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放,一开始听到骆珈这么说,无疑是非常震惊的。
他当然是渴望婚姻的,毕竟,两个人在一起都这么久了。
他就是想和对方建立这种,更加亲密的关系。
关于另外的孩子,他是真没想过那么多,因为毕竟他来说,孩子又不是他生的。
从怀孕到生,再到哺乳,基本上都是女人的事。
那既然如此的话,他有什么资格,主动提起来要孩子呢。
这种事情完全是,骆珈说了算,对方要是想说,那她就会主动提起来。
对方要是不想生,他这边也一句话都不会说。
关于两个人都已经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却迟迟不结婚一事,自家大姐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和他提起过。
也是很正常的,大姐小的时候他们家里还没有破败,曾经请过私塾先生。
接受的都是很老一套的教育,包括家里的祖母和母亲。
她生活在那样的环境,接受的是那样的教育,所以有那样的想法,也是无比正常的。
所以,当今天骆珈非常反常的,主动提起来,要和他结婚以后,他一下子就震惊了,无比的震惊,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真的吗?蛮蛮,你确定吗?”
骆珈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嗯,我认真的,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怎么想的嘛,她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你怎么想的?箫同志,这种事情,我可能开玩笑吗?”
看对方震惊的不能行,骆珈眼里含着笑,冲着他挑了挑眉,“怎么样,箫同志,要不要提前适应一下啊。”
箫放可实在是太了解,她这副模样了,跟只漂亮的小狐狸似的,狡黠得不得了。
这种表情一般的人做出来,可能会显得人很坏,很奸诈。
但是从骆珈的脸上显出来,你就会觉得对方特别的漂亮,特别的可爱。
虽然他们两个一直都没有结婚,但是一直都在一起,方方面面的在一起。
箫放也从一开始的拘谨,到了现在的无比放开。
骆珈对此表示,对方是很明显的闷骚,明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干什么事情都很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实际上…
门一关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但凡她一个眼神,不,甚至有时候都不需要她一个眼神,对方就跟一个饿狼似的扑了上来。
这不,就比如现在,骆珈只是微微暗示了一下对方。
箫放立马就扑了上来,原本还好好站在地上的人,一下子就被对方兜着膝盖,抱进了怀里。
骆珈下意识抬起一条手臂来,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干嘛呀?就这么忍不住吗?”
骆珈每次开始的时候都这么的嚣张,都这么的爱调戏人,就好像她真的很放得开一样。
一开始也确实是这样的,浑身都跟能化出水一样,随箫放怎么折腾,她都是无比配合的。
毕竟,对于骆珈来讲,这种事情是两个人快乐。
那既然两个人都快乐,那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反正她是一点都不矫情的,不矫情归不矫情,但是她的体力不行啊。
一开始,搭配的特别好,两个人完全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但是到了后面就不行了,不,甚至都排不到后面。
因为,这前面这一点对于箫放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开胃菜罢了,连正餐都还没有到呢。
接下来一整个后半夜,甚至有时候还会直接到凌晨,骆珈就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摊在那里,任由对方随便折腾。
很快,她就被无比激动的箫放摁着吻了,吻的完全喘不过来气的那一种。
对方一边吻,他的手还很不老实,没一会,箫放就伸手把她给剥了个精光。
等到他们再次谈论起,关于结婚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事实证明,这个消息对于箫放来说,还是过于激动,不然他也不能激动一个晚上啊。
骆珈浑身瘫软无力的躺在那里,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是汗津津的,格外的不舒服。
刚想指挥对方把她抱过去,洗洗的时候,就察觉到对方的一只大手,就又覆在了她的身上。
吓得骆珈浑身一个激灵,干嘛啊这是?对方该不会还要来吧?
“别,别,别,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再来就真的要命了啊,她现在躺在这里,都觉得自己浑身虚的厉害,就好像就连喘气,都非常累一样。
再来的话,她恐怕就真的没命了。
昨天确实闹得太厉害了,箫放无非是想摸一摸,看看对方身上有没有发热。
担心对方发起烧来,他完全没有料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的时候,对方会是这个反应的。
没忍住闷声笑了一下,胡闹了一整个晚上,箫放的嗓音暗哑,听起来更加的有磁性了。
“别害怕,不折腾你,我看看你烧了没有?”
一听说对方的话,骆珈瞬间更生气了,她特别想臭骂对方两句,但是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说话的时候不但听不清就不说了,甚至还疼的厉害。
气急败坏的她,干脆也不说了,直接举起自己的拳头来,在对方的身上狠狠的砸了两拳。
“滚!”
你看看对方,这干的这叫什么事?
箫放自然也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现在看到对方生气了,急忙伸手把对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低三下气的哄的人。
“蛮蛮,别生气,我……我……我只是太激动了。”
骆珈:“……”
又不是什么大事,她自然不会和对方真的生气。
箫放最后还是抱着对方去洗了洗澡,这才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两个人抱在一起睡了过去了,等到骆珈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八点了。
她是被饿醒的,不过好在这边一睁眼,那边箫放就端着好吃的走了过来。
骆珈坐起身来,冲着对方冷清了一眼,“哼,算你识相。”
箫放俯身弯腰,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对着你,我一直都很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