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样做,看着萧玉寒稚嫩的脸庞,她知道自己折磨多年的苦楚即将结束,她真是期待等到晏愁松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想必会非常有意思。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晏愁松在萧玉寒回来那天就已经察觉到了晏夫人的不对劲,自从萧玉寒来了之后,晏夫人把全部的心思全都都放在了萧玉寒的身上,对于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管不顾。
晏疏星也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会对一个养子那么好,他不是没有去问,但他看见妈妈和萧玉寒和他妈妈快乐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蛋糕时,他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丑,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时间长了晏愁松也看出来了,他不是傻子,知道晏夫人可能知道了真相,他不是没有想过和她好好谈谈,但是晏夫人是不可能原谅他的,没有把晏疏星赶出去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让了,两人不欢而散。
晏愁松看着晏夫人和萧玉寒两人其乐融融的场景想,既然你不仁据不要怪我不义了,晏夫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明明已经不爱了,为什么心还是好痛,一旁的萧玉寒看着晏夫人的表情,明明是笑着的,但为什么会那么悲伤,他握紧了晏夫人的手,晏夫人低头看着小萧玉寒摸摸他的头示意自己没事。
萧玉寒看着伤心的晏夫人低下头,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小白花,低下头眼底闪过暗光,他现在还不能失去晏夫人这个靠山,但他也要为自己留好后路,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什么可以靠得住,亲人也不行。
晏愁松很快为萧玉寒准备好了一切事宜,晏疏星有的他也要有,甚至要比他的更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晏疏星失宠了,但是萧玉寒不是这样认为的,晏愁松明显是先想要把他养废,好给其他人腾位置。
晏夫人没有表态,她还以为晏愁松良心发现了,让萧玉寒收下,毕竟这些对萧玉寒有好处,本身就属于他,正好可以可以锻炼他,她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他总要自己独立,省着被那个野种欺负。
晏疏星感觉到了家里佣人对他态度的变化,他不用问也知道原因,他不断的反思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才招来了母亲的厌烦,所以母亲才不要他的,领养了其他的孩子。
他的内心还是对母亲抱有期待,但是自从萧玉寒来到了这个家,晏夫人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他了,连吃饭他不在饭桌上都没有人发现,这都不是事,晏夫人以前多宠爱晏疏星现在都多讨厌他,一看见他就能想起来他这些年所遭受的欺骗。
一次晏疏星考试考了第一名,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件事分享给晏夫人,但是等他回家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客厅,萧玉寒坐在晏夫人的旁边掩面哭泣,晏夫人看见他回来,二话不说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花瓶丢了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精致而脆弱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晏疏星的脑袋上,一股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晏疏星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几下。
紧接着,殷红的鲜血从他头部的伤口处汩汩流出,仿佛一朵朵盛开的红莲绽放在洁白如雪的地板上。
客厅鸦雀无声,佣人小心地往后退,生怕波及到自己身上,萧玉寒也没有想到晏夫人这么猛直接就砸上去了,他停止哭泣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晏疏星,连情绪都没控制住,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他很快敛住情绪声音柔柔弱弱的说,“妈妈,我相信哥哥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哥哥。”
晏夫人听他这样说更来气了,大声斥责说:“够了,我不想听你狡辩,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你弟弟,你也不应该在学校找人欺负他。”
还没等晏疏星说什么,晏夫人就跟旁边的有人大声说:“来人把他给我关到地下室,等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了再放出来。”
晏疏星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旁边的萧玉寒,萧玉寒躲在晏夫人的身后挑衅的看着他。
晏疏星没有哭闹,因为他知道哭闹也没有用,安静的跟着佣人来到了地下室。
从小看着也是晏疏星长大的,佣人无奈的对晏疏星说,“少爷,夫人只是一时生气,等气消了你再去给他道歉就就没事了。”
晏疏星没有说话,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闭目养神。
佣人永远无奈,只能轻轻的关上地下室的门,门关上后里面一片漆黑,晏疏星望着外面的月亮,听着别墅里欢声笑语的声音,他只感觉心好痛。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要这样对他。
他只能紧紧的抱紧自己的膝盖,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强烈的灯光刺得晏疏星不敢睁开眼睛,等到他适应之后,就发现晏夫人拿着一个特制的鞭子站在原地,她双眼通红的看着他,浑身酒气,眼里满是怨恨。
还没等晏疏星星开口说出只言片语,那高高举起的鞭子便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了他的身上。
刹那间,晏疏星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仿佛这一鞭已经将他的灵魂都给撕裂开来。
晏疏星的惨叫声似乎刺激到了一旁的晏夫人,她原本就狰狞扭曲的面容此刻变得愈发疯狂起来。
只见她双目圆睁,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鞭子更是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晏疏星的身上。
每一鞭下去,都会带起一道血痕,而晏殊星的哀嚎声也随着鞭打次数的增加而逐渐微弱下去。
可是,晏夫人却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她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完全不顾及晏殊星的死活,只是一味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在他那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身体上。
终于,当晏疏星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的时候,晏夫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此时的她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但眼神中的兴奋和狂热依旧未曾褪去,她随手将沾满鲜血的鞭子甩到一边,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留下晏殊星那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瘫倒在地上。
别墅里的佣人战战兢兢的听着晏疏星的惨叫声,从小看着晏疏星长大的佣人在晏夫人走后推开了地下室的门。
看见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晏疏星,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不顾丢工作的风险拨打了120。