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易将古灵夕安置在洞房后,便返回大堂开始陪酒。他刚一现身,宾客们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新郎官,这第一杯,可得敬给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亲朋好友!”一个大嗓门的大叔端着酒杯,扯着嗓子喊道。
林安易笑着,双手稳稳地端起酒杯,和大家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他却觉得浑身畅快。
这时,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不怀好意地凑了过来,“安易兄,这一杯,可得干得漂亮,不然可不够意思!”
林安易哈哈一笑,“没问题!”仰头又是一杯,酒液溅到了他的衣襟上,他也毫不在意。
有个调皮的姑娘眨着大眼睛,“新郎,我这杯你要是能喝,我就给新娘子准备一份超级大礼。”
林安易眼睛一亮,“姑娘说话可要算数。”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那姑娘捂着嘴笑了起来,“放心吧,我肯定说话算话。”
这一轮又一轮的酒下来,林安易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脚步也有些踉跄了。但他依然强撑着精神,和每一位宾客热情互动。
突然,有个宾客提议道:“新郎,你得给我们来段祝酒词,说得好,我们才继续喝!”
林安易挠了挠头,想了想,大声说道:“今天我林安易娶到了心爱的娘子,以后的日子,我一定让她幸福。也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咱们一起把这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众人听了,纷纷鼓掌叫好,又纷纷端起酒杯,和林安易继续畅饮。林安易也不管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整个大堂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酒香。
林安易那热情劲儿就跟那噼里啪啦的鞭炮似的,挨个给宾客陪酒,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上官惗瞅着这热闹场面,觉得有点无聊,就溜达出去啦。
林府不愧是首富家,这院子大得就像个迷宫。上官惗慢悠悠地走着,感觉自己就像只迷路的小蝴蝶。走着走着,她就走到花园里湖边的小亭子里。她趴在亭子边的栏杆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湖水发呆,心里也不知道在想啥。
突然,一只小鱼“扑通”一声跳出水面,溅起了一小朵水花,水珠都溅到上官惗脸上啦。她“哎呀”一声,被吓了一跳,然后就乐了,对着小鱼说:“嘿,小家伙,你是想跟我玩呢?”
上官惗继续趴着发呆,身后不远处传来三位女子的讨论声。“哟,你们不知道,那德馨郡主,整天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给谁看呢。”说话的正是黄雅菲,她双手抱胸,一脸不屑。
旁边一位身着淡粉衣裳的女子轻轻掩嘴笑道:“就是就是,我看她啊,说不定心里坏着呢,表面上装得跟个乖乖女似的。”
另一位女子也跟着附和:“黄姐姐说得对极了,上次那件衣服的事儿,明眼人一看就是她故意抢姐姐你的风头嘛。”
黄雅菲冷哼一声,提高了音量:“哼,她以为自己是德馨郡主就能为所欲为啦?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呀,就看不惯她那做作的模样。”
黄雅菲正骂得起劲,不经意间抬眼,看到了趴在亭子边上看风景的上官惗的背影。
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身着淡粉衣裳的女子,努努嘴示意道:“你看那背影,像不像秋沐?”
淡粉衣裳女子仔细端详了一番,点了点头,“还真像,八成就是她。上次秋沐在衣服铺子里出了丑,这次可不能放过她。”
另一位女子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黄姐姐,就是她,上次还故意嘲讽你。趁现在四下无人,咱们把她推下湖,给她个教训。”
黄雅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就这么办。咱们悄悄过去,别让她发现。”
三人小心翼翼地朝着亭子走去,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动了“秋沐”。她们来到上官惗身后不远处,相互使了个眼色。
黄雅菲一马当先,双手猛地朝着上官惗的后背推去。另外两位女子也赶紧上前帮忙,想要把上官惗推得更用力些。
上官惗发呆之际,猛地被人从身后推了下去,在掉进湖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瞥见竟然是黄雅菲。
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觉重心瞬间失衡,紧接着另外两人也上前帮忙推搡,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掉进了湖里。
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淹没,上官惗惊恐地瞪大双眼,她根本不会水性,身体在水中不受控制地沉浮。她双手胡乱地扑腾着,双脚也拼命地蹬着,试图让自己浮出水面,可每一次努力换来的只是更多的湖水灌进嘴里和鼻子里,呛得她难受至极。
湖水不断地往她的肺里灌,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不断下沉。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远处的下人终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
“救命……救……命……”上官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了声,声音在寂静的湖边显得格外微弱。下人听到呼救声,心中一惊,连忙朝着湖边跑去,只见湖水中有个人影在不断挣扎。
正在小道上和刘子莹说话的姬风,敏锐地捕捉到湖里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动静。紧接着,那微弱却带着绝望的呼喊声“救命……救……命……”传入他的耳中。姬风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来不及和刘子莹解释,拔腿就朝着湖边飞奔而去。
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尘土飞扬。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湖边时,只见湖水中一个身影正在苦苦挣扎,溅起大片的水花。
定睛一看,竟然是上官惗。此刻,岸边已经围拢了许多人,大家都惊慌失措地看着湖中的上官惗,却没有人敢贸然下水。
姬风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湖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岸边众人的衣裳,但此刻谁也顾不上这些。姬风在水中奋力地划动着双臂,快速朝着上官惗游去。每接近一点,他的心就揪紧一分。
终于,他游到了上官惗身边,一把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上官惗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双手本能地死死抱住姬风,差点让两人一起下沉。姬风咬了咬牙,强忍着上官惗的拉扯,拼尽全力带着她往岸边游去。他的双腿用力地蹬着水,双臂划动得愈发急促,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烁着。
在众人的期盼中,姬风终于带着上官惗游到了岸边。大家七手八脚地将他们拉上了岸。
上官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乌紫,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姬风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也顾不上冰冷的湖水让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他焦急地呼唤着上官惗的名字,“上官惗,你醒醒,醒醒啊!”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打她的脸颊。
林安初也匆匆从大堂赶来,看到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掉进湖里。”
黄雅菲和那两位女子站在人群中,脸色煞白,眼神闪躲,不敢与众人对视。
姬风顾不上理会其他人,他心急如焚,只盼着上官惗能快点醒来。
林安初在前面疾步走着,不时回头看看姬风怀里的上官惗,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的步伐匆匆,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心里只想着快点将上官惗安置好。
姬风抱着上官惗,感觉她的身体愈发冰冷,好似一块寒冰贴在自己怀里。他心急如焚,脚步也加快了几分,紧紧跟在林安初身后。上官惗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嘴里微弱地喊着冷,每一声都像一把锤子敲在姬风心上。
终于到了客房,姬风小心翼翼地将上官惗放在床上,轻轻为她掖好被角。上官惗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乌紫,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林安初迅速转身,对着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喊道:“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众人见他神色焦急且语气严厉,便纷纷散开,只留下房间里紧张的氛围。
林安初顾不上多说什么,转身飞奔而去请大夫。他在林府中快速穿梭,脚步带起一阵风。心里不断祈祷着大夫能快点赶来,救救上官惗。
姬风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上官惗冰冷的手,不断哈着热气,试图让她暖和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上官惗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姬风赶忙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只听上官惗哆嗦着说道:“姬风……我……我的寒疾犯了……”
姬风一听,心中一惊:她怎么也有寒疾?
上官惗接着说道:“姬公子,我腰间衣服里有一包急用的银针,还请姬公子帮忙施针。”
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只有面前的男子。信任的人不在身边,唯有他最为合适。
姬风闻言,眉头紧锁,他拒绝道:“男女有别,施针要脱掉上衣。况且在下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怎能去做有违纲常理论的事,这恐怕不妥。”
上官惗感受到姬风语气中的犹豫,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凭借着一丝尚存的理智权衡利弊,最终颤抖地抬起手摘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姬风看到上官惗的真容,心中震惊不已,他没想到一直戴着面具的上官惗竟然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女子。
这不是玄东大陆第一美人的德馨郡主,又会是谁呢?
秋沐强忍着疼痛,嘴里挤出一个字,“快。”
秋沐的声音将走神的姬风拉了回来,他定了定神,看着床上虚弱的上官惗,心中五味杂陈。犹豫再三,他还是缓缓伸出手,一件件地褪去上官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每褪去一件,他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心中越发慌乱,不知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不对,可一想到上官惗此刻危在旦夕,又咬了咬牙继续下去。
此时的上官惗已几近昏迷,身体仍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她再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催促了一声“快”。姬风深吸一口气,拿起放在一旁的银针,按照上官惗所说的,小心翼翼地一针针朝着她背后的穴位扎去。
“在第三胸椎棘突下,旁开1.5寸的肺俞穴。”秋沐喘着粗气,一步步指导着姬风,“第五胸椎棘突下,旁开1.5寸的心俞穴……”
姬风用左手拇指、食指夹持针身,中指端紧靠穴位,右手持针紧靠左手中指指甲缘,迅速刺入。
姬风按照秋沐说的一一施针,每扎一针,都小心翼翼,生怕有误。上官惗虽然疼痛难忍,但知道姬风是为了救她,便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秋沐的脸颊不像以往红润,此刻的脸蛋没有一丝血气之色。室内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大夫匆匆赶来,额头上满是汗珠,他见秋沐昏迷在床上,脸色愈发凝重。姬风在一旁紧紧盯着,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
林安初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大夫诊治。他此刻心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这样子,阁主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告知影楼的楼主了。
大夫先是搭了搭秋沐的脉搏,眉头皱得更紧了,随后又翻开她的眼皮查看,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什么。
姬风忍不住轻声问道:“大夫,她情况如何?”大夫摇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继续专注地检查着秋沐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大夫才缓缓站起身来,轻声说道:“这位姑娘受寒过重,又引发了旧疾,情况十分危急。我先开一副药方,让人赶紧去煎药,能否挺过这一关,就看今晚了。”
林安初赶忙接过药方,飞奔而去安排煎药事宜。姬风则守在床边,紧紧握着秋沐的手。
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秋沐微弱的呼吸声。姬风的心里犹如油煎一般,他从未如此刻这般希望一个人能快点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秋沐的手指突然微微动了一下,姬风心中一喜,连忙凑近轻声呼唤:“郡主,醒醒。”然而,秋沐并没有醒来,只是手指又动了几下,便又没了动静。
姬风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但他并没有放弃希望,依旧守在床边,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林安初端着煎好的药匆匆赶来,姬风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扶起秋沐,想要喂她喝药。可秋沐牙关紧闭,药水根本无法灌入。
姬风心急如焚,他看向大夫,眼中满是无助。大夫沉思片刻后说道:“只能试试用银匙撬开牙关了,不过这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
他的眉头紧皱,一脸坚决地对大夫说道:“不可,如此强行撬开牙关,恐会让郡主更加痛苦,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
大夫见姬风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姬风转身看向林安初,语气急促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林兄,麻烦你先带大夫出去,在下独自一个人想想办法。”林安初虽满心担忧,但见姬风如此,也明白他此刻定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便应了一声,带着大夫快步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姬风和昏迷不醒的秋沐。姬风缓缓在床边坐下,轻轻地将秋沐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看着秋沐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心中一阵刺痛,眼神中满是怜惜与焦急。
犹豫片刻后,姬风端起药碗,自己先喝了一口药水,感觉温度适中后,便缓缓低下头,将嘴唇轻轻贴在了秋沐的嘴唇上,小心翼翼地将口中的药水渡给秋沐。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一口药水渡完,他抬起头,紧张地看着秋沐的脸,期待着能看到她有所反应。
然而,秋沐依旧紧闭双眼,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姬风心中一紧,但他并没有放弃,再次喝了一口药水,重复着嘴对嘴渡药的动作。他的眼神始终专注而深情,心中默默祈祷着秋沐能快点醒来,哪怕只是微微睁开双眼也好。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姬风那轻柔的呼吸声和药水顺着秋沐嘴角流下的细微声音。姬风不断地重复着渡药的动作。
夜色浓重,整个林府都被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刘珩等众位皇子在府中焦急地踱步,一天没有见秋沐的人影,他们的心中满是担忧与焦急。
刘子莹更是心急如焚,她深知秋沐的身体状况,此刻更是害怕会出什么意外。
终于,刘子莹忍不住了,她拉着刘珩等人,在林府中四处寻找林安初。经过一番打听,他们在一处回廊处找到了林安初。
刘子莹急忙上前,急切地问道:“林公子,你可见到我表妹了?我们找了她一整天,都不见踪影。”
林安初这才想起,秋沐落水的事情还没有向几位皇子说一声,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说道:“诸位皇子,郡主今日不慎落水,此刻正在客房中休息,情况十分危急。”
刘珩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怒喝道:“怎么会如此?林府为何如此疏忽,竟让郡主落入水中。”
林安初赶忙低头认错,说道:“是在下疏忽,还望诸位皇子恕罪。大夫已经来看过了,开了药方正在给郡主喂药,只是郡主至今仍未醒来,情况不容乐观。”
刘子莹听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焦急地说道:“那我们快去看看表妹吧。”说着,便拉着众人朝着客房的方向跑去。
当他们赶到客房时,看到姬风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秋沐渡药。刘珩见状,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大声喝道:“起开!”
姬风抬起头,看了一眼刘珩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然后默默地站起身,小心的将秋沐放平躺在床上,然后站在一旁。
刘子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秋沐,心疼不已,她哽咽着说道:“阿沐,你一定要醒来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可怎么办啊。”
刘珩等人也围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秋沐。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忧虑。
而在林府的另一处角落,黄雅菲和那两位推上官惗下水的女子正躲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
“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发现啊?要是被查出来,我们就死定了。”其中一个女子颤抖着说道。
黄雅菲咬了咬牙,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往外说,否则我们谁也逃不掉。”
夜色越来越深,林府中的每个人都在为秋沐的安危而担忧着,有人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她能醒来,有人则在恐惧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而秋沐,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只等待着她的苏醒,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刘珩见姬风站到一旁,便快步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秋沐,心中焦急万分。他转身对刘颎说道:“刘颎,你速速回宫去报信,让父皇和皇祖父知晓此事。”
刘颎一听,眉头紧皱,面露难色,“皇兄,此时皇宫门早已关闭,我如何能进得去?况且这深更半夜的,贸然回宫报信,怕是会惊扰了父皇和皇祖父,还会引起不必要的慌乱啊。”
刘珩却不以为然,大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繁文缛节。阿沐如今昏迷不醒,情况危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我如何向父皇和皇祖父交代?”
刘颎咬了咬牙,依旧不肯妥协,“皇兄,我知道你心急,但现在回宫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我们还是先在林府守着阿沐,等天亮了再做打算也不迟啊。”
刘珩气得握紧了拳头,怒目圆睁,“你……你这是要违抗孤的命令吗?”
刘颎毫不畏惧地迎上刘珩的目光,坚定地说道:“皇兄,我并非要违抗你的命令,只是此刻回宫确实不妥。我们还是先想办法让秋沐醒来才是当务之急啊。”
其他皇子见兄弟二人僵持不下,纷纷上前劝解。刘子莹泪眼婆娑地说道:“大哥,五弟,你们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阿沐的安危。”
刘珩见刘颎还在犹豫,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五弟,你若能顺利回宫报信,你的那些流连花楼的风流事迹,孤定会当做从未发生。你也不想看到阿沐一直昏迷不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