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东!”易中海见梁启东如此特立独行,马上黑着脸沉声道:“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向你询问贵重东西的来处,你就给我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解释吗?”
“哼!”梁启东冷哼一声转身,目光毫不退让的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要搞清楚,手表的来处是我的私人问题,根本用不着向你们解释,那还是我看在街坊邻居的面上,和你们说明一下。”
“你们信就算了,不信拉倒,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管的太宽,小心以后下不来台。”
“你......”易中海咬紧牙关,几乎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
这小子实在太目中无人了,简直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他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问一下不明贵重物价的由来,难道问错了吗?
刘海中也在一旁气得直跳脚,大喝道:“梁启东,我看你是在院里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三个管事大爷?”
听到他提及自己,阎埠贵眼皮子一跳,虽然本能的不想得罪梁启东,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小梁啊,这件事你何至于此呀,本来这件事就不是多大的事,你只要说清楚不就行了吗,我们也是关心你才会询问你的,你又何必拿别人送的来搪塞我们三个老家伙。”
梁启东实在懒得搭理这三个各怀鬼胎的老家伙,抱着炉子往家里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般,“好了,三位大爷别叭叭了,谁来问我都是这个理由,你们爱信不信。”
“这都到饭点了,大家还是各找各妈去吃饭吧,我这边可不管你们的饭,也不乐意你们来蹭饭。”
“......”易中海黑着脸,对这小子无奈至极,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混不吝,自己这边三个大爷都向他施压了,可这小子却还像没事人一样。
到底是手表的来路清白,所以有恃无恐,还是压根就没将他们三个管事大爷放在眼里?
他马上和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向他们努努嘴示意了一下,两人也是瞬间心领神会,全部朝对门的易家走去。
作为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这手表的事他们有义务也必须弄清楚。
三位大爷和当事人一走,周围的街坊邻居见没热闹可看,顿时也一哄而散,毕竟人家梁启东就是戴十个手表也和他们关系不大,也落不到一只到他们手上。
傻柱站在梁家门口朝里面望了几眼,有心想进去问清楚,但又怕人家不搭理他,只能没心没肺的笑道:“嘿,这事马上变得更有意思了。”
这时,何雨水领着个小姑娘走进中院,看着院里散开的街坊邻居,马上一脸疑惑的凑到傻柱面前问道:“哥,院里这是又发生什么新鲜事了吗?”
傻柱点点头马上嘚瑟道:“可不是发生大事了吗,刚才从梁启东那小子身上掉下来两块手表,你说这事稀奇不稀奇。”
何雨水闻言一愣,随即瞪大眼睛追问道:“啊,启东哥他又买了一块手表?看你们都来看,莫非那块手表很贵,那是什么牌子的?”
傻柱撇撇嘴道:“我哪知道是什么牌子,瞅着好像是个洋牌子,肯定是值不少钱,最少得几百块。”
“关键是院里三位大爷怀疑手表的来路不正,问了他一句,他居然说是人家送的,嘿,哪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不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呢,还别人送的,咋没人送我一块呢!”
何雨水自动忽略自家傻哥后面那句“做梦想屁吃”的话,皱紧黛眉不敢相信道:“三位大爷是怀疑启东哥的手表来路不正?是投机倒把买来的?那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老子咋知道怎么办。”傻柱嗤笑一声,没好气道:“老子管那些闲事干嘛,甭提那事了,你身后这位是?”
说罢他便将目光落在何雨水身后,怯生生也不说话的小姑娘身上。
这个小姑娘长得倒是挺水灵,就是跟雨水一个年纪,太小了点,要是有个没出嫁的姐姐什么的,那就好了。
“哦,这是我同学林雨琴,今天是来我家做客的,哥你一会可得好好露一手。”何雨水可不知道他哥的那些龌龊思想,回过神来马上互相介绍了一番。
“没问题,你就瞧好吧!”傻柱咧开大嘴笑眯眯的看向林雨琴,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一会要怎么将“家中有没有姐姐”套出来。
他这眼瞅着马上过完年就二十七岁了,总不能在秦淮茹一根树上吊死,肯定要自己寻摸个媳妇。
毕竟院里年轻人也就他一个没对象了,就连许大茂那货都娶第二任媳妇了,他心里也着急的很。
......
贾家,贾张氏一回屋就迫不及待的对着贾东旭叨叨道:“嘿,我之前就说梁启东那小子屁股底下不干净,这下好了,这小子保不齐还真是个特务,再不济也是个在外面投机倒把的坏份子。”
“他刚来咱们院的时候,又是捯饬屋子又是买自行车,老娘那时候就怀疑他了,他一个刚工作了一年的普通工人,怎么可能不停的往家里买大件,还别人送的,糊弄鬼呢......”
贾张氏自认为天天在院里逍遥快活的梁启东马上就要倒霉了,心里甭提多兴奋了,毕竟她阎家可没少在梁启东手上吃苦头,就连棒梗腿瘸的事,她还一直记在心里呢!
见贾东旭默不作声也不符合她的话,贾张氏马上朝隔壁墙幸灾乐祸的嗤笑一声,随即问道:“东旭,你认为我说得在不在理?梁启东那小子是不是马上要完蛋了?”
贾东旭嘴角抽了抽,眼神闪烁道:“不管他那个手表是怎么来的,我们家都不要去得罪他,毕竟那小子可不好惹,还一肚子坏水,最好让他和三个大爷斗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