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毕竟是小学老师,肚子里有点墨水,文化底蕴比其他两位大爷要深厚些,对这类事情的处理结果心里也有个底。
他看了看易中海和刘海中,缓缓开口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事儿要是送到公安那儿,肯定得从严处理。
今年咱们大院评先进的事儿,那可就彻底没指望了。”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接着道:
“今年要是评上先进,年底街道能分不少好东西呢。
现在物价涨得这么厉害,大院里的住户们日子都不好过啊。”
刘海中听了,也跟着叹了口气,抱怨道:
“瞧这事儿闹的!”
易中海一直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你俩先别在这儿唉声叹气了,说说这事儿咋给许大茂判?
有没有不送公安的可能性?”
刘海中听了这话,沉默不语。
阎埠贵直接摇了摇头,说道:
“一大爷,这显然不可能啊!
许大茂都动手了,要是那姑娘坚持报警,咱们这些管事的大爷要是不赶紧把许大茂处理了,说不定还得被他连累呢!”
刘海中一听阎埠贵的话,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一大爷,我觉得三大爷这话在理儿!
今年这先进的事儿,先放一边儿。
要是许大茂这档子事儿处理不妥当,连累了我们这些管事的大爷,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易中海看着面前两位大爷这么说,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吧,两位大爷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
那就按规矩办吧。”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跟着叹气,阎埠贵小声嘟囔着:
这许大茂可真是个灾星,净整些幺蛾子!”
刘海中也点头表示认同。
眼见着人差不多都到齐了,阎埠贵站起身,眼睛扫了一圈,扯着嗓子喊道:
“还有谁没到啊?
都看看!”
众人都没吭声,这就表示人齐了。
阎埠贵扭头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住户都齐活儿了,您给大伙说说情况吧。”
往常开会都是三大爷负责点名,二大爷负责讲清缘由,一大爷负责拍板拿主意。
但今天二三大爷上班去了,也是刚回来才听说这事儿,都还摸不着头脑呢。
于是
易中海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诸位住户,大声说道:
“大伙啊,今天这事儿,估计你们多多少少都听说了。
后院那许大茂,干出了伤天害理的事儿!
蹲在公厕门口,强拉人家妇女的脚踝,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些污言秽语!
咱们今儿开这个全员大会,就是要一起商量商量,这许大茂的事儿该怎么处理。”
易中海话音刚落,住户们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王富贵等人坐在后面,听着旁边的住户们纷纷吐槽。
一个大妈皱着眉头说道:
“哎呦喂,你可不知道,这个许大茂胆子也太大了!
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脚踝,能是他随便抓的吗?”
另一个大爷也跟着说:
“就是就是,我瞧见那姑娘当时疼得脸色都变了!”
还有人搭腔:
“可不是嘛,我今天刚下班,一听说是许大茂调戏妇女,我就觉得不意外,他在厂里就没少招惹别家姑娘。”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数落许大茂的不是。
王富贵听着大家议论,心里想着,光这么说也不是个事儿啊,咋没人说说该怎么处置许大茂呢?
易中海听着众人吵吵嚷嚷的,拍了拍手,大声喊道:
“各位,都静一静!
有个事儿得跟大伙说清楚。
许大茂再怎么着,也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
咱们在琢磨怎么处理他的时候,也得想想,要是把他交给公安,那咱们大院今年的先进可就泡汤了,年底的福利也没指望了!”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一个年轻小伙儿站起来喊道:
“一大爷,这事儿是许大茂干的缺德事儿,跟我们大伙有啥关系啊?
咋就因为他,我们年底福利没了呢?”
另一个中年妇女也跟着抱怨:
“一大爷,这不公平啊!
许大茂偷鸡摸狗的,凭啥让我们跟着背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自己不该因为许大茂的错而受牵连。
易中海耐心地解释道:
“大伙听我说,咱们大院就是一个集体,谁犯了错都关乎大院的名声和成绩。
所以在这事儿上,还希望大伙多考虑考虑。”
说完,他坐了下来。
这时候,住户们的画风一下子变了。
一个年轻的男人愁眉苦脸地说道:
“哎呀,一大爷,我媳妇刚怀上孩子。
要是明年没了福利,我拿啥养孩子啊?
现在外面物价蹭蹭往上涨,厂子里发那点工资,都不够花的!”
被叫做老马的住户也点头附和:
“谁说不是呢!
老张家、老李家,他们儿子明年还打算讨媳妇呢。
没了那些福利,拿啥出去找媳妇?
不得打光棍儿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满是哀愁,仿佛没了年底福利,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易中海看气氛差不多了,对着二大爷刘海中说道:
“二大爷,你去把许大茂叫过来吧。”
此时,许大茂被关在自己屋里,门口还站着两个住户守着,生怕他偷偷跑了。
刘海中听着一大爷的话,站起身就往后院走去。
这时候啊,大伙都忙讨论,也没太在意刘海中。
可就有那么三个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三人正是贾张氏、贾东旭,还有王媒婆。
王媒婆不是这院里的人,也不好随便发表意见。
她听着周围住户们叽叽喳喳地议论,忍不住皱着眉头问贾张氏:
“老张这大院的住户,好像不太乐意把许大茂送到公安去啊?”
贾张氏听了,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
“老王你就放心吧,许大茂干出这缺德事儿,我要不把他送进公安,可咋跟小娥交代?”
王媒婆听了,只是皱着眉头,没再多说啥。
她心里清楚着呢,这事儿要是自己多嘴,影响了大院评先进,回头这些住户肯定得埋怨她,以后谁还找她做媒啊!
秦淮茹此时悄悄地扯了扯王富贵的衣袖,小声问道:
“富贵,你说许大茂到时候会咋被处理啊?”
王富贵听了,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慢悠悠地说:
“我看啊,处罚应该不会太重。
虽说许大茂对娄晓娥动手动脚的,是挺过分,但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影响了今年大院评先进,大院里的人肯定不乐意。
大家都不想因为这事儿把好处给弄没了。”
秦淮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秦京茹在一旁听到这些话,忍不住嚷嚷起来:
“不是吧,许大茂都干出这种事儿了,还能没啥事儿?
那你们这大院平时得乱成啥样啊!”
这一下可把王富贵给问住了,这四合院的事儿,哪能三言两语说得清楚。
这院里的人啊,大多都把利益看得比啥都重,碰上触及法律底线的事儿,也经常私下解决,根本不走正规途径。
秦京茹看王富贵和她姐都不搭理自己,气得鼓起腮帮子,继续盯着场中,准备看接下来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