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村里,村长抛出一个大胆猜测:“会不会是柳大富杀了人,还栽赃给陈虎媳妇和二顺媳妇?”此言一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柳二顺听闻,瞬间怒不可遏,挣扎着要去杀了柳大富,他的儿子被卖,女儿和媳妇又遭冤枉,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忍无可忍。可柳杏儿却异常冷静,她深知冲动只会让情况更糟,只有让柳大富活着,才有可能在县令大人的审讯下还她们清白。
村长无奈地劝柳二顺别给杏儿惹麻烦后离去,随后追上陈虎和柳杏儿,谈及柳家修房子一事,陈虎一番话让村长瞬间开窍,决定着手安排。而那柳大富回村本想风光一把,结果不到半天就吃了苦头,气得差点吐血。柳老头儿也因儿子拉自己挡刀伤心不已,病倒在床,直呼只有钱才是真的。另一边,陈虎骑马去镇上送信,告知柳大富衣锦还乡。半夜,几个毛贼竟翻进老柳家,受伤未熟睡的柳大富与毛贼四目相对。
一个倒霉蛋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毛贼捂住嘴,塞进臭袜子,一顿暴揍后晕了过去,钱财衣物被搜刮得一干二净,柳老头儿也遭遇同样厄运,刚到手的银子和新绸缎衣裳都没了。可毛贼们前脚刚出村,就被人拦住黑吃黑,银子被抢走,好在绸缎衣裳保住了,做贼果然风险重重!而第二天清晨,柳杏儿竟被陈虎亲醒,她满心疑惑,房门窗户都关着,陈虎咋进来的?陈虎却一本正经称是她迷迷糊糊开的门,还抱她上床,这究竟是真是假?
柳杏儿怒目圆睁,狠狠瞪向眼前人,心中已然下了决定:这木头栓子根本不管用,往后可得从里面把门窗都锁得死死的!
晨光熹微,陈虎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柳杏儿,郑重说道:“这钱别咱自个儿花,见着可怜乞丐,给他们买点衣裳和包子。”柳杏儿接过一掂量,好家伙,几十两银子呢,当即爽快应下。陈虎起身要走,大喊:“今晚别等老子,不回来!”柳杏儿忙坐起,关心他吃没吃早饭。陈虎嘴上高冷回“没吃”,声音却不自觉放柔。柳杏儿让他带点心路上吃,说完便转身躺下,打个哈欠准备睡回笼觉。陈虎见状,内心暗喜又纠结,觉得媳妇爱惨了自己,却又觉得不能总守在身边。随后,他毅然离开,而柳杏儿则又沉入梦乡 。
柳杏儿睡醒洗漱吃饭后,来到新房子,翻出布料打算找人做被褥、桌布、窗帘,还想着给架子床做个布帐子抵御寒冬,无奈布不够还得再买。就在这时,“杏儿!杏儿你在吗?”外头传来呼喊声。柳杏儿放下手中布料出门,只见作妇人打扮的香草站在影壁旁张望。香草是原主熟人,两人曾一起割猪草互吐苦水。柳杏儿迎上去询问来意,香草满脸担忧,说起村里传言,不相信柳杏儿会杀了大伯娘和妹妹,还提醒她别被陈虎拖累。
院子里,柳杏儿冷眼旁观着四处打量的齐香草,冷笑发问:“怎样才能不被陈虎拖累?”齐香草不假思索,直言让她赶紧离开陈虎另嫁他人,还称二嫁不好挑。柳杏儿不动声色追问高见与是否有人选。齐香草一边嘚吧嘚说个不停,一边嫉妒地看着柳杏儿这不错的小院。随后,她竟抓着柳杏儿的手,称有好人选——自己夫家三弟,还说对方一开始不愿意,经她再三劝说才松口,邀柳杏儿做妯娌。柳杏儿挑眉,奇怪这家人怎不怕陈虎,齐香草却不以为然,称陈虎得罪剑南王,必死无疑。
“到时候他一死,你就带着这新院儿嫁给我们家老三。”这话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惊得人头皮发麻。说这话的人,脸上竟还挂着看似亲昵的笑,边说着边就要往台阶上的屋里走去,口中还不停规划着:“这正房给公婆住,左右厢房我们住左边,你和三弟住右边儿……”仿佛一切都已板上钉钉。
柳杏儿简直要被气到翻白眼,面前这人到底脑子装了什么,竟还敢上门算计!齐香草刚想进屋,就被柳杏儿一把扯回。面对齐香草诧异的目光,柳杏儿表明夫妻一体,陈虎若被剑南王处置,自己也难脱干系。可齐香草却像听到笑话般,轻蔑地指出柳杏儿不过是抵债给陈虎,无名无分,在陈家连妾都算不上,甚至可能算奴。还提醒她若有卖身契得想法哄来,否则嫁不进周家。柳杏儿眸色渐冷,下逐客令,齐香草难以置信,还妄图以姐妹情挽回,柳杏儿却一句“我和你不熟”,干脆利落地拒绝。
在这看似平静的乡里,齐香草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对着柳杏儿兴师问罪,指责她变了模样、不懂礼数。可柳杏儿毫不畏惧,双手环胸站在台阶上,以犀利言辞回怼,甚至搬出“虎哥能灭齐家满门”来震慑。齐香草被吓得脸色惨白,却还不忘放狠话。柳杏儿岂会咽下这口气?稍作思索后,她出门找到照顾柳二顺的婆子,竟提出一个惊人请求:花一百文一天,找两个会骂人的,从早到晚在老柳家和齐香草婆家门前骂上三天!
婆子听闻有日赚百文的好事,毫不犹豫拍胸脯应下,打算叫上婆婆和妯娌去骂人赚钱。毕竟接连骂三天就能有六百文,即便分一半给婆家,自己也能美滋滋落下三百文。这边婆子刚走,柳二顺就问柳杏儿缘由,柳杏儿直言要让那些见不得她好过的人也不得安生。柳二顺虽有担忧,怕花大钱骂人会惹恼陈虎,可柳杏儿自信满满表示无妨。而柳二顺如今这与老宅决断的态度,似乎也预示着一些改变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