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房间,子君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啊寒湖,隔空望着和刚才站在啊寒湖边看是两种不同的视觉享受。
“子君,其实……”席慕寒来到她的身边,试着开口要解释。
“不用……”
子君微微仰头,她的粉唇就和席慕寒低着头的薄唇碰上了,她一惊,想要撤离,却被席慕寒捉了个正着。
“唉……”子君刚惊呼一声,却被他的吻堵了回去,他一只手搂紧她的背部,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缩回去。
子君在席慕寒霸道而又强势的狂吻下,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
跟随着席慕寒一起辗转舌头,感受到他越来越热的体温,她有些气喘吁吁,手不自禁的搂紧了他的颈腰,像是在鼓励着他一般。
席慕寒会心的一笑,感受到她的鼓励,拥紧着她朝床边慢慢的移去。
子君在他这样强势的攻势下已经喘气不匀,双手用力的推开他压着她的薄唇,大口的喘气,然后颤抖的说:“我很累了。”
“嗯,我今晚不会那么用力。”
席慕寒慢慢的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床上,然后用手去解着她衣服上的纽扣。
“寒,窗…….窗…….”子君有些紧张的努嘴示意那三面落地窗,他们都还没有拉下窗帘,躺在床上,透过落地窗,外边的月亮清晰可见。
席慕寒瞄了一眼那三扇窗,没有去理会,然后继续解着她衣服的扣子,慢慢的帮她剥脱身上的衣服,
“窗……”子君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前,用脚踢了一下席慕寒,“寒,赶紧去把窗帘拉上,这玻璃是透明的,外边什么都看得见的。”
“傻瓜,”席慕寒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茶色的玻璃,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面,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可是……有月亮啊……”子君迟疑了一下,还是嘀咕着,她的眼眸正看着外边那又大又圆的月亮婆婆呢。
“自把红窗开一扇,留它明月枕边看。”席慕寒一边用力的把她的小可爱扯掉,一边轻声的念了句。
子君瞪了席慕寒一眼,他这念的是哪门子的诗啊?
他知不知道这首诗的意思?还自把红窗开一扇,留它明月枕边看。
人家纳兰容若写这首词的时候是描写他和心爱的妻子韩英的新婚之夜的情景,当时的纳兰府邸多大啊?
不过,仔细想来,现在的席慕寒山庄其实不会比那时的纳兰府邸小吧?
子君身上的衣服迅速的被席慕寒剥了个精光,就连最小的那块遮羞布也被他提前给拉扯了下去。
子君慌忙中拉过一条被子来把自己的玉体盖住,席慕寒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慕寒,那边还有一张床,你睡那边那张床去。”子君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然后用嘴努了努那边那张空床。
席慕寒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慢慢的朝她逼近,子君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在马布岛那艘破旧船上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那天他背她回去后,她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席慕寒是真的伤到了她,让她觉得她好似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了一般。
所以,那天之后,他们已经三天没有来过了,因为子君总是找借口不和他一起。
看着脸已经离她只有一厘米的席慕寒,子君感觉到手心里都是汗,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你别急……寒……你不要这么急……”
不急,席慕寒轻笑,他不急,真的不急,因为他不愿意让他明天再在这酒店的房间里再躺一天了。
用手,慢慢的把那抓紧被单的手一指一指的瓣开,一根指头轻轻的一挑,纯丝绸的被单滑落到地上去了
子君莹白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虽然刚生了孩子两个多月,可她的身材却恢复得很好,在席慕寒山庄那些厨师的美食下,她的身体已经匀称得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不够的地步了。
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粉色的床单衬托着她莹白的身子,此时的她,看上去就是一幅最诱人的油画。
让她感觉到另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适。
只是,她还是不敢看窗外那月亮,因为那月亮好似在嘲笑她不懂廉耻一般,此时的她满脸潮红,整个一个享受欲爱的小女人。
“寒,那月亮……”
子君望着脸上方的俊脸,那张脸上全是沉浸欲\/爱的热潮,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就要让月亮看见,”
他的头埋下来,侧脸在她的肩旁,薄唇含着她那圆润的珍珠耳垂,“让月亮作证,看席慕寒是怎么服侍他老婆的。”
子君的脸越来越红,席慕寒啊席慕寒,不要脸了啊是不是,究竟谁在服侍谁呢?
啊寒湖上那轮月亮越走越近,好似走到了他们的窗边,正挂在窗户上安静的看着床上痴缠的人儿。
好久好久,月亮婆婆终于害羞的游走了,窗外变得朦胧起来,而席慕寒把怀里的老婆紧紧拥着,好似拥着一生的珍宝一般。
子君眼里溢满温热的液体,原来,和他温柔的温存,他依然能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用手轻轻的擦拭着他额头上汗珠,席慕寒则把她的手指拉下来紧紧的握住手心里,深邃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柔情,“舒服吗?君。”
舒服吗?子君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了。
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往常的席慕寒在她身上是凶猛的兽性,像奔跑在沙漠里的狼一样,带着她时快时慢的享受的是激情的欲爱。
今晚,他柔和得像三月的春风吹过湖水,少了高昂的激情却多了温和柔情,更让她觉得性爱是种享受而不是单单的承受。
席慕寒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把她的脸按在的胸膛,让她听自己那规律的心跳,拉过一床薄薄的被子盖住俩人都未着寸缕身子,感受着热情后的片刻宁静。
子君的脸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那咚咚咚的心跳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的手抚摸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此刻,她分明觉得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自己一个人的。
这样的感觉好奇妙,和他结婚七年了,以前从来就没有觉得他是属于自己的,今天,却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君,”席慕寒抓住那只还在他身上游走的小手,然后在她耳边说:
“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绝对是最后一个,从今以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章子君用手捂住了席慕寒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过往的已经像云烟一般远去,以后,她要让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席慕寒,如果,你的心里还有别人,那不是你的错,而是,我不够好,不能把你的心房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