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克莱也是醉了。
“别问我怎么办,这还打个毛啊,杜邦那混蛋还跟我说北军很菜!艹………投了!”
霞路上,高卢大队长看着街角转出的钢铁巨兽。那辆改装过的虎式坦克焊接着三十毫米钢板,炮塔上架着四挺马克沁机枪。
\"放下枪!\"
马战山的吼声通过扩音器向着高卢队伍输出!
\"否则把你们砌进霞路的沥青里!\"
高卢士兵只能无奈地举起了手,手中的步枪,估计要把北军坦克擦个皮都难。
日不落租区入口。
海城大楼钟声敲响第八下时,日不落陆军上校哈灵顿正用白手套擦拭柯尔特手枪。他身后三十名士兵在街垒后匍匐。
\"北军只会虚张声势。\"他踢了脚沙袋旁的空威士忌瓶,\"等他们的农民军看到马克沁机枪就知道害怕...\"
话音未落,安寺路方向突然传来履带碾碎青石板的轰鸣。
十二辆改装道奇卡车撞碎街角砖墙,车头焊接的菱形钢板将路障撞成碎木。
王名章站在首辆车顶,手里举着的不是枪而是喇叭:“不投降的话,后面就没机会投降了!”
哈灵顿吐了吐口水:“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你们有坦克又怎么样,这年头谁没有坦克!”
王名章挠了挠头:“见过愣的,没见过这么愣的,那就只能开打了!”
哒!哒!哒!
震耳欲聋的枪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马克沁疯狂地向外喷吐着熊熊火舌。
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径直朝着对面的日不落士兵扑去,瞬间形成了一道强大无比的火力网,将敌人牢牢地压制在了原地。
日不落士兵们惊恐万分,纷纷狼狈不堪地躲进掩体之中。
一个个面色惨白、满脸惊愕,完全被眼前这恐怖的场景所震慑住了。
“将军,这北军的武器也太可怕了吧!我们根本无法抵挡啊,怎么办啊?”
哈灵顿也是眉头紧皱,额头上冷汗涔涔,咬牙切齿:“该死!没想到他们的武器竟然都经过了改装,威力如此巨大!”
说话间,又有不少日不落国的士兵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王名章大手一挥:“好了,坦克队伍听令,直接碾压过去,一举冲破敌军防线!”
“领命!”
一辆辆北军坦克排山倒海般向着日不落军队冲了过去。
………
日不落指挥部内。
艾登专门把指挥部设在教堂里面,这里的防御他已经全面加固了,门还是钢铁门。
一个士兵满头是血地跑了进来:“将军,我们的防线已经全面崩溃了!”
艾登直接愣住了:“什么?!这还不到半个小时?”
“他们的坦克和武器太先进了,我们根本扛不住啊!”
“能有多先进?”
“我们的坦克跟他们的坦克比,炮管和钢铁厚度都差了一倍!”
哒!哒!哒!
枪声是越来越近了!
租区的百姓有不少人在阳台围观。
艾登迅速跑上大楼。
北军士兵推出二十台反坦克炮。
\"放!\"
轰!轰!轰!
日不落坦克侧面装甲像牛皮纸般被炸裂开,坦克兵直接在里面成了灰。
一整个坦克群被轰得七零八落。
艾登在望远镜里看到最荒诞的场景:很多士兵一看到北军就举起双手,连坦克兵都爬出来投。
这还玩个毛线啊!
\"将军!他们用钟楼当炮台!\"
副官满脸是血地撞进来。
艾登转头望去,四门75毫米野战炮正对着他的指挥部。
彩绘玻璃窗后,北军炮兵测量员在用算盘计算弹道。
轰!轰!轰!
副将迅速拉着艾登趴下,教堂的顶部已经被炸出来数个大孔。
窗外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王树汉带人撞开了某风银行地下金库,成箱的鹰洋在阳光下倾泻如瀑。
而且,在金库深处发现的各式步枪和大炮,这藏得够好的,这说明,只要你弱一点,他们随时开战。
副将大喊:\"日不落的指挥部就在前面的教堂里,把野战炮拉上来。\"
王名章挥了挥手:“哪用什么什么野战炮,直接火攻,全燃了吧!”
工兵迅速准备各种棉线,火油。
\"点火!\"
王名章点燃浸透火油的麻绳,烈焰顺着提前埋设的棉线瞬间吞噬整个教堂门口。
艾登引以为傲的维克斯坦克正在变成铁棺材。
艾登此刻耳朵都在嗡嗡地叫。
“将军,将军,他们用火烧,完了,我们出不去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现在投降的机会都没有了!”
“啊?!”
………
海城机场。
杜邦和约翰两人刚好相遇,两人相视无言,他们都知道,大家都不好受,这次回去,肯定也是要挨批了。
………
暮色降临。
十二辆装甲车列队驶过大道,北军已经将战场全部打扫完毕。
投降的士兵全部被抓起来,给海城搞工程建设,毕竟这次也损毁了一些建筑。
车头绑着的铜锣敲出震天响动,马战山站在车顶,用缴获的日不落指挥刀挑起哈灵顿的军帽:\"父老乡亲们!!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北军来了!\"
“北军万岁!北军万岁!”
百姓们也纷纷走出街头,现在走在这街道上,腰杆都硬不少。
张定国站在海城大楼钟楼顶层。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王名章费力地拎来了两个巨大的铁皮桶,桶里装满了从日不落使臣住所酒窖里缴获而来的苏格兰威士忌。
王名章喘着粗气来到张定国身旁,放下手中的铁皮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北帅,有好酒!”
\"刚刚好,浇上去!\"
“领命!”
王名章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打开铁皮桶盖子,双手用力提起桶身,将那琥珀色的酒液朝着下方的旗杆倾泻而去。
张定国从怀中掏出一盒火柴,轻轻一划,一道明亮的火光在黑暗中闪烁起来。
他毫不犹豫地将燃烧着的火柴扔向了那被酒液浸泡的旗杆处。
刹那间,火苗接触到酒精,形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冲天烈焰,将原本悬挂在旗杆顶端的旗帜卷入其中。
悬挂在这里多年的旗帜在烈火中扭曲、变形,最终化为灰烬。
张定国看着这一幕,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既然这些列强敢反抗,后面得陪他们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