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内热闹非凡的拍卖会现场,灯光仿若璀璨星辰,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此起彼伏的竞价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每一件珍贵的拍品都像是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竞争的涟漪。台上,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下一件拍品——一只帝王绿绞丝镯。那镯子通体翠绿,色泽浓郁且均匀,仿佛是将一泓春天的湖水凝于其中。绞丝的工艺更是精湛绝伦,每一道纹理都细腻入微,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光泽,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康令颐的视线刚触及这只镯子,便被深深吸引住了,她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爱之情。一旁的沈赫霆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一细微的神情变化,心中暗自做了决定。
随着主持人那极具煽动性的开场话语落下,竞价正式开始。富商们纷纷举牌,价格一路飙升。沈赫霆不紧不慢地举起手中的牌子,声音沉稳而坚定:“五千万。”他的出价瞬间让现场的气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众人纷纷侧目,对他的财力和魄力暗自惊叹。在几轮激烈的角逐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给出更高的价格,最终,这只帝王绿绞丝镯被沈赫霆成功拍下。
沈赫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随后转头对身旁的工作人员说道:“把镯子送到女帝那。”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宣告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工作人员连忙点头应道:“好的沈总。”说罢,便捧着那只珍贵的镯子,小心翼翼地朝着康令颐的方向走去。来到康令颐面前,工作人员微微欠身,态度恭敬地说道:“女帝陛下,请。”
此时,一直坐在康令颐身旁的萧夙朝,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但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他轻轻开口,声音温润却又带着几分威严:“谢过沈总美意,朕已经让人打了一个送令颐。沈总心意朕领了。”他的话像是在向沈赫霆宣告,康令颐身边的一切,他都有能力给予,无需他人插手。
沈赫霆却并未就此退缩,他向前迈了一步,脸上的神情诚恳而执着:“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往回收的,还请女帝收下。”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康令颐,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眼中只有她的身影。
康令颐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却又不失礼貌地说道:“不了,镯子精美想必沈总留着送家里人或者心爱之人。朕就不凑这热闹了。”她试图用委婉的方式拒绝沈赫霆,避免场面变得过于尴尬。
然而,沈赫霆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坚定,大声说道:“不错,我拍下这只镯子就是送心爱之人,女帝陛下是我心爱之人。”他的声音在整个拍卖厅里回荡,一时间,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他这大胆的表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康令颐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毫不犹豫地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向身旁的洛纭,语气冰冷且果断:“洛纭,清场。”她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场,仿佛在向沈赫霆以及在场的所有人宣告,她的威严不容侵犯。
洛纭稳稳接过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与财富的黑卡,微微颔首,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周身散发着干练与果决的气场。她身姿矫健,迅速转身,以简洁而有力的手势和精准的指令,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那些身形魁梧、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安保人员们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迅速在拍卖厅内形成一道道人墙,开始逐步将那些面露惊惶与疑惑的无关人员请出这气氛紧张的现场。
康令颐神色冷峻,抬眸看向沈赫霆,声音清冷却又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缓缓说道:“沈总别来无恙。”她的语调平稳,却在这看似简单的问候里,暗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
沈赫霆微微苦笑,眼中满是无奈与深情,他向前迈了一小步,轻声说道:“你知道的,我舍不得对你做什么,今天贸然告白只是想请你收下镯子。”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仿佛想透过这寥寥数语,让康令颐明白他内心深处那份炽热而又小心翼翼的情感。
康令颐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果断与坚决。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时锦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锦竹,把钱打到沈总卡上。拿上镯子,咱们走。”她的声音清脆,在这略显嘈杂的拍卖厅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时锦竹恭敬地应了一声“行”,随后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着沈赫霆解释道:“女帝陛下从不收礼,即便收了,也会安排人转钱或者回礼。谢沈总体恤。”她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恰到好处地维护了康令颐的原则与尊严。
沈赫霆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焦急,他下意识地向前跨了一步,急切地说道:“令颐,我理解你,可祁司礼在外面。时阁主现在出去怕是难逃一劫。我跟祁总一起来的。”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既担心康令颐的安危,又害怕自己的这番话会让她更加反感。
康令颐闻言,神色微微一凛,她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说道:“让人把他带走,朕听听你提的条件。”她的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仿佛在向沈赫霆宣告,她不会被任何威胁所左右,但也愿意为了身边人的安全,暂时妥协。
沈赫霆见她松口,心中微微一喜,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诚恳:“过两天我会让人给你送点补品,收下不许退回来,更不许转钱或回礼,我不接受,我知道你不缺。”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康令颐,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轻轻点了点头:“成交,若无旁的事,朕先走了。”她的声音简洁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在迫不及待地结束这场让她心烦意乱的对话。
沈赫霆看着她转身欲走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连忙说道:“这周日同学聚会。”他的声音在这略显空旷的拍卖厅中回荡,带着一丝期待与紧张。
康令颐脚步微微一顿,身形却并未回转,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随后在洛纭和时锦竹一左一右的簇拥下,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外走去。她脊背挺直,身姿优雅,每一步都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很快便消失在沈赫霆的视线中。沈赫霆独自一人僵立在原地,目光始终紧紧追随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眷恋与怅惘,久久地出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与他无关,脑海中只剩下康令颐那逐渐远去的身影。
时锦竹快走几步,凑到康令颐身旁,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与兴奋,说道:“赶紧的,凌初染开完包间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去与好友相聚。
萧夙朝站在不远处,神色关切,看向康令颐时,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担忧,轻声叮嘱道:“不许让令颐喝酒。”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对康令颐的关怀早已融入到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和言语之中。
独孤徽诺撇了撇嘴,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说道:“知道了,啰嗦。走了,舒儿。”说着,便伸手轻轻拉了拉叶望舒的衣袖,催促着她一同前行。
叶望舒眉眼弯弯,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亲昵地挽住康令颐的胳膊,撒娇道:“姐姐,走嘛。”她的声音软糯,充满了少女的娇憨,让人无法拒绝。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走,御叱珑宫见。”她的语气轻松,似乎已经将刚才在拍卖厅的不愉快抛诸脑后,此刻满心期待着与朋友们的欢聚。
萧夙朝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宠溺,说道:“嗯,玩得开心。”看着康令颐等人离去的背影,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她的祝福,希望她能在与朋友的相聚中放松心情。
十五分钟后,酒吧包间内。凌初染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大声说道:“怎么才来啊?黄花菜都凉了,我点了几个男模。”她一边说着,一边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与得意。
时锦竹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说道:“你还敢点?”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不愉快经历,对凌初染的大胆行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凌初染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那只能说明许泽是个例,又不是大多数的都是这样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自信满满地扬了扬下巴,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康令颐走进包间,径直走向一旁的换衣间,不一会儿便换了一身黑色短款挂脖吊带走了出来。那身衣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将她的性感与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走到沙发前坐下,轻声说道:“点个果盘,再来几杯鲜榨果汁。”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场。
凌初染连忙点头,说道:“我还点了外卖。炸串,炸鸡奶茶之类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查看外卖的进度,脸上洋溢着期待美食的喜悦。
康令颐微微皱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就不吃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对这些高热量的食物有些抗拒。
凌初染立刻凑到她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说道:“你家那位是按医嘱行事,但是吧,只有酒不能喝,别的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别往心里搁。”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康令颐,试图劝说她放松一些。
康令颐思索片刻,微微点头,说道:“也是,晚上就吃这个?”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似乎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凌初染连忙说道:“谢砚之友情赞助几道淮扬菜还有汤。一会就送过来了,我再点个麻辣烫?”她一边说着,一边兴致勃勃地翻看着手机上的外卖菜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时锦竹连忙附和道:“这两天在御叱珑宫吃的忒规律、健康了,再点几个水果捞。”她一边说着,一边舔了舔嘴唇,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那些美味的水果捞。
叶望舒好奇地问道:“外卖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似乎对这种特殊的点餐方式感到有些陌生。
凌初染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这两天请了个五星大厨做好了送过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特殊待遇。
独孤徽诺笑着解释道:“你放心,凌初染一个医生压根不可能吃外卖,都是营养师或者五星大厨做好送过来的。凌初染有洁癖。”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凌初染,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叶望舒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又问道:“奶茶也能复刻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对这种定制奶茶充满了好奇。
康令颐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废话,你跟凌初染要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见过她点外卖,除了大学期间她背题背到很晚才点外卖,她不点还不让别人点,都是做完送过来。加正儿八经的几道菜行不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叶望舒的额头,眼神中满是宠溺。
凌初染连忙点头,说道:“对对对,确实要点主食,米饭?”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众人,等待着大家的回应。
独孤徽诺连忙摆手,说道:“别点了,多的吃不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桌上已经摆满的各种美食,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康令颐思索片刻,微微点头,说道:“朕看行。”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果断,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时锦竹连忙拍手叫好,说道:“成交。”她的声音清脆,充满了喜悦,仿佛对这场即将开始的美食盛宴充满了期待。
叶望舒看着桌上已经端上来的果盘,惊讶地说道:“你都吃上果盘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似乎对那新鲜诱人的果盘充满了兴趣。
时锦竹连忙拿起一块水果,递到叶望舒面前,说道:“还不错,你尝尝。”她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期待着叶望舒的评价。
包间内灯光摇曳,音乐声轻柔地流淌,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热烈而欢快。独孤徽诺端起一杯果汁,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拍个照发朋友圈?这么开心的时刻,必须记录下来!”说着,她已经拿起手机,摆好姿势,准备捕捉这美好的瞬间。
康令颐轻轻一笑,拿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说道:“我已经发了,萧夙朝第一个点赞,评论是帝王紫麻花镯已经修好了。”她眉眼弯弯,眼中满是幸福的笑意,“文案是与姐妹做伴快乐加倍。”提到萧夙朝,她的语气不自觉地温柔起来,嘴角的笑容也愈发甜蜜。
凌初染闻言,也连忙掏出手机,一边翻看着自己刚发的朋友圈,一边笑着说:“我也发了,萧夙朝评论让我别带坏令颐,还说今晚九点他来接令颐。”她故意模仿着萧夙朝严肃的语气,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时锦竹无奈地叹了口气,佯装扶额:“这狗粮,唉,随时随地都能吃上。”她笑着摇头,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羡慕。
独孤徽诺见状,立刻将话题一转,看向时锦竹,八卦地问道:“你唉个毛啊,你跟祁司礼怎么样了?最近有进展不?”
时锦竹听到祁司礼的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也就那样呗,我单方面冷战。他最近做的那些事,真的太气人了!”她越说越激动,眼中隐隐有怒火闪烁。
康令颐轻轻拍了拍时锦竹的肩膀,神色认真地说道:“就该这么治他,给个甜枣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狂妄自大。你可不许恋爱脑,得让他知道你的底线。”她的语气坚定,充满了对好友的关心和支持。
独孤徽诺也在一旁附和道:“让他跟那个梅花仙双修去呗,犯得上找你?脑子缺根筋。”她满脸嫌弃,一提到梅花仙,就忍不住翻白眼。
凌初染也坐不住了,义愤填膺地说:“可不?那个梅花仙最擅长的就是装柔弱,偏偏祁司礼看出来了还惯着她,傻逼一个。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她双手抱胸,气得直摇头。
康令颐看着时锦竹气鼓鼓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行了,谁不知道你二人少年倾心,祁司礼给我评论说要见你一面。”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时锦竹的反应。
时锦竹听到康令颐提及祁司礼想见她,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眼神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瞬间炸毛。她“嚯”地站起身,双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杯子都跟着震了震,大声吼道:“见个屁,我看他挺贱的。这个时候想见我,早干嘛去了?之前梅花仙三番五次地针对我,他每次都装糊涂,任由她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现在事情闹大了,他倒好,想起来见我了?我才不去呢!”她越说越激动,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眶也渐渐泛起了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很明显,这段时间祁司礼的所作所为让她伤透了心。
康令颐见状,心猛地一揪,眼神里满是心疼与关切,赶紧起身,脚步急促地快步走到时锦竹身边。她伸出手,轻柔且有节奏地拍着时锦竹的后背,试图将那股温暖与安慰传递给好友,温声细语地说道:“渣男一个,别为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当。你先消消气,反正我没看着。”说着,她动作麻利地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递到时锦竹面前,那眼神仿佛在说:“别伤心,有我在呢。”
凌初染瞧了瞧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还有百分之八十五的电量,眼珠子滴溜一转,选择睁眼说瞎话,一本正经地说道:“别人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徽诺、舒儿我们三个沉迷于王者荣耀的手机早没电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煞有其事地晃了晃手机,仿佛这样就能让大家更相信她的话。
时锦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未消的愤懑:“那就当没看着。”此刻的她,满心都是对祁司礼的失望与愤怒,实在不想再提及这件糟心事。
康令颐眼珠子一转,脑海里冒出个鬼点子,凑近时锦竹,神秘兮兮地说道:“等男模进来了你发条朋友圈,我也发一条。”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后续有趣的发展。
凌初染一听,满脸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真损,你想把祁司礼气死我知道,我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也发朋友圈,不怕萧夙朝吃醋?”她歪着头,满脸写着不解,实在搞不懂康令颐的用意。
康令颐轻轻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说道:“怕,但我想试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似乎对即将引发的“小风暴”充满了兴趣。
独孤徽诺在一旁看得明白,忍不住插话道:“你懂什么?萧夙朝在拍卖场那会儿已经吃醋了碍于人多不好发作,令颐点男模就是让他发作。”她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挑了挑眉,仿佛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
康令颐连忙点头,笑着应道:“对喽。”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小女生的调皮劲儿,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萧夙朝吃醋的样子。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凌初染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满脸兴奋地跑去开门。门缓缓打开,几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模鱼贯而入,他们面带微笑,礼貌地向众人打招呼。
时锦竹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拿起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朋友圈:“和姐妹们的快乐时光,还有帅哥作陪,生活如此美好。”还配上了一张男模们站在包间里的照片,随后点击发送。
酒吧包间内,镭射灯毫无规律地肆意旋转,五彩斑斓的光影似灵动的精灵,在四周墙壁与众人的身上跳跃闪烁,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如梦似幻。动感的音乐节奏强烈,那富有韵律的鼓点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而来,似乎要将每一寸空气都点燃,每一声鼓点都重重地敲击在人心上,撩拨着众人内心深处的兴奋神经。
康令颐惬意地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沙发像是被她的惬意所感染,微微凹陷出一个舒适的弧度。她嘴角挂着一抹狡黠又期待的笑容,恰似夜空中那弯狡黠的新月,透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机灵劲儿。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等待猎物上钩的小狐狸,满心盼着萧夙朝看到朋友圈后的反应。她刚发的那条朋友圈,九宫格的照片里,她与男模互动亲昵,尤其是那张手搭男模锁骨轻摸喉结的照片,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惹眼。男模那线条分明的锁骨与微微滚动的喉结,和康令颐那看似不经意却又充满暧昧的动作,仿佛自带聚焦特效,任谁看了都难以移开目光。
凌初染满脸写着惊讶,眼睛瞪得溜圆,好似两颗即将弹出眼眶的黑珍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夸张的惊讶感。她像一只敏捷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快速凑到康令颐身边,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瞬间,然后夸张地咋呼道:“可以啊姐妹,你这手搭男模锁骨轻摸喉结,诸如此类的还有八张,你是真不怕萧夙朝吃醋?”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摇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满脸写满了对康令颐大胆行为的惊叹,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在看一个来自外星球的奇异生物。
康令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男模们活力四射的舞蹈表演,那些男模们像是被音乐赋予了灵魂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与美感。汗水在他们健硕的身躯上闪烁,如同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康令颐抽空回头瞥了凌初染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那弧度仿佛是对自己计划的肯定与得意,笑着回道:“朋友圈里的手一看就是我的,萧夙朝给我定做的项链我还戴着呢。不出五分钟电话就打过来了。”那语气,仿佛她已经和萧夙朝心意相通,对接下来的事情发展成竹在胸,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似乎在告诉凌初染,一切都在她的精心算计之中。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手机屏幕安安静静,像一潭死寂的湖水,连个消息提示音都没有。凌初染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踱步,然后再次凑到康令颐身边,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那笑容里藏着对康令颐计划落空的调侃,说道:“你家陛下的电话呢?”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康令颐的自信被现实狠狠打脸。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那声音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萧夙朝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姿笔挺,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场。他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又透着一丝压抑已久的怒火,那怒火仿佛是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朕本人在这儿还用打电话?”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萧夙朝身上,包间里原本热闹得如同炸开锅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男模们也停下了舞蹈动作,他们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眼神里满是惶恐,像一群待宰的羔羊,面对萧夙朝的怒火,他们感到无比的恐惧。
时锦竹满脸疑惑,忍不住嘟囔道:“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仿佛在质疑萧夙朝为何没有按照康令颐所预想的那样,先打电话质问。
此时的康令颐,手还没从男模的喉结上放下来,她穿着黑色挂脖短款吊带,腰部镂空,盈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下半身的裙长只能遮到大腿根部,格外性感。而男模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她的腰上,那只手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让康令颐有些尴尬。康令颐也是一愣,随即故作镇定地回道:“我哪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萧夙朝的目光瞬间被这一幕吸引,眼神瞬间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紧紧盯着康令颐和男模交叠的手,那目光仿佛能射出利箭,要将那只手射穿。声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手放下来,你自己过来还是朕过去,结果可不一样。”那声音里的威胁意味,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每个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萧夙朝此刻的愤怒与不满。
康令颐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超出她的预期,但还是试图耍赖:“我不想动。”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试图用这种方式化解萧夙朝的怒火,可她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萧夙朝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那气场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大声吼道:“都出去,朕要跟令颐单独谈谈。”那声音如同洪钟,在包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要将整个包间震塌,那强烈的声波似乎要将所有的嘈杂都震碎。
凌初染同情地看了康令颐一眼,小声说道:“自求多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同情,仿佛在为康令颐即将面临的“暴风雨”而担忧,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卷入这场风波。
萧夙朝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其他人,他转头看向时锦竹、凌初染、独孤徽诺和叶望舒,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们四个别走,谢砚之、顾修寒、祁司礼马上到。”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他对这场“闹剧”的掌控,让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叶望舒一听,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像一张白纸,小声嘟囔道:“完了,数我玩的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惩罚,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凌初染却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他管不了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仿佛在向萧夙朝挑战,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透露出她内心的一丝不安。
时锦竹也冷着脸说道:“我都把他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宣告她和祁司礼之间的彻底决裂,眼神中透着一股冷漠与失望。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谢砚之率先走了进来。他的眼眸因为吃醋变得暗沉,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渊,仿佛藏着无尽的怒火与不甘。死死地盯着凌初染,冷冷地说道:“我管不了你吗,凌初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在质问凌初染为何如此放纵自己,语气中充满了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