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夜里,陈虎正被身后小媳妇柳杏儿娇软带钩的声音撩得浑身血液沸腾,某些地方更是快要“炸”开,满心想着将她拥入怀中。可就在这时,柳杏儿一盆冷水般的话兜头浇下,提议他去跟大舅睡,还说总憋着不好。陈虎又气又无奈,咬牙让她快睡。柳杏儿也不纠缠,转身睡去。黑暗中,她摸着被亲肿的唇,心波荡漾。而另一边,天不亮柳二顺就要起来干全家的活儿,三房分出去,大房和老爹有伤,重担全压在他身上。他心疼儿子,让柳福川再睡会儿,可柳福川却怕离开爹被阿奶卖掉 。这一夜,几家各有各的心思……
在老柳家,男娃本应是宝贝,可柳福川却丝毫感受不到。清晨,柳福川坚信奶奶会卖了自己,柳二顺虽安慰他男娃不会被卖,却被儿子一句“您当初还信阿奶不会卖姐姐”怼得无言以对。柳福川直言在奶奶眼里二房不算人,柳二顺心中也深有同感,痛苦不已。他不知如何才能讨得爹娘欢心。柳福川更是清醒,称在姥姥和姐姐家是宝,在这是草。而就在父子俩准备出门时,柳老婆子一声厉喝传来,要罚柳福川在院坝跪一天不许吃饭,此时,柳福川看向父亲,笑着提醒他曾答应姐夫要护自己……
就在那话音刚落,他脚底抹油般撒腿往外跑,谁乐意留下来跪上一天啊!姐夫交代在柳家要跟爹形影不离,可出了柳家,自然天高任鸟飞。柳福川风一般朝陈家奔去,早把亲爹抛在脑后。这边柳二顺站在院儿里,满心无措,紧接着‘噗通’一声跪地:“娘,我替福川跪,他年纪小,跪一天腿就毁了。”天气渐冷,寒气直往他膝盖钻。屋内柳老婆子听闻,哪还坐得住,冲出来不见福川,抄起扁担就朝二顺打去,恶语如刀,扁担似雨,而柳二顺却赤红着眼,坚定反驳……
在这个看似平常的清晨,柳家却风波骤起。柳大富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竟挑唆柳老婆子对柳二顺大打出手。柳老婆子本就火气大,经这一挑唆,下手愈发狠辣。就在柳二顺快被打得趴下时,柳老头终于开口制止,不然他自己就得带伤下地。柳二顺晃晃悠悠起身,无奈出门干活。柳三财从屋里出来,毫不客气地指责大哥柳大富的挑拨,还暗讽他不顾爹娘劳累。说完便缩进屋里,趴在门缝看热闹。果不其然,柳老婆子转头就追着柳大富打,柳大富那杀猪般的叫唤,瞬间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老柳家的院子里,柳桃烦躁的声音响起,柳大富则在一旁煽风点火,撺掇柳老太太教训老二。柳老婆子更是恶狠狠地放话,谁敢忤逆她,她定不轻饶。可这边吵闹未歇,柳三财竟做出惊人之举,一家人没出门,专心砌起了院墙。这一举动,让柳老婆子几近崩溃,好好的家眼看就要分崩离析。很快,柳家分家的消息如一阵风般传遍村子,村民们纷纷摇头,觉得柳三财傻透了,在侄女儿发达之际闹分家。而这事儿,也传到了陈家……
柳杏儿奔赴县里,姜氏回了娘家,姜水生趁机对柳福川吐露心声,直言三叔虽非善类却比他爹有胆量,还劝柳福川一家趁机分家。可柳福川的回应却让人意外,先说不学爹,又改口要学,原来他是要学听娘的话,逗得姜水生大笑,还塞给他一把板栗让他找小老三玩。另一边,柳老婆子借着杜家人来接柳桃的机会,蹭上马车风光出村,被众人一顿夸赞。到了县里,柳桃却生怕她进杜家露馅儿,赶忙哄她去办正事,自己则回杜家面见杜太太和杜老太太。
柳桃回娘家,却遭老太太无情讥讽,一句“贼偷之家”让她瞬间沦为满屋子丫鬟的笑柄,羞愤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双手几乎要把帕子拧碎。杜太太也在一旁冷嘲热讽,提议派人去娘家取首饰,让柳桃有苦难言。而这头柳老婆子去当绸缎,却处处碰壁,每家当铺给出的价格低得可怜,气得她跺脚大骂。柳桃暗暗发誓,等笼络住相公,定要让这两个老太婆好看。另一边,柳老婆子舍不得低价当掉绸缎,竟转头前往乡下找神婆。
柳老婆子为了整治柳杏儿,与神婆讨价还价,最终咬着牙答应事成给四两银子。神婆阴森森地表示,要趁陈家新房落成,让柳杏儿沦为人人喊打的丧门星,甚至被沉塘。另一边,县城里的柳杏儿满心憧憬着未来,打算租个铺子开店,还热情邀请哑婆一同,可哑婆却坚决拒绝。而她这一想法,被一旁的衙役敏锐捕捉,飞速回县衙向县令禀报。
县城里,柳氏苦劝老太太一同开店,却遭拒绝。另一边,崔县令略一思索,便吩咐心腹跑遍全城牙行。柳杏儿也来到牙行,一心想在哑婆摆摊的街上租铺子,运气使然,还真有一家空铺待租。牙人带她去瞧,这铺子有两个门脸,后带一进小院子,五脏俱全还有井,既能做生意又能住人,堪称完美。可租金二十两一年着实不便宜,柳杏儿有心砍价,使出浑身解数,最终与牙人一番周旋,以十八两银子成交。立契到手,柳杏儿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牙人办妥贵人吩咐之事后长舒一口气,而这背后的故事可不简单。崔县令为固执的哑婆购置了一个铺子,无奈哑婆心意难改,铺子便一直闲置,只为等她回心转意时能有个用场。如今,这铺子有了新归属——柳杏儿。崔县令此举,一是看在哑婆对柳杏儿喜爱有加,二是柳杏儿确实是个有良心的姑娘。她邀哑婆一同开店遭拒后,仍把店开在哑婆摊子附近,只为能给老人一些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