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县令也太“不讲武德”了!可怜之人还未开口辩解,就先被上刑,打得死去活来,晕了又被泼醒,如此反复三次。好不容易捱过刑,换身干净衣服被拖到县令崔知义面前。柳大富吓得战战兢兢,如芒在背。崔知义盯着他,良久发问:“柳二顺是被换的,还是你是被换的?”这一问,直接让柳大富崩溃,疯狂求饶承认自己冒了二弟身份。崔知义质问其怎能凭户籍日期糊弄,责令他从实招来。柳大富哪还敢隐瞒,竹筒倒豆子般说出当年偷听到秘密,逼问老两口得知整件事经过的真相。
一场惊天换子阴谋,就此揭开神秘面纱!老柳家,看似平凡的一家,却隐藏着令人震惊的秘密。柳老婆子因去府城领钱不便,在换子一事上有着复杂的心思。原来,换子之事老柳家三人知情,柳老婆子和老头儿更是亲自参与。柳大富虽不知对方真实身份,却提供了关键线索:对方嬷嬷主动抱孩子上门,还留下玉佩可每月去钱庄取二十两银子,交易时更是给了一匣子金银珠宝。而对方的要求令人瞠目结舌,要让孩子活着且养得胆小无主见。贵妇去向成谜。
府邸之中,哑婆多年苦寻姑姑后人无果,崔知义欲派人去昌隆钱庄调查,还打算修书告知各方。而另一边,后院的欧阳氏心情极差。丈夫崔知义竟让她按接待亲戚的标准安置柳二顺,这柳二顺可是陈都头的岳父。欧阳氏不禁心生猜忌,难道崔知义在意陈虎的妻子?新婚次日就把陈虎派出去,头天还借口公务不回后院,所谓公务,难道真是因为二品大员告老还乡在定陶县境内被杀?
一桩大案当前,有人心急如焚却难有结果。这案子本应由府衙接手,可为何非要派陈虎前去?难道县衙离了他就运转不了?欧阳氏越琢磨越气,连手指甲掐断了才回过神。丫鬟彩云见状大惊失色,要请大夫,却被欧阳氏拒绝。之后欧阳氏询问打听之事,得知大人竟亲自查问都头娘子柳氏及其家人。随后,欧阳氏吩咐彩云拿自己名帖请柳氏来家中吃茶听戏。另一边,柳杏儿饭后问姜氏和福川,若父亲出身富贵被认回去,她们会如何,福川坚定摇头表示不愿再当他儿子。
柳杏儿坚定表示与他再无瓜葛,直呼其穷困时能卖自己,富贵了也不可信。姜氏看着儿女,心中满是酸涩,明白他们是怕自己重蹈覆辙。即便和离书在手,姜氏仍打算等姐夫回来,和和气气与柳二顺分开。而另一边,柳二顺却陷入了莫名的境地,哑巴婆婆来看他时咿咿呀呀,洗澡时被众人围着不敢吭声,摸绸缎衣裳还抽了丝,遭下人嘲笑。与此同时,伺候他洗澡的人竟向县令详细汇报他身体的各种特征。
崔知义将关键情况汇总,附上柳二顺画像,快马送往京城,心中已然认定他或许就是姑姑之子。另一边,柳杏儿与姜氏窝在被窝里亲密交谈,谈及陈虎,柳杏儿觉得挺好,可她内心还藏着羞于启齿的困惑,那些上辈子从出格作品里获取的知识根本不实用。次日,柳杏儿先忙铺子生意,午后与姜氏准备去赴县令夫人的宴请。这人情往来躲不过,她不想送“乡味”遭嫌弃,打算在外随意买礼。同时,她心心念念着胭脂铺子和银楼,毕竟她的“奢侈品”口红计划,还得依靠银楼制作管子。
在精打细算的生活里,有些地方却绝不能省!柳杏儿就深谙此道,她带着姜氏风风火火闯进县城最大的胭脂铺子——芙蓉楼。这芙蓉楼,不愧是全县顶好的所在,装潢大气非凡,从店小二到掌柜,个个热情似火。刚一进门,小二就满脸笑意迎上来:“两位娘子想看些什么,咱店里时兴的胭脂水粉、香膏香胰子,那是要啥有啥!”柳杏儿毫不含糊:“把最好的胭脂膏子都拿来,各种颜色都要,还有胭脂粉可有?”小二忙不迭应下,热情请母女俩大堂就坐、奉上茶水,这才赶忙去忙活。
二楼房间窗户微启,欧阳氏透过缝隙,目光如针般射向楼下的柳杏儿母女。转身走到桌旁坐下,面前虽摆着一摞账本,可她脑海里全是柳杏儿那张娇艳脸庞。她向贾嬷嬷确认,得知楼下女子正是柳氏。欧阳氏攥紧账本,恨意自眼底一闪而过。她并非善妒之人,曾还为丈夫张罗妾室。可这个柳氏,竟让丈夫对自己如此绝情,为她打发心腹丫鬟、落自己面子,甚至威胁送自己回娘家。今日一见,欧阳氏心一横,支开旁人,对贾嬷嬷低声吩咐。贾嬷嬷面露迟疑,担心影响芙蓉楼生意,欧阳氏却狠声道:“没了芙蓉楼又如何,她绝不能留!”
在热闹的店铺里,贾嬷嬷领命退下后,欧阳氏精心布局,命人拖住柳杏儿,自己则匆匆从后门而出,在药店购得药粉。当柳杏儿挑选好胭脂粉和胭脂膏,小二去库房取货时,贾嬷嬷登场了。她借口夫人送礼,接过托盘,支开小二,趁机将药粉撒入胭脂粉中。虽无法对胭脂膏下手,但她笃定柳氏只要用了这含药粉的胭脂粉,必将烂脸留疤。
府宅之内,一名婢女匆匆回去向欧阳氏复命,称事情大多办妥,只是胭脂膏未能得手。欧阳氏却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似乎已预见一场好戏。她盘算着柳氏明日入府,若用了新买的胭脂粉,必定有“惊喜”等着她。随后,她吩咐贾嬷嬷,等柳氏离开,就将接待她的小二灌哑药发卖。贾嬷嬷离去后,欧阳氏在窗边窥视,见柳杏儿付钱拿物离开,畅快不已。她满心期待,想看看柳氏这狐媚子毁脸后,如何被男人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