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支由精锐骑兵组成的护卫队浩浩荡荡地护卫着皇帝的车驾,沿着蜿蜒的道路向苏州城进发。
在这支队伍的最前方,东方不败亲自率领着三百名护卫队员,他们身穿华丽的锦衣,手持锋利的武器,开道前行,确保皇帝的銮驾能够安全无阻地抵达目的地。
与此同时,阎应元则带领着一批精干的人员,暗中监视着四周可疑的人员,确保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苏州城内,织造太监李实早已得知皇帝即将驾临的消息,他慌忙地指挥着下人们准备接驾事宜,确保一切都能符合皇帝的期望。
皇帝一行人快马加鞭,急驰奔向苏州,他们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期待着能够尽快抵达这座富饶的城市。
然而,在常州府境内,道路上突然出现了一群匆匆赶路的人群,他们无意中阻挡了皇帝的銮驾行进,使得整个队伍不得不暂时停下。
“大胆!”
东方不败第一时间指挥护卫人员围住赶路的人群,确保皇帝的安全。
“大人饶命!小的们不是有意拦路,实在是因为意外,请大人明鉴!”
一群人赶紧跪下,不停地磕头请罪,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崇祯皇帝摆手示意无妨:
“行路不易,都起来吧。你们是做什么的?”
为首一个中年汉子叩头道:
“回陛下,草民是苏州的织工,因东家闭厂,我们前往南京谋生。”
“东家闭厂?为什么呀?”
崇祯皱了皱眉,脸色沉了下来,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不悦。
“说是朝廷推行了新政,加重了税赋,东家无力经营...”
那汉子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连忙住口。
崇祯脸色沉了下来:
“朕明白了。东方不败,给他们些干粮银两,让他们去吧。”
待那几人离去,崇祯沉声道:
“看来新政在江南遇到的不只是明面上的反对,还有这种软抵抗。关闭工坊,让工人失业,然后归咎于新政...好手段啊!”
东方不败低声道:
“陛下,是否要彻查此事?”
“让阎应元派人去查一查此事!”
崇祯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出戾气,显然对这种现象感到非常不满。
五月三十,皇帝一行终于抵达苏州。
此时的苏州城笼罩在氤氲水汽中,运河的支流如同血脉般穿街过巷,石拱桥下乌篷船往来如梭,显得格外繁忙。
阊门外商铺鳞次栉比,绸缎庄前悬挂着“苏样新裁”的招幌,茶肆里飘出评弹婉转的唱腔,让人感受到浓厚的江南文化气息。
青石板路上,挑着鲜藕的农夫与摇着折扇的文人摩肩接踵。
山塘河边,画舫里的盐商正听着新编的《牡丹亭》,而隔水相望的陋巷中,缫丝女工的手指已被沸水烫得通红,她们辛勤的劳作与富丽堂皇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座城市如同上紧发条的西洋钟,在繁华与困顿、风雅与铜臭的撕扯中艰难运转,仿佛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演着人间百态。
这座富裕了千年的城市,迎来了当今天子的驾临,崇祯皇帝一身素袍,扮作富商模样,在阎应元和东方不败的陪同下,悄然入城。
“陛下,苏州市长陈洪谧、织造太监李实已在衙门备宴,等候接驾。”
东方不败低声道。
崇祯冷笑:
“不急,銮驾在城外驻扎,你们和朕先看看这‘人间天堂’究竟藏了多少污垢。”
他们沿山塘街行走,两旁绸缎庄、茶楼、银号热闹非凡,充满了商业的繁荣气息。
忽然,他们目睹了一队衙役凶神恶煞地闯进一家丝绸铺,店铺掌柜跪地哭求:
“大人,商税已交,为何还要罚银?”
为首的差役一脚踹翻货架:
“放屁!你那是税务局收取的税,老子负责的是当今陛下下旨征收的增加税!不交?封铺!”
“报纸上说只有税务局才能收税的,我们已经及时缴纳了。请大人明鉴呐!”
“老子说有就是有!”
崇祯眯起眼,对阎应元道:
“记下此人,今晚拿问。”
第二日:雷霆问罪
苏州府衙内,知府陈洪谧率众官跪迎圣驾。
“臣苏州市长陈洪谧,恭迎陛下!”
崇祯端坐大堂,目光如刀:
“陈爱卿,朕的新政在苏州推行如何?”
陈洪谧额头渗汗:
“回陛下,摊丁入亩已经推行,目前苏州当地的人都及时的足额纳税……”
“是吗?”
崇祯甩出一本账册,“啪”地砸在他脸上,
“那为何朕查到苏州商税要收取二次呀?织造局每年百万两的丝绸利润,上缴朝廷的不足半数?”
陈洪谧面如土色:
“陛下明鉴,苏州商贾狡猾,多有隐报。至于重复征收,微臣实在不知……”
“放屁!”
崇祯厉喝,
“阎应元!”
“臣在!”
“带人!”
国安局押进昨日那名差役,他已吓得魂飞魄散:
“陛下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是……是陈大人和织造局的李公公定的规矩,多收的银子……”
崇祯冷笑:
“陈洪谧,你还有何话说?”
陈洪谧瘫软在地:
“臣……臣冤枉!”
“拖出去,斩!”
“阎应元,带人抄家!”
第三日:血洗织造局
织造太监李实听闻知府被杀,吓得魂不附体。
“李公公,陛下召见。”
阎应元冷冷道。
李实跪在崇祯面前,浑身发抖:
“奴婢……叩见皇爷……”
崇祯把玩着一匹御用云锦,淡淡道:
“李实,这匹锦缎市价几何?”
“回……回皇爷,值……值五十两……”
“可朕怎么听说,你报给宫里的是二百两一匹?”
李实面如死灰:
“奴婢……冤枉啊!”
崇祯猛地将茶盏摔碎:
“冤枉?来人!抄他的家!”
锦衣卫冲入内宅,搜出白银八十万两,田契千顷,珠宝无数。
崇祯怒极反笑:
“好个织造太监!朕的江南百姓衣不蔽体,你却富可敌国!”
“皇爷饶命!奴婢愿献出家产……”
“晚了。”
崇祯森然道,
“阎应元,按《大明律》,贪墨御用之物,该当何罪?”
“凌迟处死,诛三族。”
“准!”
第四日:士绅伏诛
苏州豪绅徐松城、沈万三后裔沈荣等人被国安局锁拿至公堂。
徐松城强作镇定:
“陛下,臣等乃良民,何故拿问?”
崇祯冷笑:
“良民?朕查过了,苏州隐田半数在你们名下!‘摊丁入亩’推行后,你们暗中煽动佃户抗税,可有此事?”
沈荣高喊:
“陛下明鉴!新政苛刻,民不聊生啊!”
“民不聊生?”
崇祯拍案而起,
“朕看是你们这些蛀虫不聊生!阎应元,他们名下隐田多少?”
“回陛下,徐家隐田两万亩,沈家一万五千亩。”
“好,很好。”
崇祯森然道,
“徐松城、沈荣,欺君罔上,抗旨不遵,斩立决!家产充公,族中男丁流放辽东!”
二人瘫软在地,哭嚎求饶,却被国安局拖出,当街斩首!
血染苏州街市,百姓骇然。
第五日:商帮低头
苏州各大商帮首领被召至行宫,战战兢兢。
崇祯淡淡道:
“朕知道,你们私下串联,准备罢市抗税。”
众商跪地:
“草民不敢!”
“不敢?那为何出现东家闭厂的事情呀?”
徽商首领汪直敏叩首:
“陛下,朝廷征税太重,商家不堪负重,民不聊生……”
“不堪负重?民不聊生?”
“你们每年盈利多少,真当朕一无所知?”
崇祯冷笑:
“魏忠贤,税务局联合国安部、监察委、审计署和情报总局,彻查江南商人逃税事件!”
“老奴遵旨!”
魏忠贤对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微笑了。
“还请诸位届时配合一二!”
众商面面相觑,终于伏地:
“草民……遵旨!一定配合魏公公彻查!”
第六日:整肃官场
苏州府上下官员被集中审问,凡涉贪腐者,一律严惩。
通判赵文奎狡辩:
“臣冤枉!税银短缺,乃是胥吏中饱私囊……”
崇祯冷笑:
“朕查过账册,每一笔亏空都有你的印信!拖出去,绞!”
七日之内,苏州府斩首官员十二人,抄家富商八户,流放士绅三十余人,追缴赃银三百万两!
第七日:新政彻底落地
崇祯立于苏州城楼,俯瞰这座刚刚经历血洗的繁华之城。
阎应元低声道:
“陛下,苏州官场已肃清,以后新政可以顺利推行了。”
崇祯淡淡道:
“还不够,传旨——”
“苏州府明年赋税减半,以安民心。”
“商税由税务局直管,杜绝盘剥。”
“凡再敢抗税、隐田者,诛九族!”
阎应元肃然:
“臣遵旨!”
夕阳西下,崇祯远望运河上往来的商船,冷冷一笑。
“这天下,该变一变了。”
“阎应元,放你三天的假期,赶紧回家看看!”
阎应元的老家江阴距离苏州咫尺之遥,快马两个时辰即可抵达,他心中充满了对家人的思念和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