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等几人说什么,门外又有动静了。
申洪、王一川和胡存阳三位投资的幕后股东勾肩搭背走了进来,
找了一个空闲的沙发靠了上去,
还悠闲的点了烟,也没说话。
紧接着王俊利、王俊宇、江正、万宝路、孙也、马超、黄忠、程小刀、赵展鸿、李书诚、熊瑞,
一行十人陆陆续续的走进包间,
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似笑非笑的盯着崔毅他们六人。
福伯的曾孙张崇光在杭城玩了两天就已经回雾都了。
这时候崔毅他们发现好像不太对劲了,
这群人不是打手,
好像都踏马是群二代啊!
崔毅、西装男倒是脸色没咋变,他们有自己的底气,
倒是寸头青年有些慌乱写在脸上。
脾气暴躁那哥们此时也有些冷静了下来,他盯着后面进来的胡存阳和江正,
有些蛋疼,
这两表兄弟怎么在这儿,艹!
而那位捏着徐辉肩膀的运动装青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到了暴躁哥的身旁,
死死的盯着熊瑞,眼中充满了忌惮之色。
看来他是这位暴躁哥的保镖。
崔毅他们以为没人了,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
还没开口,
方逐尘就和吴文仁走了进来。
这时候那保镖的目光又猛的看向了吴文仁,心里开始慌了,
要完!
至于方逐尘,他看到的只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方逐尘一进来,找了个空闲的沙发,趴了上去,
冲着跟着他进来的旗袍御姐说道:“继续给我按一按!”
他倒不是装逼,是这位御姐的按摩手法太舒服了,
这该死的松弛感!
楼山笑呵呵的对着少妇经理说道:“黄姐,你先出去,记得把门关好!”
少妇经理会心一笑,听话的走出了包间,
然后招来两位保安,她也搬了根凳子守在了包间门口。
“说说吧,几位,想要怎么赔偿?”
楼山这才将目光看向崔毅他们几人,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
“赔你马呢!”
暴躁哥直接来了一句,果然是暴脾气,
他大概是没有看见他保镖那吃了米田共的脸色,
这保镖内心无力吐槽,他是双花红棍不假,
但又踏马不是一拳超人,这杜家老幺真踏马是个猪脑子,
看来这次回去得换个老板了。
他还不知道,他的以后,是一位光荣的小区瘸手保安,老板那可太多了。
此刻也也容不得他多想,
因为熊瑞的拳头已经直奔他老板的面门而来,
这位所谓的双花红棍以掌挡拳,
刹那间两人就交上了手,
好在这包间不小,沙发会客区后面还有四五十个平方的空间,
两人直接拉开了战场,熊瑞也是血液沸腾,
踏马的太爽了,
又有架可以打了。
一时间他越打越凶,没有一点留手,全是杀人技,
这比他在京城和吴文仁打得还要舒畅,主要是放得开。
这双花红棍暗自叫苦,一交手他就知道他打不赢,
但没办法,打不赢也要打,他不想打都不行,
谁叫那草包老板把对方得罪死了啊,艹了!
他越想越气,火气也上来了,也打得越发凶狠,
一时间两人倒是打得有来有回。
胡存阳和江正两人走到了暴躁青年身边,一人搂着他半边肩膀,
胡存阳似笑非笑的说道:“哟,这不是杜老四嘛,很嚣张嘛!”
然后这暴躁哥杜老四的两个腰子就挨了两坨儿,
疼得他叫骂道:“胡存阳,你踏马.....啊!”
话还没说完呢,
胡存阳和江正两人又是一人一拳打在暴躁哥的腰子上,
左右开弓,直接暴击,
这一下直接给暴躁哥打得眼睛往外凸,眼角多了几分晶莹。
“你们......”
西装男此时也坐不住了,脸瞬间黑了下来,
说了两个字“你们”就被李书诚打断了。
“姚家先,他老子是姑苏的二把手,他爷爷从省一把手退休的,
他二叔现在是皖省组织bu的副职,他三叔有个船厂,
他妈那边经商的,资产一般般,百来亿,不能再多了,
好像他还有一个小叔在国外,不知道是做啥的!”
李书诚噼里啪啦一顿抖,就差没把西装男姚家先的摇裤颜色说出来了。
那寸头青年脸色大变,崔毅和姚家先对视一眼,眼色都有些凝重。
至于那暴躁哥现在没心思在意这些,他坐在沙发上疯狂挣扎,
这会儿功夫两腰子又挨了好几下,
他感觉他要升天了。
哦!
还有那杀马特道哥,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脑壳埋进了裤裆,
他不傻,现在这个场面还是不要站出来说装逼的话,
那边装逼的现在惨叫连连,连带他的保镖这时候也挨了好几下了。
楼山点点头,看向申洪、王一川和胡存阳三人,笑道:“怎么说?先把这个姚家和姓崔的给搞掉?”
申洪点点头,抽着烟,“他们家国外那个小叔交给我吧,一两天应该就查出来了!”
王一川无所谓,“那他们家那些大人交给我吧,但是可能一杆子打不死,毕竟姑苏城水也不浅,但是搞残应该没啥问题!相信后续会有人补刀的。”
楼山点点头,那他就负责搞这个寸头青年和崔毅就行了。
胡存阳看着一脸痛苦的杜老四,说道:“那这杜家老幺就交给我和江正吧,但只能能让他别乱搞事,要搞他们杜家里还有点费劲,毕竟是沪城的老牌家族。”
嗯?
方逐尘趴在沙发上看着熊瑞和那位保镖对攻,正看得起劲,
杜家?
他转过头看向胡存阳身边那已经痛得脸色扭曲的青年,轻声问道:“沪城老四家里的那个杜家?”
胡存阳不明所以,点点头,
“就是这叼毛的家族,之前不是和你聊起过嘛,这祸害直接跑去戏剧学院祸害了一位表演系的老师,不当个人。”
原来就是这货啊!
方逐尘前世没见过这叼毛,他小姨也没啥大事,
最后他外公直接将这杜家给连根拔起,
他也没有过多关注。
既然这辈子遇见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他打了个哈欠,
“仁叔,敲断这货一只手一一条腿,连夜送去津巴布韦挖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