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席家的三小姐,就是爱憎分明,就连做梦时说梦话都能让人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的爱恨情仇。
她爱14年前的那个奸\/夫,那个她的亲哥哥,那个和她乱~伦的男人,所以她才会在梦里祈求那个男人给她。
而她恨他,居然在昏迷不醒时都在喊着恨他。
是了,宋雅晴曾经说过,席慕如和席慕澈这对兄妹不知廉耻,每夜都偷偷的住在一起,天天晚上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还乐此不彼,以至于后来还怀上了孽种。
该死的女人,14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没有把那个和她乱~伦的男人忘记,难道那个男人真的就比他在床上的技术要高超很多?
“南宫少……我恨你……恨你……”
慕如低哑的声音自唇角轻松的溢出,脸上因为发烧而愈发红潮一片。
“席-慕-如!”
南宫少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起来:“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要恨我?”
这个女人,凭什么恨他,他才应该恨她才是的,曾经很多年的日子里,他就过在她给的屈辱里,他第一次向女人表明心迹,得到的是无情的拒绝!
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不停的喊着恨他,南宫少的俊容愤怒到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跳,他疯狂的一把抓起慕如的头发。
头部传来的剧烈的痛逼得慕如不得不仰起头来,原本盖在身上的丝绸冷气被滑落,露出完美诱\/人的美景。
娇嫩而又丰盈的雪峰,柔软妖娆的细腰,凝脂般的肌肤,雪峰上的红梅正在盛放,美得让人炫目。
南宫少长臂一伸,把身无寸缕的慕如那娇柔的身子紧紧的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他眼眸晦涩,声音低沉而沙哑:
“席慕如,我才有资格恨你,你听清楚了,你是我南宫少的女人,不许你想着你那个已经死了的奸\/夫。”
慕如浑身无力,软软的瘫倒在南宫少的怀里,她继续梦呓般的喃喃低语。
梦境中和她痛苦和绝望如潮水,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娇柔的手,急切的抓住南宫少的衣服,哭音中带着乞求:“二哥……澈……快点给我……求求你……快一点……我要死了……”
“席慕如,你给我清醒一点,我不是你那个奸夫,该死的,你赶紧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南宫少听了她的呢喃暴露,忍无可忍的摇晃着慕如的身体,也不顾她现在发着高烧还身无寸缕。
慕如并没有醒过来,她任由南宫少摇晃着她的身体,眼眸紧闭,继续喃喃低语。
南宫少看着怀里的慕如,暧昧的气息在流转,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愤怒,这个女人身无寸缕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想的,念的,居然是她那个死了的奸\/夫。
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有好的风度,听着自己的女人在怀里对别人述说情衷,还把自己认成他人?
慕如继续沉浸在梦里,梦境中慕澈一次一次的推开她,把她推进洗手间里去,而她却已经濒临被蚂蚁咬死的边缘。
于是,她潜意识的紧紧的拉着他,了紧他的手,她不让他总是要逃开要躲避,她现在必须要他,一定要要他。
“二哥……澈……求求你…...”慕如梦呓般的哭泣着。
南宫少暴怒,拎起这个女人,直接丢在了床上,然后毫不犹豫的欺身而上......
既然她恨他,那就让她更恨吧,反正他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喜欢他的。
而席慕如也随之晕厥了过去,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床上。
南宫少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身旁晕厥的女人,她不是吵着闹着要吗?怎么还是这样就晕厥了过去了?
看来,还是缺少锻炼,看来他以后要多多的锻炼她,让她不要动不动就晕了过去才行的。
喘息了片刻,他慢慢的起身下床,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向了房间的浴室。
这是他龙园的卧室,他的床上从来没有睡过女人,而他的浴室更加没有女人用过。
龙园是8年前打造的,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这里就是为她打造的一般,所以,他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温热的水泡着俩人的身体,慕如还在沉睡,他不敢让她洗太久,三两下把她洗干净用浴巾包裹着又送到了床上。
南宫少走下楼来,来的餐厅,木子正在吃饭,看样子王妈做的饭很好吃,他吃的津津有味。
“木子,老实交代,你给她打了什么针?她怎么总是说痒,难道你没有给她做皮试吗?她头孢还过敏?”南宫少的手重重的拍在木子的肩膀上,冰冷的声音中带着疑惑。
“老大,”木子赶紧站了起来,然后巧妙的躲开南宫少的手掌,离他一步之遥这才说:
“阿彪说了,你已经饿了两个月了,火气越来越大,让你赶紧饱餐一顿,我们不想天天被火烤。”
话落,不等南宫少发火,他已经一溜烟的飞奔了出去。
“木子,你跟我站在!”南宫少气得狂吼了一声。
该死的手下,他们怎么就不能想点正当的东西,她明明都生病发烧了,他们还给她下药。
下药?
猛然间,他的大脑有些懵了,刚才,席慕如梦呓间的那些话语,好似,不是很正常,有些不对劲。
难道说?
难道说,14年前,她被人下了药?或者,她和席慕澈都被人下了药?
看来,这是个新的情况,他一定要好好的去调查一下。
不,等这个女人醒了,他要好好的询问她。
还有,他的孩子究竟去了哪里?
那个该死的女人,好似一直都还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他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她胆敢一个人去医院把孩子流掉,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只是,现在,她生病了,貌似,病得不轻。
好吧,他就当一次好人,等她完全好了再审问她。
王妈准备好了清粥和小菜,南宫少眉头皱了一下,伸出手去:“给我,我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