对,这孩子只可能是离婚前怀的。
这个猪狗不如的贾东旭,都跟秦姐离婚了,还害得秦姐这样,秦姐也是,都这样了还憋在心里不说,真是让他心疼死了。
看着傻柱一张老脸不停挣扎的样子,梁启东就知道他心里肯定信了,至于他会不会因此放弃秦淮茹,那他就管不着了,毕竟他也不是傻柱他爹,这样已经仁至义尽了。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索性蹲地上继续堆起了雪人,同时告诫道:
“傻柱,你可千万甭去找贾东旭算账,让他给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我想秦姐不说,也是打着和贾家彻底撇清关系,独自抚养这个孩子的主意。”
“但你要是将这件事闹得整个院里都知道了,闹大了,秦淮茹指定恨你一辈子。”
此言一出,傻柱顿时吓得一激灵,其实他刚才还真有这样的想法,去套麻袋狠狠揍贾东旭那畜生一顿,揍到他对秦姐负责。
如此想来,这事根本就行不通,那看来就只能自己用真心感化秦姐,让秦姐接受他,让他来给肚中的孩子负责了。
看着傻柱摸着大脑袋回去了,梁启东继续堆他的雪人,反正话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傻柱这货要还是执迷不悟,非要吊死在秦淮茹这棵树上,就怪不得他了。
这时,院里基本家家户户都拿着铁锹出来铲雪。
院里的几个半大小子不好好干活,看着满地的雪花,干着干着就开始奔跑着打起雪仗来,在院里不停的追逐打闹。
“吧唧!”
只见棒梗这小子腿瘸了都不老实,一人独战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被两人追得摔了个屁股蹲也是麻溜爬起来,嘻嘻哈哈的扔出雪球反击。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屁股痒了是吧,老子在干活你们不过来帮忙,看我逮到你们俩抽不死你丫的。”
正在辛勤劳动的刘海中见找不到自家的两个儿子,顿时发出了怒吼声。
刘光天和刘光福闻言吓得一激灵,急忙丢下手中的雪球,慌不择路的往后院跑去,生怕跑晚了一步屁股开花。
毕竟每次刘海中教育他们可都没留过手,那都是往死里揍,一到那个时候,整个院都能听到两人的惨叫声。
尤其是刘光天,天天调皮捣蛋,学习成绩也不好,虽然和何雨水差不多年纪,都在上高中,但成绩要比人家差得多。
何雨水为啥不经常回院里住,还不是因为她上的是那种“一部制”高中,是需要住校全天上课的,属于高中里的重点高中。
而刘光天上的是那种“二部制”高中,不仅不用住校,每天也只需要上半天课,其余时间都待家。
这两种高中不管是教授的课程种类,还是教学质量,都是天壤之别,属于一种是混日子的高中,一种是尖子生才能考上的高中。
这时候的四九城,大部分高中都是实行“二部制”的教学制度,因为师资力量的匮乏,还有需要上课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
这样也是有利有弊,好处是让更多孩子可以上课,坏处在现在的大部分家长都忙于工作,本身也不识字。
上“二部制”高中的孩子回去了没人管教,就会跑到外面疯玩,导致学会一些恶习,成绩越来越埋汰,最后变成街溜子找不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